店員一臉得意地看著胡衛：“我想著，畢竟老板您身在有著‘藥都’之稱的 N 市，弄到這種小藥丸應該也不是難事，我就對他說：小夥子啊，你認識的人哪有我多啊，還是由我幫你找進貨渠道，等找到了以後，你來負責轉賣這些小金丸。到時候，利潤咱們按照六四分……”
“如果不用化驗就能聞到金葉子成分，那這個是不是跟N市當年的快樂丸並不是一種性質？甚至不是一夥人犯罪？”蘇秦插話道。
胡衛也露出費解的表情：“照你這種說法，暗地裏至少存在兩股勢力販賣違規藥品，N市的目的是拖垮富二代，到手幾個億，H市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這不對啊，我倒是覺得，兩個城市的路數完全一樣，隻不過H市才剛剛開始。”
兩人回到了H市胡衛的一處住所。這個住處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盡管窗戶緊閉，還是有一股很大的塵土味道。胡衛小心翼翼打開其中一間鎖得嚴嚴實實的小房間。一套小型的化學儀器映入蘇秦的眼簾。
“這是當年我為組織提煉裸蓋菇素的地方，算是一個秘密基地了。”胡衛小心擦拭著瓶瓶罐罐，“這套儀器雖小，但提煉分析這種普通的丸藥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不說是金葉子嗎？還需要提煉分析？”
“聞出來是因為我熟悉這種藥草。”胡衛帶好手套和口罩，一邊往燒杯裏加了幾滴純水，一邊碾碎丸藥投了進去，隔石棉網、點火一氣嗬成。不多久，房間裏就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蘇秦隻覺得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渾身軟綿綿的，說不出的暢快。
胡衛專心看著燒杯裏丸藥一點點融化，關上火回過頭來，才發現忘記給蘇秦遞個口罩了。
“你……你沒事吧？”
蘇秦暈乎乎地，雙手張開準備擁抱胡衛：“沒……沒事，好兄弟。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好兄弟，我看好你。”
“我去。”胡衛頭都大了，趕緊把他扶出了小房間，放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所有的窗戶，然後又轉頭去忙活提純分析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日頭都西沉了，蘇秦才恢複了清明和理智。
胡衛也結束了他的實驗，摘下手套走出房間。
“好兄弟，你感覺怎麼樣？”
“誰是你兄弟，別亂套近乎。”蘇秦白了他一眼。
胡衛一臉黑線：“這藥丸的效果超過我的預想啊。話說，我們得趕緊和邢致遠會合。這藥成分可不簡單。”
“化驗結果，最突出的肯定是金葉子成分。可奇怪就奇怪在這裏。這個藥丸裏麵，有一種不明成分，和快樂丸裏麵的一模一樣。但我學識有限，不認識這種藥物。
之前化驗快樂丸的時候，我以為是個無關緊要的成分，現在我嚴重懷疑這個成分才是重頭戲。如果隻是金葉子，你最多有點小興奮，不會像剛剛那麼反常。”
蘇秦一骨碌爬起來：“那還等什麼，趕緊去找我們的邢大隊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