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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亮走出很遠還不忘回頭特別的叮囑小海說道:“千萬別忘了啊,照實了說。”小海依舊迷惑的看著張亮。張亮此時心情大好,有了小海的幫忙,不怕他老狼王不上當,張亮迅速的將心中的計劃從新的擬定了一遍以後,便動身找到頡利,讓他用突厥語又從新做了張假圖,然後又委托他將自己計劃報給了跋峰寒,小海果然聽話將張亮眾人的一舉一動,如實的全數報回了五原城。
待眾人啟程之時,托亞依舊有些戀戀不舍。但也沒有辦法,此行不能帶上她一個小姑娘。再者說吉凶未定,怎麼也不應該將托亞拉上,張亮狠了狠心說道:“托亞,師父還有師父的事要去辦,你好好的練習本事,等師父辦完了事再來看你。”托亞雖然有些不舍但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們必竟不是同族,而且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的。所以隻好流了些眼淚來表示心中的不滿。
眾人在小海的帶領下,直奔遼東契丹路行沒出多遠,便聽到後麵有人呼喊,眾人回頭,隻見兩匹馬從後麵追來。張亮定眼望去,馬上坐的不是別人,一個是年輕的吉古塔和托亞。二人很快便來到近前,不待吉古塔說話,托亞搶先說道:“師父,師娘,我托亞來了。”丁玲和劉昭雪均是笑了笑,這句師娘叫的二人心中都是一美,這也正是托亞的可愛之處。這時吉古塔才道:“頡利可漢命小人陪同小劍聖一同前往遼東。契丹人一向視漢人為仇敵,近些年戰爭不斷,頡利可漢怕發生不必要的誤會。”張亮點了點頭,本來張亮在此停留就是為了讓突厥人幫忙,可走時頡利並提起此事,張亮也不好要求。想那頡利當時定是忙於政事把這事給忘了,過後突然間想起這才命吉古塔追來。
跋峰寒得到張亮眾人的信息後,馬上決定離開。楊浦正在喝著酒聽著曲,一見跋峰寒就是一皺眉。可是今天卻令他大吃一驚的是,跋峰寒並沒有一再要求去尋寶,而是笑了笑說了幾句告別的話,聽那意思是不打算在這裏再呆下去了。楊浦想了一會兒才陪笑的回了幾句客氣話,什麼給始比可漢帶好的話。跋峰寒也沒理他,回到房間一分鍾都沒有耽擱,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裝,購置了幾匹快馬,直奔遼東而來。跋峰寒沒走多久,楊浦就接到了小海傳來的信息,周懷理此時也是焦急的站在一旁。楊浦看了看手中的信,大怒的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這時門外有人來報,周懷理大喊道:“什麼事?”來人在門外說道:“回主上,跋峰寒並未回突厥,而是購置快馬三匹直奔遼東。”楊浦一聽又是一記重拳,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狠狠的說道:“懷理,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定不能讓他們成功。”周懷理應了一聲,下去準備。
狼人雖然人數眾多,但想抓住跋峰寒卻還是嫩了點。跋峰寒常年被人追殺,逃跑的本事,那可算得上是一流的。沒走多遠就將身後的尾巴甩掉,跋峰寒看了看周圍的地型,兜了一圈之後便又潛回了五原。
入夜掌燈時分,楊浦正與那周懷理坐在密室裏談論著桌上的地圖,就聽楊浦問道:“你那探子消息可靠嗎?”周懷理急忙回道:“爺盡可放心,那小海是小人自幼收養的,他還有個姐姐在小人府上,這小子聽話的很。”楊浦又是歎了口氣才說道:“咱們的人過了這麼久,怎麼連個寶藏的毛都摸到?”周懷理也是搖頭不語,楊浦這時重重的拍了一下腦袋突然說道:“看來我們是被人算計了。我說突厥人怎麼一會兒來攻城,一會兒又找我來合作。原來是想拖延時間,好讓那張子明去尋寶。”周懷理眯了眯眼睛道:“爺,我看此事並不似這般簡單。我們不可輕舉妄動。”楊浦卻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管簡不簡單,此事決不可讓那小子成功。招集人手,你親自去趟遼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周懷理剛想應聲,卻突然發現麵前站著一個人,此人正是前些日來搶地圖的蒙麵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跋峰寒,楊浦也發現了跋峰寒,但為時已晚跋峰寒的速度快的驚人,一伸手就將桌上的地圖搶在手裏,也不糾纏轉身就跑。
楊浦和周懷理氣得哇哇怪叫的在後麵追,跋峰寒那能讓他們追上,這些日子他不光是在這裏記地圖,早把路線計設好了。就隻見跋峰寒幾個縱身就已經跳出城守府外牆,隨即便是早已經備好的快馬五匹,翻身上馬直奔東門而去,東門的守城將,早就讓跋峰寒用兩壇上好的燒酒灌得人事不醒,很快跋峰寒便來到了東門,守城兵士見來人是跋峰寒,由於他是突厥使者,所以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跋峰寒隻是冷冷的掏出守城將的護符說道:“開門,你們的郝將軍已經批準了。”守城兵見有守將的批準,急忙開門放人。跋峰寒摧馬前行,剛走出城門後麵的周懷理便追到了。跋峰寒瘋了一樣的狂跑,一邊跑一邊心裏暗笑。張亮的這計劃太完美了。
此時的楊浦也在笑著,因為他早就看出了跋峰寒此次前來的目地,為了讓張亮眾人乖乖的鑽時自己的圈套,他這些天演的還真叫個辛苦。可當他再次掏出地圖時,剩下的就隻有爆怒,因為那裏還有什麼地圖,他自己當寶似的東西居然是張普普通通的老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