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吃完飯,放下碗筷後靠著被椅,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飽嗝,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李婉兒看著秦牧微微鼓起的肚子更愧疚了,沒成想秦牧能餓成這樣。
白清清站起身,道:“來吧,二位,我帶你們去房間休息。”
“好,對了,我已經學會這本功法了,你收起來吧。”李婉兒舉著靈凝指劍道。
白清清接過功法,道:“不錯嘛,竟然這麼快就學會了,跟我來吧。”
秦牧不情不願的站起身,跟著李婉兒和白清清來到了住處,剛吃飽飯不願意動彈,許多人都這樣。
秦牧和李婉兒進屋後,白清清就離開了,她還有很多事做所以不得不離開,而秦牧直接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李婉兒躺在床上,本來是想脫掉衣服隻穿內衣睡的,可是秦牧在旁邊隻能將就著睡了。
李婉兒轉過頭,看著秦牧把他雙手放在肚子上閉著眼睛休息的樣子,心裏不知為何有股想要躺在他旁邊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在他的旁邊會很安心吧。
秦牧和李婉兒他們沒發現,他們的住處離雪未初抄道德經的屋子不遠,他們一起進屋子的場景被窗前抄道德經的雪未初看的清清楚楚。
林欣然也在,她在幫雪未初抄道德經,兩人一起抄現在已經快抄完了,就差她們現在抄的最後一遍了。
“那個混蛋,果然是在勾引師兄,沒了一條手臂讓師兄心疼。”
“對,絕對是這樣,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賤人,不然師兄不可能那麼對我,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麵丟人。”雪未初不甘道。
“行了!”抄了二十四遍正在抄第二十五遍道德經的林欣然抬起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假如師兄沒走的話,我們和師尊師姐會親手殺死師兄。”
“師兄討厭我們都是我們咎由自取,是我們辜負了師兄,現在說什麼都是晚的。”
林欣然自然也不甘心秦牧成了別的女人的人,可是現在秦牧就討厭她們這已經是很難改變的事實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雪未初死死的咬著牙,雙眼裏全是憤怒,想要奪回秦牧的想法充斥著她的內心,她實在是太難接受秦牧會這麼快找了別的女人。
“不行,明天早上我要跟師兄比試,他剛廢了修為,現在肯定身上有傷,修為都是強撐的,隻要過了一定時間受損的丹田撐不住,他就會修為大跌,到時候我就擊敗他,讓他離開那個賤人身邊!”雪未初怒道。
林欣然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抄著道德經,她知道現在的雪未初什麼都聽不進去,她說什麼雪未初都不會聽的。
不過,關於秦牧修為的事,林欣然覺得雪未初說的不無道理,秦牧現在身上有傷,丹田受損,現在肯定不能長時間戰鬥。
如果明天雪未初贏了,秦牧就必須離開那個女人,到時候在一起好好補償秦牧,說不定秦牧氣消了就變回那個成天照顧她們的那個大師兄了。
兩人抄完道德經,林欣然準備睡覺了,抄的手都酸了,而雪未初卻在盤坐冥想,提升修為。
子時,睡著的秦牧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纏住了自己的左腿,睜開眼睛一看是敖琉璃趴在了他的身上,想必纏住自己左腿的是敖琉璃的龍尾。
秦牧剛要說話,就被敖琉璃用手捂住了嘴,秦牧想要掙紮可是敖琉璃把嘴伸到了秦牧耳邊小聲道:“主人,還記得之前海倫緹娜親了你,取走你的舌尖血嗎?”
“現在紫月、海倫緹娜、雙月都用你的精血認主了,你是不是也得給我一點你的舌尖血?”
秦牧明白敖琉璃的意思後直接放棄了掙紮,直接躺平了,一副來吧長痛不如短痛的的架勢。
敖琉璃見秦牧如此聽話直接騎在了秦牧的肚子上,雙手把著秦牧的頭,舔了一下嘴唇後迫不及待的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