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歸傳說,這裏就打住。
小城在五樂讀了1年半,成績並不理想,並且,在那個秋天發生了上壩沉船事故,他老爸決定把他轉到黃泥河去。臨走的時候,班主任牛老師非常惋惜,說是不是瞧不起原學校的老師,他老爸趕緊說,並非瞧不起老師,是因為劃船渡水的,為安全考濾。
小城到了黃泥河小學,被編入初9班,以當時的學製,他是一個旁聽生,因為本校沒有食堂,隻好跟著同學到縣二中去借吃。曾經被賣飯票的老師罵過,非常難聽。住宿更是奇怪,住在一個寺廟的大殿裏,除了塑身沒有外,連內裝修都還在。大院裏更有水桶粗的紫薇花,校內翠柏都是有甑子大的,校園裏有一個百柳池,那個地方柳樹幾圍大的成排排。黃泥河小學裏有個操場,裏麵圍的是數棵甑子大的扁柏樹,據說這裏原來是寺廟,偉人長征時就住在這個廟裏,小城可是沒有見過寺廟,偉人的傳說也是聽人說的。操場靠百柳池那邊是一棵大的桂花樹,在一個暑假裏,小城回到小學裏還邀請大寨的夥伴在桂花樹下合影,有幾個夥伴還爬到樹上,現在怎麼也找不到那些照片,一共是三張,其中一張是跟田有剛的,另一張是小城個人的,後兩張效果不理想。
在小學裏,最好玩的是吃1毛5一個的農家包子,當年生活很緊張,包子是農家用自己生產的麥子碾麵作成,裏麵是一點點肉。幾家人賣,突然有一天,在同學間互相傳說某家的包子使用耗子肉包的,但無法知道是誰先說的,很快就導致那家的包子賣不掉。那個賣包子的農婦不是好惹的,她當然看到賣不出去包子就知道有人搞她的鬼,於是在攤子前大罵,說她的包子不是耗子肉包子,這是謠言,盡管她的辟謠,還是有幾天包子賣不出去。
另外就是同學間的打打鬧鬧,徐特海和袁家雄不知道是為什麼爭吵,隻見徐特海拿起一把小牛角刀,很鋒利的,輕輕一下向袁家雄的背上刺一下,袁家雄馬上鼻子出血,後來袁家雄就到公社衛生院醫,醫不住就轉院到興義,不到多長時間就好了出院了。那時的學生不象現在的學生,動不動就出人命,頂多就是出點血。袁家雄被徐特海殺了一刀,傷及肺部,可是袁家雄輕鬆就保住性命,真不可想象現在的學生不耐打。
李華書和龔小明,李華書用鐵錘朝龔小明的下巴側麵,也就是鰓巴狠猛的打了一下,也沒有見龔小明出血,但他也隻是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就沒有事了,哪象現在的動不動就出人命。
卻說小城在黃泥河的1年半很快就結束,成績當然不理想,尤其是外語成績不理想,幸好初中不考外語。考試成績出來小城以差0.5分的成績掉在錄取線外,可是他在鄉下渾然不知。直到有一天王老師和張老師徒步走進大森林調查他的族別,並讓人通知小城趕緊去黃泥河補辦他的手續,包含體檢。事後,有同學說是同學們告到公社教育辦,小城明明是水族,怎麼不填水族,就這樣小城以少數民族的身份進入富源二中學習。常老師向小城開玩笑,以後開車遇到張老師,要主動向張老師停車,讓張老師乘坐,可是,至今仍然無緣麵見張老師。
富源二中和黃泥河小學僅一牆之隔,左邊是青龍山,右邊是祖師關,當然祖寺關廟宇已經拆去,僅餘地基。兩山之間是一個巨大的池塘,常年池水不會幹枯,裏麵有很多的魚,學生間傳聞,那些魚就是代表學生。學校還辦有農場,在大草坪,也就是在小城回家的路上。因為有了這個農場,學生每人每月供應8斤玉麥,每月大約1頓肉,這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
在第一年,小城成績全麵下滑,學什麼都學不進去,尤其是數學和外語,隻有語文、物理、化學還勉強學得進去,一年後分文理科,小城選擇學文科,曆史、地理可是他的強項。那時,社會流傳著海燈法師功夫如何了得的傳聞,這也是小城自稱海燈法師的淵源,更要命的是小城有一個師姐,有事沒事的向小城擠眉弄眼,可是小城卻白思不得其解,非常費勁。
另外,寫僰人題材是要過豆沙關的,不然就是廢品,不信大家就去試一試嘛,靈驗會在幾年內出現。到時候會有大理的白族來接應,當然,湖南也有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