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多喝了幾杯。
雖然不是真的結婚,而且隻有兩個觀眾見證,可她已經很滿足了。
她和鍾定在他的摯友麵前喝了交杯酒,他還在她耳邊許諾白頭偕老。這簡直和做夢一樣。
鍾定後來和陳行歸他們聊的事,她已經不太注意聽了。
幾杯酒下肚,許惠橙的頭開始暈。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蛋,也不知是醉酒還是喜悅。鍾定正在和喬淩說著什麼,她等他說完後,抬頭問道:“鍾先生,我是不是醉了?”會不會酒醒後,發現這真的隻是一場夢。
鍾定見她一個勁傻笑,於是點頭:“嗯,醉了。”他沒有忘記,醉酒後的她會變得特別可愛。
聞言,她怔住,過了幾秒鍾眨了眨眼,捉起他的手指,一個一個摳著:“會疼嗎?”
“廢話。”他橫她一眼。
她繼續摳:“我不疼。”所以剛剛的美好是夢嗎?
“我的手指,你當然不會疼。”
她舉高他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是……幾呀?”
“二。”
“這是……五……”她掰著他的手掌。
“二。”
她盯著他的手,從拇指到小指一個一個數著:“一二三……四五……”然後她又從小指到拇指再數一遍,“一二……三四五……”
鍾定索性把自己的左手完全交給她玩:“你自己慢慢數。”
她真的開始重新數。
陳行歸在旁聽見這一來一去的對話,笑出了聲。
他和許惠橙隻見過兩三次,印象中她唯唯諾諾,不大喜歡說話。在柵欄溝遇到的那天,她完全是死氣沉沉的狀態。而今她看向鍾定的眼神,溢著滿滿的情感,非常明亮。
陳行歸望向鍾定。
他和鍾定自小學就一起打鬧,相識近二十載,還從未見過鍾定用如此疼愛的眼神去看一個女人。
鍾定的情感史一片空白。
年少那會兒,有個女老師對他照顧有加。他那時正處於青春期,怎麼叛逆怎麼來,某天晚上的課外輔導後,兩人滾到了一起。
鍾定正是血氣方剛的時期,自然逮著機會就上。後來錄像的曝光讓他起了疑心。他沒有拍攝的嗜好,所以這是另一個當事人的行為。但是沒人相信,社會的立場都站在女老師那裏。他成為了輿論的指責方。
鍾家花了一筆錢把女老師打發走了。誰知由於報刊的肆意渲染,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鍾氏的家族企業連帶被各種打壓。
鍾定心中了然,不過是一個桃色陷阱。他當時沒有太失落,大概因為他沒有喜歡上女老師。
他因此被禁足了兩個月。
後來,他對於這類美色戒備很重。
說愛他的女人其實很多,可是沒有一個願意去了解真正的他。就連田秀芸,都因為他表麵的浮誇而卻步。
幸好鍾定遇到了許惠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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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結束時,許惠橙已經很困了。她半攀著鍾定的手臂出了廂房。
鍾定輕拍她的臉:“你喝這麼多幹嗎?”
她笑嘻嘻的:“我高興……”
“所以你二。”
她纏住他的手臂:“鍾先生……我和你說……”
他打斷她:“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許惠橙點頭,急急地邁開大步,結果一個踉蹌。
鍾定及時扶住她。
她借著他的力量站起來,還是笑:“有你在,摔不了。”
鍾定幫她穿上外套,戴好棉帽,然後彎腰把她攔身抱起。
許惠橙先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主動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肩頸:“鍾先生,我們要回去了嗎?”
鍾定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嗯。”
她的小虎牙露了出來。她偎進他的懷裏,喃喃道:“回去洞房。”這樣他們就是夫妻了。
她這話說得很輕,可他聽到了,於是笑彎了眼。
許惠橙在半路就睡過去了,之後的事,她的記憶模模糊糊的,隻記得他倆回去洞房了。
就在溫溫的池子裏。
她開始很害怕,後來他抱著她輕聲安撫,還說了一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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