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小國寡民無為而治(11)(2 / 3)

生產與供應轉向。企業的生產與供應早已超越國境,企業應具有將生產或供應轉移到任何一個更能獲利的地點的能力。如美國耐克公司,把鞋和服裝的生產分包給40個不同的地區,其中主要是勞動力成本低的亞洲地區,尤其是中國和東南亞地區,而設計和市場營銷由母公司負責。原型經修改後的方案通過傳真給所有地區的分包商,耐克公司的職員到現場予以質量控製,產品在世界範圍內銷售。單個分包商依靠母公司提供設計、標準和市場。

生產和供應的轉向,使企業能夠集中主要力量搞設計開發,把生產和供應轉移到成本更低的地方,已成為企業的生存之道。

市場轉向。市場轉向,即將主要精力從疲軟且日趨飽和的傳統市場,轉向潛力巨大的新興市場。90年代初,運動鞋需求量最大的日本和美國市場開始變得萎縮起來。當時,耐克公司決定對美國旅遊鞋市場再做縱深挖掘,並耗以巨資請來前世界籃球名星喬丹做廣告,但市場反應冷淡,銷售並沒有得到明顯提高。麵對這種情況,耐克公司迅速調整了戰略部署,其中最重要的舉措是積極開拓新市場。他們集中力量在中國、德國、墨西哥等重要市場開展業務。

管理轉向。臃腫僵化的官僚機構無疑是企業的最大弊端,一個企業,如果橫向聯係缺乏、本位主義盛行,必然會大大降低運營效率。徹底改革官僚機構,迅速提高工作效率是企業增加利潤、擺脫困境的捷徑。1990年,惠普公司解散了存在數年之久的38個委員會,還把核心部門——計算機業務分成兩個集團,二者分別作業,互不影響,結果整個公司的生產效率大大提高。

知進也要知退

“盛極必衰,物極必反。”是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然而真正能夠懂得其深刻含義的人卻未必多。因為人人都向往著高官厚祿,幸福榮華。自古以來,人的進退,原來就不是件容易處理的事,尤其是“退”字。但是不管個人的主觀願望如何,隻知進不知退,在“退”上欠火候,可能都會使一生功績毀於一旦,身敗名裂,遺恨終生!

戰國時代有一位叫商鞅的政治家,仕秦孝公時,以曆史上有名的“商鞅變法”的功績,奠定了自己的地位,同時鞏固了秦國的統治。然而,他後來卻遭到了五馬分屍的極刑,使一世榮華,頓時化為烏有,死後仍罵聲不絕。晚年的商鞅最大的不幸,就是觸逆了原來是他強有力的靠山的孝公。當初,他在孝公的支持下,斷然采取了極其嚴厲的政治改革措施,雖然為秦國政治清明、富國強兵作出了根本性的貢獻,但是,改革也觸動了新興地主階級的利益,一時間朝野上下樹起了數不清的政敵。變法期間有孝公支持,政敵們對他無奈何。但是危險是很大的。當時他已使孝公感到了威脅。據說,孝公生前曾故意要傳位於商鞅,以試他心。《戰國策》中有載:“孝公疾起,傳位商君,商辭而不受”。可見商鞅已見疑於主子。這時他本該主動從位子上退下來,隱遁避險。據《史記》載,有位叫趙良的人引用“以德者榮,求力者鹹”之典故力勸商鞅隱退,可是商鞅不以為然、固執己見,或許他想看看自己一手改革的政治是否能夠進展下去。他這樣的判斷思考邏輯顯然過於天真。孝公已將他駕空,下麵政敵正伺機報複,他在台上一日,生命威脅就日大一日。秦孝公去逝後,新王即位,反對派們再也用不著“投鼠忌器”了,紛紛策謀陷害他,他終於被以謀反罪名處以極刑。

也許,商鞅的例子比較特殊,也並非所有“商鞅式”的人物都要慘遭如此毒手,但是,凡是在進退上處理不當者,大多不得好的下場。相反,處理得當者,卻能名垂千古。

至於隱退與否,也是因各人性格不同而定。從最後的理想結局來看,當然是“功成身退”、“告老還鄉”能保平安,此乃“天之道”也。換個角度來看,曆代用人者也傾向於錄用“知退者”。

如宋代工部尚書在談錄用人才問題時,露骨地說過:“應舉喜引退者。”理由是:“舉人大抵應舉喜退者,因喜退者識廉知恥,而且忠心彌堅,極少生事。但若舉奔競者,此類人多驕矜好利,而易累及舉官,故盡量避之。”

商鞍之所以慘遭毒手,是他太不識時務,隻知進,而不識廉知恥,且“好生事”,故而引起眾怒,不死將何?

在曆史上,這樣的例子不是很多嗎?所以,我們隻有居危思安、高瞻遠矚,認識到滿方易折、物極必反的道理,才能保實力、圖發展。

以退為進

1959年10月15日夜,密特朗(議會議員)在巴黎天文台公園遭到一夥人開槍襲擊。這就是當時極為轟動的天文台公園事件。新聞界和幾乎所有的左翼組織都行動起來,慰問密特朗,反對“法西斯主義”的暴行。但事隔不久,10月22日,凶手佩斯蓋突然露麵,並申明這是一次應密特朗本人要求而策劃的行動。轉眼間,密特朗從一個無辜的被害者變成了騙人的肇事者。一時間烏雲壓頂,謾罵聲、譏笑聲、責問聲像狂風暴雨般向密特朗襲來。在任總理未歇爾·德勃雷為此建議取消密特朗的參議員資格。而當時密特朗深知申辯、反擊都沒有用,索性既不申辯,也不反擊。他認為,對於這種經過周密策劃的栽贓陷害,最好的辦法是不予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