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到1931年,羅章龍右派,另立中央,搞分裂,也沒有成功。
王明路線的壽命最長。他在莫斯科就搞宗派,組織了“28個半布爾什維克”。他們借第三國際的力量,在全黨奪權四年之久。
王明在上海召開六屆四中全會,發表了《為中共更加布爾什維克化而鬥爭》的小冊子,批評李立三“左”得還不夠,不把根據地搞光就不舒服,結果基本上搞光了。
從1931年到1934年,這四年我在中央毫無發言權。
1935年1月遵義會議,糾正了王明的路線錯誤,王明倒台了。
在長征的路上,一、四方麵軍會合以後,張國燾搞分裂,另立中央,沒有成功。
長征前紅軍30萬人,到陝北剩下25000人。
中央蘇區8萬人,到陝北隻剩下8000人。
張國燾搞分裂,不願意到陝北去。
那時不到陝北,沒有出路嘛,這是政治路線問題。
那時我們的路線是正確的。如果不到陝北,那怎麼能到華北地區、華東地區、華中地區、東北地區呢?怎麼能在抗日戰爭時期搞那麼多根據地呢?到了陝北,張國燾逃跑了。
全國勝利以後,高崗、饒漱石結成反黨聯盟,想奪權,沒有成功。
……
再就是1970年廬山會議的鬥爭。
毛澤東談到林彪在中共九屆二中全會上的篡黨奪權活動時,指出:
1970年廬山會議,他們搞突然襲擊,搞地下活動,為什麼不敢公開呢?可見心裏有鬼。他們先搞隱瞞,後搞突然襲擊,五個常委瞞著三個,也瞞著政治局的大多數同誌,除了那幾位大將以外。那些大將,包括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還有×××、×××。他們一點氣都不透,來了個突然襲擊。他們發難,不是一天半,而是8月23、24到25日中午,共兩天半。他們這樣搞,總有個目的嘛!……
毛澤東認為:
林彪集團在廬山會議上的“政治綱領”“就是設國家主席”,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
我看他們的突然襲擊,地下活動,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的。
綱領就是設國家主席,就是“天才”,就是反對九大路線,推翻九屆二中全會的三項議程。
有人急於想當國家主席,要分裂黨,急於奪權。
天才問題是個理論問題,他們搞唯心論的先驗論。說反對天才,就是反對我。
我不是天才。我讀了六年孔夫子的書,又讀了七年資本主義的書,到1918年才讀馬列主義,怎麼是天才?
那幾個副詞(指“天才地、全麵地、創造性地”三個副詞),是我圈過幾次的嘛。九大黨章已經定了,為什麼不翻開看看?
《我的一點意見》是找了一些人談話,做了一點調查研究才寫的,是專批天才論的。
我並不是不要說天才,天才就是比較聰明一點,天才不是靠一個人靠幾個人,天才是靠一個黨,黨是無產階級先鋒隊。天才是靠群眾路線,集體智慧。
林彪同誌那個講話(指林彪1970年8月23日在中共九屆二中全會上的講話),沒有同我商量,也沒有給我看。他們有話,事先不拿出來,大概總認為有什麼把握了,好像會成功了。可是一說不行,就又慌了手腳。起先那麼大的勇氣,大有炸平廬山,停止地球轉動之勢。可是,過了幾天之後,又趕快收回記錄(指葉群私自收回在中共九屆二中全會中南組會議上的發言記錄)。既然有理,為什麼收回呢?說明他們空虛恐慌。
……
這次廬山會議,又是兩個司令部的鬥爭。
毛澤東在南巡談話中指出,對林彪集團的成員,還是教育的方針,就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他說:
廬山這一次的鬥爭,同前九次不同。前九次都作了結論,這次保護林副主席,沒有作個人結論,他當然要負一些責任。
對這些人怎麼辦?還是教育的方針,就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