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似乎也給高遜的無恥雷到了,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二樓上的中年人看著這一幕,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自言自語道:“三係皆修,凶狠如狼,狡詐如狐,了不得啊。”
“我看不用這麼麻煩了”正當人群紛紛讓道,高遜抬腳想走時,不遠處一個聲音傳來,隻見一個背負長劍的中年男人沿這屋頂迅疾的往這變飛掠而來,幾個起落就來到了場中間,正是馬家家主馬平川。圍觀眾人看到馬平川來了,發出一陣驚呼,紛紛退後,又有不少人腳步輕移,離開這是非之地,人群一下子變的稀疏,留下來的人看向高遜幾人的眼神無不充滿了憐憫,
昨日被那私生子一頓搶白,害的馬平川在族人麵前下不來台,一口惡氣無處發泄,現在二兒子馬秀又被人揍連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倒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了,馬平川看著場間一片狼藉,怒火中燒,不過他畢竟是一族之長,雖然現在肺都快氣炸了,臉上卻看不出任何情緒,冷冷道:“還不趕緊起來帶二少爺去找大夫,再裝死以後就不用裝了。”
除了前麵被那少年一腳踹飛的家丁,剛才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暈過去的幾個家丁迅速起身,抬氣二少爺馬秀一溜煙的離開人群,跑的比兔子還快。
馬平川吐出胸中一口濁氣,看著高遜道:“不知兩位是哪家子弟,又或者是哪宗哪派的弟子,若是小兒什麼地方不小心衝撞了兩位,還請勿怪,改日馬某親自登門致歉。”
馬平川一生謹慎,看高遜兩人才十餘歲的年紀,卻已經是戰將境界的修煉者,雪原城還真找不出又這等天賦的少年,若這兩人是什麼家族子弟,馬家自然也不是好惹的,附近幾個城市還真沒有能令馬家畏懼的家族。可萬一要是什麼宗派的弟子,別說是銳意門這些名門大宗,就是一些不起眼三流宗派,也不是馬家能惹的起的,馬平川打定主意,高遜二人若真是什麼宗門子弟,那麼今天兒子吃的虧隻能捏這鼻子認了。
高遜聽馬平川一番話,心中一喜,看來事情還有轉機啊,他抬起頭看著馬平川一臉傲氣的道:“我們是·······。”又轉頭看著那少年道:“喂,兄弟,你告訴他咱哥兩是什麼來頭。”
高遜原本想扯虎皮拉大旗,可他來到這個世界才短短十餘年,每天幾乎足不出戶,又哪裏知道有什麼宗派,急切間,眼珠子一轉,便把問題拋給了那少年。
那少年昂首上前,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兄弟兩是········。”忽然轉過頭,哭喪這臉道:“哥,你是不是給嚇糊塗了,咱們兄弟打小相依為命,哪裏又什麼來頭。”
高遜一個踉蹌,臉色瞬間黑了,心想自己一定是吃錯藥了,會找那小子幫忙,人家害的你還不夠嗎?
不遠處,馬平川瞬間一臉猙獰,猶如一隻露出利齒的猛虎,看著高遜二人,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