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川看著我笑,說,“雲哥你也太可愛了。”
寶寶怒了,我猜他怒的原因是不允許別人說除了他之外的人可愛,我懂他的腦回路,單純的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把毛巾摔在地上,叉著腰開始罵我,我剛想衝過去揍他,就被人扼住衣領拽到後麵。
阮斯元衝進去給了寶寶一拳,寶寶立刻懵圈了,幾秒鍾後哭的驚天動地。
阮斯元扯著他衣領子問他,“我要不要給你打一座格雷塔通貝萊的雕塑放你床頭啊?嗯?”
大家趕緊上去給他倆拉開,都勸阮斯元別衝動。
我總覺得阮斯元開始跟我不相上下,拽和瘋的界限開始模糊,我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我得跟他拉開差別,我不允許他的行事作風乃至腦回路和我一樣。
阮斯元退回來,走到我對麵,“你管什麼閑事?”
“我是經紀人,我不管閑事,我管閑飯嗎?”
工作人員分別喊了阮斯元和寶寶去單采間接受單獨采訪,主要是針對剛才的事做一些說明。
我站在單采間外麵聽著阮斯元在裏邊罵人,罵吧,反正他也就這樣了,是不可能好好營業的。
一個我看著眼熟的小愛豆過來和我打招呼,我對他有印象,今天下午見過,餘氏傳媒的藝人,藝名叫安格斯。
他吃著手裏的啃的麵目全非的青芒,非常不見外的遞到我嘴邊,我下意識往後一躲。
他問我,“吃不吃?”
我被他的不拘小節驚到了,搖搖頭,“我不吃,我有潔癖。”
他笑的非常陽光,“大老爺們兒還有潔癖,矯情。”
嗯嗯嗯,就你不矯情,我往上吐口口水看你還吃不吃。
他又問我,“你潔癖,那你以後跟女朋友接吻也潔癖嗎?”
好問題。
可惜這個問題並沒有意義,因為我是彎的,我不可能找女朋友。
接吻這件事距離我好遙遠,讓一個極端潔癖患者接吻,就相當於讓素食主義吃肉,有點不人道。喵喵尒説
我努力回想著幾年前,那個我把咬過的半個爛桃子塞進沉睡的阮斯元嘴裏的淩晨四點。
回想著當時我的食指指腹不小心觸碰到阮斯元的嘴唇的感覺。
我來不及仔細感受,因為一瞬間阮斯元就睜開眼睛看著我,然後吐了我一臉桃肉,並且把我推了下去。
書上說接吻會有像電-流一般的酥-麻感,不知道跟我跌在地上屁股肉的痛麻感有沒有點相同。
如果我和阮斯元接吻的話,會覺得惡心嗎?
畢竟我當時吃爛桃子也沒我想象的惡心。
B號單采間裏的人還在哭訴著委屈,A號單采間門開了,阮斯元冷著臉走出來。
我先對上他的目光,然後再一路向下停在他粉紅的嘴唇上。
我朝他勾勾手指,他朝我揚揚下巴,“別在這兒跟我打架。”
想什麼呢,我打你幹嘛。
我扯著他衛衣領子過來把他推在牆棱角上,他撞的皺起眉頭看樣子很疼。
在他罵我之前,我把嘴唇貼過去。
他說不讓我在這兒和他打架,可沒說不讓我在這兒和他接吻。
安格斯的青芒掉在地上吧唧一聲,跟爛桃子的質感聽起來沒太大區別。
安格斯應該是受到了驚嚇,但是我沒有多餘的嘴巴跟他解釋我不是變態,我隻是想試一下和阮斯元接吻到底惡心不惡心。
我睜開眼睛時發現阮斯元眼睛睜的很大,還帶著笑意,我放開他,“是有點惡心。”
但我還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他眼睛裏笑意沒了,我剛要走他又把我扯回來,這次換我被懟在牆棱角上。疼的我喊了一聲。
接著尾音就被他吃進嘴裏。
我也許會孤獨一生,但不妨礙我此刻和他接吻。
我不能知道接吻的後果很糟,就放棄和他接吻,正如我不能知道早晚會死,索性現在就不活了。
他放開扳著我肩膀的手,眼睛距離我十厘米遠看著我,我把頭偏回去頭腦風暴。
“我也覺得是有點惡心,即使我不潔癖了。”他說完就走掉了。
草。
他-媽的,不潔癖還惡心,那不就說明不喜歡我。
話說的可真硬。
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傷心的,因為畢竟主動吻的是我,先說惡心的也是我。他也隻不過是還回來。
這很合理平常,就比如…
好吧,我是有點傷心。
。您提供大神沉於熙攘的我懷疑我經紀人想搞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