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的……暗殺……者……毫發無損!!!”
ZWEI大吃一驚。隻是殺手這一點都無法相信……竟然還是組織中最強的還能從那麼多人中毫發無損的活著出來?
“你是在最優秀的教練的指導下進行訓練的哦。被認為具有跟她一樣的潛質。換句話說,你是被當作精英在培養。”
“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感謝你們了?”
ZWEI的聲音很生硬。克勞蒂婭的表情又陰沉了下去。莫非這個女人,真的因為這件事而感到良心受到譴責了嗎。
“我承認,我們奪走了你太多的東西。可是,我們能給你的東西絕對不會少。你隻要記住這點就可以了。”
說完,克勞蒂婭落寞地笑了笑,打算離開。
“……那、那個……”
“什麼?”
謝謝。其實隻要說出這句就足夠了。不過,無法抑製住的感情,湧上了我的胸膛。雖然她是在這裏第一個安慰ZWEI的人。雖然我感到很高興,可是……
“Ein說……她是以殺人為生的。而且,我也會像她一樣。”
我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可是為什麼我會這麼在意克勞蒂婭呢。
“剛才,你說過了吧。給我的東西不會少。你指的是會給我報酬嗎?可是,這樣我隻能按照Inferno的命令,像奴隸一樣活著了吧?”
處在這樣的境地,即使能找到更委婉的措辭,ZWEI也隻能洋裝不知。讓他說感謝之類的話,根本做不到。
“那要看,ZERO,但一般情況下你們隻能以殺人為生。”
“你說按照那樣的生活方式的話,我會得到什麼?”
怒氣衝衝地質問克勞蒂婭。
“的確,你如果不被我們牽連進來,會過著更加安穩幸福的生活吧。我們剝奪了你的這種可能性,而強迫你選擇另一種生活方式……可是,你並不是什麼奴隸。你仍然有自由。”
“唉……?”
“這樣吧……我們把人生看成是一次開車旅行。一般的司機可以自己選擇前進的道路。這確實是你所沒有的自由。然而,即使在隻有一條的既定路線上行駛時,對司機而言,也是有他的自由的。”
完全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
“是速度哦,Zwei。”
克勞蒂婭斷然說道。
“即使是被規定好的路,但是選擇將這條路如何走下去,不是你的自由嗎?隻要你有希望,而且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到哪裏都是可以加速的。這樣的話,你就可以超越競爭對手,終有一天會到達成功的頂峰。選擇生存的方式和以這種生存方式成為成功者,這二者是不同的。”
或許真的有這樣的生存方式吧。這應該是克勞蒂婭的信條吧。因為她好象沒有責備ZWEI的意思。
“我們為你準備的是使你走向成功的路線。是讓你以你的才能和潛在能力取得比任何人都高成就的生存方式。”
“……成為殺手?”
脫口而出,痛苦地差點喊出來。
“沒錯,而且是成為最強的殺手。”
說到這,克勞蒂婭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希望那樣的話。”
(……希望……那樣的話……)
克勞蒂婭的話,在ZWEI的耳畔不斷地回響。
“你不可以再認為你是奴隸。如果你再這麼想的話,你就會將勝利拱手讓給貶低你的人。”
說到這,克勞蒂婭剛才決然的表情突然緩和了下來。
“Zwei,我們下次再見吧。”
“喂,克勞蒂婭小姐……”沉默了一下,問道:“ZERO是誰?”
克勞蒂婭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了今天我見到的最明朗的微笑,回答道:
“我不知道,但他和組織似乎有什麼交易,EIN的任務不是組織強行派遣的,是EIN自己選的,但剩下的任務也全部完成,我想應該就是ZERO搞的鬼,真麵目的話我也沒見過,他終是帶著麵具。”
說完,她就離開了這座建築物。
車裏
“喂,莉茲。”
“什麼事?”
“你覺得這個孩子怎麼樣?很帥吧?”
莉茲看了看遞過來的護照,皺了皺眉。
“……我無法分辨亞洲人的臉。不過,看起來是很悠閑的一張臉,這個小子,估計連架都沒吵過吧。”
“你覺得這個孩子會殺人嗎?”
“哈哈,開玩笑吧。我看連個蟲子都不敢殺。”
“……是呢。”
克勞蒂婭拿過莉茲還回來的護照,又一次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了起來。
“果然大家都是那麼認為的啊……但是ZERO似乎對他有著特殊的興趣。”
看著外麵逐漸變黑,ZWEI結束了今天的訓練。走到廢棄工廠的外麵。一邊任由夜風的吹拂,為疲憊不堪的身體解除些許疲勞,一邊漫無目的地眺望著這片荒野。過了沒多久,一束車燈的光芒射進了他的眼睛。在廢棄工廠基地停下來的是一輛兩廂越野車。開車的人是一個黑衣帶著黑色麵具的人,EIN在後麵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