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8月15號,就是天界的文化節,這個可是個大節,重要程度不亞於冬至和年節。
“呃……文化節要出什麼節目呢?演戲?舞會?”米歇爾補考過關,心情特好。於是和查德他們一起商量文化節要怎麼玩。
“我不喜歡演戲,還是跳舞好……”嘉烈打了個哈欠。
“我們都是軍人,不能和老百姓一個檔次。”烏瑞爾滿臉嚴肅地說。
路斯菲爾啪地合上書,笑道:“有些人就是典型的職業歧視。可別以為當兵了不起呀,傻丘八。”
"哼,玩還是次要的,就怕某人搞□□和諧運動,害的大家夥都玩不開心。上次愚人節,他就到教務處去打小報告,大夥都沒有玩痛快了,你說人生在世要是不開心,活著有什麼意思?”亞納爾也斜著眼看著烏瑞爾說牙磣話。
“你取向小眾,我們沒法跟你比。”俗話說,打虎親兄弟。文斐一見雙生子被人奚落,立刻放下書聲援烏瑞爾。
“小眾礙著哪個吃飯穿衣了?我殺人放火了?搶劫勒索了?還是電車色狼了?沒有吧?哼,明明人畜無害的東西,卻被畜生和諧掉,陪你睡被和諧成陪你醉,誰都受不了吧?”亞納爾也是伶牙俐齒的很。
“切……”
在場眾人一概向他投去蔑視的目光。
米歇爾敲了下桌子:“喂喂,不要吵,我想到一個辦法了,就是像梅塔結婚那樣,大家在校園裏湊一桌子玩他一天,反正文化節那天還沒開學,想怎麼樂就怎麼樂!”
“好主意呀。”查德附和道。
“你們在說什麼?”不知什麼時候雅薇提著茶杯,拉著彌賽亞的手過來了,彌賽亞的身高長得挺快,已經有十歲小孩那麼高了。
一幹人等全立起來敬禮。
雅薇倒是心情很好地向大家回了禮,笑道:“算了吧,不必這麼拘謹,遠處就聽見米歇爾的大嗓門了。”
“就是文化節怎麼玩,不是什麼大事。”烏瑞爾放鬆下來,抱著肩膀用眼白瞥著米歇爾。
“原來如此,想好怎麼玩了?”雅薇笑著問眾人。
“學習第一,我建議補課。”烏瑞爾放下胳膊,拘謹地說。
米歇爾也不顧規矩了,立刻一蹦三丈高,跳到凳子上居高臨下指著烏瑞爾的眼睛吼:“你他媽說什麼?給老子再說一遍!”
“我就敢說:補課。”烏瑞爾是硬骨頭,語氣也和他製造的絕對防禦一樣硬。
雅薇端著茶杯敲了兩下桌子:“別鬧了,我建議文化節的時候,就在校園裏搞搞活動,一院和三院都有地方,也用不了多少經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讚成讚成!”米歇爾首先從凳子上跳下來歡呼。
第二天晚上就是文化節。
清風明月,金桂飄香。安吉拉學院第一分院裏的桂花開了,空氣中彌漫著桂花的清甜氣味。
最大的那棵桂樹底下,坐了一桌人,像野餐時一樣。圓桌上的菜就是各人做出來的私家拿手菜。
444的所有成員在文化祭的戲劇結束後,不約而同地溜了出來。加上沙利葉,麥基冼德,賽穆爾,愛利諾,赫爾,亞茲拉爾,雲棹,亞列和雷米爾等人,連維絲諾,梅丹佐和尚德奉這幾個幹黑活的都來了,亞列和雷米爾兩個小弟不厚道,各自帶上了在班級裏結交的精靈族“女朋友”。還有老一輩的伊斯拉法爾和他的雙生子雲幻天,晝天使雲隱天也來了,雲映天要值班,沒來。不過連迪亞也來了。
大家正要喝酒的時候,愛麗絲帶著凱麥拉和卡穆爾見過的那個“婆婆”也來了。卡穆爾立刻拿了三個加座給他們。
“玩點什麼好?”米歇爾問道。今天算是金吾不禁。
路斯菲爾又從袖口裏拿出一套特製的塔羅牌來:“這是我們在私底下喝酒時候玩的,抽到哪張,就按哪張牌麵上的說明喝酒,一人抽一張或者兩張。”
“好主意,好主意,我先抽一張!”米歇爾叫道,立刻伸手抽走一張。
抽出來一看,是一架戰車,牌麵上寫著:戰車為戰無不克之急牌,抽到此牌者,罰三大杯,要求三秒鍾全部喝完,然後要求一人抽牌。眾人立刻哄笑起來。
“槍打出頭鳥,喝了,喝了!”其餘人還笑著,路斯菲爾立馬幸災樂禍地倒了三大杯酒放到米歇爾跟前。
米歇爾本來酒量好,也不怕罰,端起杯子來一口喝下去,然後挨個亮杯底兒給大家看,笑道:“路斯菲爾,你抽一張!”
路斯菲爾洗了牌,抽出一張,牌麵上赫然畫著大祭祀,牌麵上寫著:此牌為喜牌。得此牌者,必為貴人。自喝一杯,其他人陪一杯。
伊斯拉法爾笑著說:“不行,太嚴格了。我們光陪酒就喝倒了。”
路斯菲爾立刻賠笑說:“哪能真讓老前輩喝酒呢,我們當年喝酒的時候都是往酒裏摻水的。”
嘉烈也立刻對路斯菲爾說:“哪有當貴人還喝摻水酒的道理?看著這張牌的喜氣,莫非你要考中教宗不成?恭喜,恭喜!喝!”路斯菲爾酒量小,硬是不喝,米歇爾就拉著他死活灌了幾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