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掩飾緊張的情緒,放下茶杯後,撞進那雙似笑非笑的瞳孔中。
安陌清了清嗓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剛才說,你也不記得任務世界發生的事,是什麼意思?”
“和你一樣。”秦塑說。
安陌不解:“那你怎麼認識我的呢?”
想明白這一切之後,秦塑根本就是挖了個坑等著他自投羅網呢。要說他什麼都不記得,安陌才不信。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秦塑低沉磁性的聲音拖長,“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怎麼會叫出‘陸行樓’這個名字呢?”
安陌張了張嘴,久久沒能發出一道聲音。
那日雖然醉酒,但是發生了什麼他還是能記住的。他看著秦塑的臉,在大腦混亂之下叫了一個名字,陸行樓。
他知道是哪三個字,卻不知道這個名字從何而來。
自然而然地將它代入到秦塑這張臉上,即使當時他都不知道秦塑的名字。
可是秦塑從來沒有問過。
久而久之,安陌以為他不在意這件事,或許根本沒記在心上,那隻是約會時一個舉足輕重的小插曲。
現在被問起來,安陌第一時間就是發愣。
“嗯?不知道怎麼回答嗎?”
安陌下意識地搖頭:“我不認識……”
他確實不認識陸行樓這個人,至於這三個字為什麼會印刻在他的腦海裏……
“是你嗎?”他直視對麵的男人,鄭重地詢問道:“陸行樓,是你嗎?”
秦塑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你很敏銳。”
“所以你叫陸行樓?”安陌無比驚訝,“秦塑不是你的名字?”
秦塑笑起來,“又有一點可愛了。”
安陌:“……”
誇完他敏銳又想說他有點蠢吧!
“沒那麼複雜,我是秦塑。”秦塑緩緩道:“陸行樓,是我在任務世界裏用過的名字,也是你的……”
“愛人。”
.
係統最初發現自己家宿主開始突破記憶封固時,正是他經曆完最重要的一個任務。
在那個任務裏,它的宿主差點在沒有完成任務的時候死亡。
那樣的話,專屬於宿主的這組數據就會被清除。
作為宿主的綁定係統,它自然也沒辦法存活,於是它用盡一切辦法拖延了時間,給宿主完成任務的機會。
最終他們還是有驚無險地回到了中轉站。
透明的牆隻是在循環滾動宿主和係統的數據亂碼,但一般宿主本人是不會察覺的,因為那隻是一些毫無章法的數字和字母混合在一起,不值一提。
但是那一天,係統發現了,這片透明牆上出現了其他數據,像是孢子一樣,從主數據裏分裂開來,正在肆意蔓延。
起初係統是準備上報的,它以為那是bug或者細小病毒,必須有主係統來清除。但它的宿主是一個任務狂,冷血無情幾乎沒有間歇地進入任務世界,也就導致它耽誤上報的時間。
曆經幾個任務之後,它發現那些細小的數據分裂的越來越多。喵喵尒説
終於,它明白了。
——它的宿主,正在自我進化與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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