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鍾定喜歡這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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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芹今天到柵欄溝純屬巧合。
她約了同學上午到附近看電影,散場後,彼此在路口分別。然後等交通燈時,她見到鍾定的車駛進了商場。
兩天前的宴席,她親眼看著,可是沒有立場說話。
後來她陪大姑回家時,大姑念叨:“改天等爺爺氣消了,我去讓小定負荊請罪。”
陳舒芹心想,他會請罪就奇了。
然後,還沒等到他的請罪,鍾老太爺一怒之下,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了。
關於鍾家的是是非非,陳舒芹管不了。她就是想關心鍾定,他也不一定會接受她的好意。而且,他最近經常拒接她的電話。
她和他之間始終有著一道鴻溝。
昨天,大姑找她打聽鍾定的近況。她支支吾吾,完全答不上來。大姑很疑惑:“你都沒問過阿延嗎?”
“我會問問他。”她隻能這麼說。
陳舒芹其實聽說過關於鍾定養小情人的事,但是具體情況她並不清楚。
那會兒鳳右和某個表哥在茶室聊起這件事,見到她出來,鳳右還戲謔地描述:“鍾定養的小情人,遠遠望去,和陳小姐非常像。”
她不回應,隻當沒聽到。
這會兒閑著也是閑著,她就想當麵關心一下鍾定,問問他的近況。如果他不樂意回答,那她也就是浪費點時間而已。
她是抱著這麼個想法進來的。
鍾定基本上都不會在展廳。陳舒芹正要去找他,卻看見一個女人從休息區的門口出來。
那一瞬間,她想起了鳳右的話——
所謂的相像,是走路的姿勢和身形。
陳舒芹有些愕然。她仔細觀察,再對比自己走路時的姿態。
確實有些像。
但是,容貌完全不同。
對方比她美。
陳舒芹見到許惠橙填的那個價格後,心裏莫名變得酸軟軟的。
鏈子是男款,應該是送給鍾定的。
喬延要是知道有個女人願意一生一世陪伴他哥哥,應該會非常高興吧。
陳舒芹和許惠橙的對話隻有那麼幾句,
然後,陳舒芹就離開了柵欄溝。
如果鍾定真的願意放棄一切,那麼肯定是因為他找到了新的寄托。她想,她可以告訴大姑,鍾定其實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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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定和許惠橙的日子確實過得很舒適。
她不曉得他被凍結資產的事,購物還是依他的喜好,挑上等品。
他也如往常那樣,眼都不眨一下地簽賬單。
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和沈從雁的婚事黃了。
直到一周後,沈從雁來電。
“哦嗬嗬。”
許惠橙現在一聽笑聲就能辨認出對方是誰:“太美小姐,早上好。”
“哼,”沈從雁不屑道,“雖然我善良與美貌並存,但是,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嗯?”許惠橙不解。
“你還好意思裝無辜。”沈從雁差點兒要咬手絹,後來想到電話那頭看不到才作罷,“快還錢!”
許惠橙蒙了:“什麼錢?”
“當然是我那大、大、大鑽戒的錢了。”沈從雁一手執起鑽戒,解釋道,“本來是大鑽戒,但是算上利息,那就要再加兩個大。”
許惠橙有聽沒有懂:“那是什麼……”
“我雖然來自富豪之家,可是勤儉又節約。歲月如箭,匆匆流逝,我終於攢到了嫁妝錢!”沈從雁深吸一口氣,潸然淚下,“可現在,泡湯了!”
“……”
沈從雁繼續哭:“都是因為你,我現在成了一個棄婦。”
“棄婦?”
“是的。”沈從雁哭著哭著,突然停住,莫名其妙問了句,“《霸道王爺愛上總裁棄婦》這名字怎麼樣?”
“還……行。”雖然裏麵的邏輯關係,許惠橙完全不明白。
“好歹毒的小三啊。”沈從雁繼續哭,越來越大聲,“耍詭計把未婚夫先生騙走,現在又往我傷口上撒鹽,誰來為我做主呀?”
“我沒——”許惠橙倏地住了口,莫非自己的那通電話引發了什麼後果?
“可憐我一個大美人,遇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後,卻連大、大、大鑽戒的錢都討不回來。”
“太美小姐,你和鍾先生……”
“我和他,從此恩斷義絕!”沈從雁悲憤地說完後,又轉了個語調,“幸好蒼天有眼,他算遭到報應了。”
“報應?”
“咦,你不知道嗎?”沈從雁得意揚揚地說,“未婚夫先生呀,現在是窮光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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