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聲音頗有些熟悉,路人甲心下疑惑,忙隱匿身形,循聲望去,透過密林叢草,百丈之外,一個英姿挺拔的男子正盤膝坐在一塊淡青巨石之上,不遠處,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正禦風踏浪而來,絲帶飄零,豔麗嫵媚,鳳眼含春,聽見男子溫柔喊聲,登時眼放異彩,旋風似地衝向那男子,柔若無骨的軀體跨坐在男子腰間,吃吃笑道:“怎麼,你與雪苑仙子那小妖精相會,我便不能來麼?”亦嬌亦嗔,風情萬種,雪白富有彈性的大腿緊緊貼著那男子堅實腰間,不住上下晃動。
那男子被她豐滿大腿上下摩挲,忍不住心旌馳蕩,驀地一聲低吼,一雙大手攀上妖豔女子高聳入雲的雙峰,輕揉慢撚,雙峰上兩顆鮮豔的蓓蕾若隱若現,泫然欲滴,女子忍耐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似痛苦,又似呻吟,紅唇微張,鳳眼迷離,喘息道:“太子,莫要作怪。”
這男子正是北荒太子檮杌。路人甲眉頭一皺,怒火填膺,心道:“這小子方才還在向水伯求婚,轉眼間就跑這裏鬼混,真他奶奶的不要臉!”忽聽一聲纏綿入骨的呻吟,忍不住麵紅耳赤,忙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那女子媚眼如絲,嬌喘連連,俏臉紅暈霞飛,纖長玉臂勾著檮杌脖頸,美目緊閉,修長睫毛不住顫抖。檮杌嘿然輕笑聲中,將鼻尖貼近女子高聳****,深深呼吸著芬芳乳香,心醉神怡道:“韻純,你又偷吃木長老的丹藥了?”雙手不停,摸索到女子豐腴臀尖,愛不釋手輕揉慢捏。
女子櫻唇欲閉微張,吐氣如蘭,嬌羞道:“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嘛?”欲火燃生,俏顏緋紅,芳心酥麻難當,殷紅櫻唇驀地吻住檮杌雙唇,吮吸****,似是陶醉不已,沉迷其中。
路人甲聽得麵紅耳赤,俊臉潮紅,忙默念養心訣,真氣融會貫通,緩緩流轉全身,終於將腹中隱隱竄起的一股邪火熄滅。扭頭望去,女子雪白柔嫩的肌膚若隱若現,檮杌和那女子正兀自糾纏不已,衣衫零亂,灑落一地,忍不住心生鄙夷,正欲轉身離去,忽聽身後“嘩啦”陣響,水珠迸濺,一個矯健身影從黃河之中衝天而起,輕飄飄落於岸上。
“大弈!”路人甲輕聲喚道。司弈瞧見路人甲,先是一怔,繼而大喜,正欲開口說話,忽聽路人甲低聲道:“別出聲!”
司弈一怔,忙噤口不言。路人甲勾著他肩膀,嘿嘿笑道:“讓你瞧個好東西!”手指朝前指去。
司弈順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隻瞧了一眼,便怒火中燒,忍不住衝將出去,將檮杌和那女子碎屍萬段。路人甲感受到他渾身真氣波動,意念熾亂,忙出聲阻止道:“別輕舉妄動,先看看再說。”
司弈冷哼一聲,兩人斂聲屏氣,將氣息隱匿,冷眼瞧去。路人甲低聲道:“二哥呢?”
司弈道:“水伯今日沒有答應檮杌那廝的求婚,雪苑仙子心中不快,遂將自己關在房屋之中,任誰也不搭理。二哥仰慕雪苑仙子,見她如此模樣,黯然感傷,無處傾訴,就拉著我一起喝酒。酒過半晌,他就爛醉如泥,癱倒在地上了。”瞧著遠處在女子嬌軀之上不住蛹動的檮杌,冷笑道:“雪苑仙子這次算是瞎了眼了。”雪苑仙子設計將三人關在密室之中,繼而間接造成路人甲重傷,司弈對她成見愈重,說話間自然是毫不客氣。
路人甲想起檮杌先前言語,問道:“大弈,你知道北荒的木長老麼?”
司弈嘴角一哂,鄙夷道:“如何不知?北荒木行榕木長老別的本事沒有,煉製丹藥倒是堪稱一絕,為人阿諛,善於逢迎,溜須拍馬,素來為人不齒。正是憑藉著這個才坐穩了北荒長老一職,如若不然,怕是早就被丟到深澗之中喂野獸了。”說著,眨了眨眼,神秘笑道:“聽說有很多權貴王族都與他保持著不錯的關係,嘿嘿,房事和諧,你懂的。”
路人甲故作不知,司弈又道:“其實,要說起北荒木家,出名的人物多了,除了善於煉製丹藥的木長老,還有他的女兒木韻純,此女性情放蕩,妖冶無匹,心狠手辣,被好事者評為四荒第五妖女,但凡遇見中意男子,必要想方設法和他****,待得雲雨一番之後,便將其抽筋剝骨,屍體喂了野狗,隻將筋腱取出,擺於閨房之內。聽天下人傳言,木府之中,現如今少說也有上百根筋腱了。不過,期冀和她共宿一宿之歡的男子仍然趨之若鶩。隻是這兩年她似乎稍有收斂,行跡漸漸消失於四荒,頗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