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哈哈!哈哈!”的笑聲,大黃牙一激靈,腳盆裏的水漾了出來,他顫顫巍巍的看著窗外,眼睛用餘光始終監視著幹哈和巴色。在大黃牙洗腳的後麵,一些乘客對大黃牙指指點點,不知道說著什麼?可想而知,不可能有好話。估計會將一輩子都說不出口的髒話“一股腦”的都撇向大黃牙,不知道大黃牙的耳朵是否發熱?不知道大黃牙的內心是否有懺悔之意?癖好和病態並不是壞事,但是,在公共場合影響別人的休息和健康就屬於違背……違背什麼?讀者們,請您根據心情自己去填空吧。
在這節車廂裏,最鬱悶的算是巴色。自從跟於天博們之戰,她發現中國是個“臥龍藏虎”之地,且“高手在民間”。
她打敗過世界上很多知名高手。自從職業拳手以來,見過、切磋、形形色色的武林高師,可是,從來沒遇見過像機械人這樣的人。機械人還不會還擊,隻是躲避,就隻是躲避,你都接觸不上人。假如,你能碰見他的一根汗毛都屬於沒白學武術,沒白下這十幾年的功夫,可惜……
機械人就像深藏你心髒多年的人,知道你的拳腳向那個方向打去,提前知道你的路數……
可悲啊!最可悲的是她摯友——幹哈,竟然給氣瘋了。
失敗後,王迪熬也不那麼熱情了,也不正眼的看她們一下了,且覺得幹哈和自己是他的恥辱,可悲不?
最後,王迪熬冷冷的拋出了一句:“你倆走吧!”
沒有以前歡送的人群,鮮花,記者……
沒有以前“前呼後擁、皇後般的待遇”。
沒人管,沒人送,灰溜溜滴,自己攙著病人排隊買票,排隊上車……
像逃犯,像敗兵,像喪家之犬,像落魄之魂,像無名小卒……
她們是國內拳界大師呀!她們是世界冠軍啊!
就這樣,就這樣……
上了火車又遇見了祖祖輩輩沒聽說過的“大臭腳”。
她真的鬱悶了……
她鬱悶最好的朋友幹哈被氣瘋了。
她鬱悶自己白學了很多武術絕招。
她鬱悶王迪熬對她們失去了信任。
她鬱悶人的現實、虛偽……
她鬱悶大黃牙的臭腳……
一代宗師級的泰國武林高手,就這樣結束了中國之行。
這是巴色的鬱悶之旅。
巴色在反思,在琢磨,我應該怎樣對付機械人呢?這可能是她回到泰國後第一個要完成的功課。
王迪熬的辦公室依舊那麼的豪華、氣派。但是,屋內多了許多怪怪的寂靜,靜的出奇……
隻能聽見古董鍾表的“滴答”聲,還有一個踱步的聲音。
王迪熬用手摸著頭在來回的踱步,時而左手,時而右手。保鏢們依舊站的筆挺,目視前方,像個蠟像。
坐在沙發上的雛美則靜靜的看著來回走動的王迪熬。
“怎麼辦?”雛美打破了寧靜,第一個發言。
王迪熬楞了一下,停住。頭向天花板仰著,然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說“哎!怎麼辦?”
雛美是有“毒心”的,可是,考慮到自己“暗戀”的男人,始終不忍心去加以迫害。“施毒”計劃一直埋在心裏,不想釋放。
“如果強戰不行,就用軟的吧。”雛美思索著說。
“軟的?”王迪熬被這一招數給擊清醒了很多,氣力好像被重新拽回到體內。眼睛也一亮。
“對,我們目前用武力解決不了,就用軟力將他們收攏過來。”雛美將身體擺個更“性感”的姿勢,將手舉到眼前,來回的在欣賞指甲。
王迪熬站在原地思考。
雛美用狐狸的眼睛掃了一眼王迪熬。
“我去辦吧。”雛美說完站了起來。
王迪熬走進雛美,要溫柔一下,被雛美拒絕。
雛美快速的向門口走去。
王迪熬望著雛美的背影想:“這騷狐狸,怎麼拒絕我了?不是發情期嗎?”
雛美在想著怎樣能將與於天博拉攏過來,這樣,能天天看見自己的“戀人”不說,而且對自己的事業也是個很大進步。一舉兩得,但是,根據她對於天博的觀察,很難,很難……
雛美走下樓梯,門衛胖保安立刻“擠”出“窩棚”做立正姿勢……
“嘎,嘎哈,歡,歡迎……”
“你他媽別嘎哈,嘎哈的,滾回你的窩內吧”雛美看見保安生氣的說道。
張口結舌的保安傻傻的站在原處,他無話可說。但是,另半截的話卻被堵在了肚子裏。
可憐、遭罪……
望著大門被關的動作,他強忍著將半截話吃進肚裏……
“窩?窩?”他對著門張口結舌的說
突然,他好像反應過來。
“媽,媽了個臭蟲的,她在罵我,罵我不是人,你才不是人!你是個千人的婊子,瞅瞅你那熊樣吧……”保安對著大門一頓臭罵。可憐的大門啊,還有替人挨罵的職責,說來也怪,保安罵人到很流利,沒有結巴的口音。
雛美要怎樣拉攏、腐敗於天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