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試的是兵器,此時倆人早已將手中的兵器揮舞起來。就隻見二女你來我往,打的十分激烈,張亮也有些心驚,沒想到丁玲的刀法這般的曆害,更讓他吃驚的是本來沒被他看好的托亞,手中的胡刀卻也是呼呼帶風沒落半點下風。二女打了能有六十幾合回,就隻見丁玲左手一刀將托亞的胡刀封開,右手向上斜刺,這一刀看似丁玲非常的輕鬆,但可要知道托亞並非那麼好對付的。眼看就短刀就要刺中的時候,托亞一個爆退,速度快的張亮幾呼都沒看清楚,可是就當托亞正覺得失去危險的刹那間,她看到了丁玲臉上冷酷的笑容,然而在她的眼中丁玲似呼未動,但短刀卻瞬間的壓在了她的粉頸上。此時她都不敢相信丁玲的速度為什麼會這麼快。她不知丁玲是個誇世紀,而且是非常出色盜賊,跟她比速度那可真是叫個關公麵前耍大刀了。
這一場丁玲是當之無愧的勝利者,圍觀的眾人在停止了數秒之後發出了火山般的歡呼。托亞雖然心中不服,但她確實是輸了,而且輸的連一點借口都找不到。丁玲看了一眼托亞說道:“進行下一場吧。”二女也不做休息,丁玲將短刀入鞘,托亞將手中的胡刀扔到了一旁,揮拳便攻,對於丁玲來說拳腳功夫更是不在話下,丁玲在後世就學過台拳道和空手道,除了這些自小還學習永春拳,來到了這裏又開始學習了很多拳腳上的功夫,因為做盜賊這一行的都是靠著短巧速度來幹活的。托亞的拳腳也不差但她卻遇錯了人,沒幾下就被丁玲按在了地上,托亞也隻好認輸,此時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選這個女人還不如找張亮。因為最起碼張亮是男人,到時不行還可以耍賴。但是現在對麵是跟自己差不多在的女孩,她就是想耍賴也賴不起來。她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必輸無疑,因為她已經連輸兩場,最後一場比的是輕身術,本來這是她最拿手的,可是剛剛丁玲的速度快的讓她幾呼看不清楚,所以最後一場她也是必敗無疑。
圍觀的眾人已經停止了呐喊,他們本來是想看托亞贏的,但是現在卻連輸了兩場,麵子上都有些過不去了。接下來比的可是騎射,這對丁玲來說是有些困難了點,騎馬還行,但是對這個拉弓射箭的活,她可做不來。托亞為了找回些個麵子,在騎馬的時候就有意的賣弄著,就隻見她來來回回的在馬上做著各種動作,看得就來丁玲都在拍手叫好,這可讓托亞找回了許多麵子。丁玲也是連輸了兩場,現在應該到了第五場了,丁玲看了一眼張亮,張亮衝著丁玲搖了搖頭。丁玲明白,不好太過於爭這個沒用的風頭,本來想放水讓托亞贏的,可是這時頡利卻大笑的說道:“哈哈哈哈,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這女人比試起來可要比男人的好看多了。”張亮也是笑著點了點頭,頡利又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托亞,咱們休息休息再比怎麼樣啊,怎麼說人家也是客人。”托亞本來就擔心因為丁玲的速度太快了。現在正好是個台階馬上大喊道:“好啊,先讓客人休息休息,明天再比試。”丁玲也鬆了口氣,看了一眼張亮二人心裏都明白,這比試咱們不能贏,平局是最好的結果。
頡利命人將準備好的酒菜送上,眾人開始吃喝,這時托亞來到張亮的近前,舉起手中奶酒說道:“小劍聖,雖然我沒能跟你比試,但是托亞知道托亞並不是你的對手。”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丁玲說道:“就連這位姐姐,托亞都比試不過。還望小劍聖您原諒托亞的無理。”張亮急忙起身回禮道:“托亞不要這麼說,你目前的功夫已經很曆害了,隻因你並沒有真正的找到習武的目標和方向,所以耽擱了。”托亞眨了眨她那大眼睛問道:“什麼目標和方向?”張亮哦了一聲解釋道:“就是你為什麼要學習這武功啊。”托亞低著頭思索著張亮的話,張亮又接著說道:“學習武術一是為了強身健體,二來也可以保家為國。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自己的方向。”說著張亮指了指丁玲說道:“這位姐姐之所以努力的學習武術,是為了能保護自己的爹娘,不再讓他們受別人的欺負。”然後又指了指劉昭雪說道:“而這位姐姐學習武術是為了能幫忙家人,她家裏是開鏢局的。”托亞又看了看張亮問道:“那小劍聖學習武術是為了什麼呢?”張亮思索了一下回道:“我學習武術是為了能夠幫忙那些好人懲治那些壞人。”
托亞聽罷眨著小眼睛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恭恭敬敬的將酒杯高高舉過頭頂,張亮也來得急想她是什麼意思,就隻當她是敬自己酒喝,微微還了一禮將杯中的奶酒一飲而盡,這時就聽眾人哄的一聲歡呼起來。張亮和丁玲他們都是一愣心想,這是幹什麼啊不就是喝杯酒嗎?這時張亮才聽托亞說道:“多謝師父。”張亮滿腦子是問號,怎麼回事。這時就聽頡利笑道:“看來你這丫頭是把這小劍聖給算計了。”張亮這才有點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原來這托亞剛才行的是拜師大禮,張亮也沒弄明白就將酒喝了,也就是他已經正式的收了托亞為徒弟。一直沒說話的劉昭雪這時拉著托亞的手笑道:“你這小鬼精靈。”眾人均大笑,隻有張亮是苦笑,不過一想也沒什麼,不就是收個徒弟嘛。
這時張亮也放聲大笑道:“好,托亞你是我第一個徒弟,也是我為一的一個徒弟。你可要看好了。”說著天月劍突然離鞘,張亮借著酒意也確實也發泄下心中的苦悶,每個人平時都見他喜皮笑臉的,可是誰又能了解到他內心的苦處,他隻不過就是個小上班族,突然一張開眼晴便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古代,雖然學了一身的本領,但又有幾人能不為這現實的殘酷所感染。他所看到的就隻有人殺人,除了殺人還是殺人。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人殺掉,對於一個過慣了和平生活的他來說,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張亮盡情的發泄著這些疼苦,天月劍也仿伸佛感應到了主人的感受,蹦發陣陣龍吟般的劍鳴。這時除了寇仲徐子陵還有劉昭雪以外,其他人都是張著嘴巴觀看,就連頡利都動容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