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心疼道:“所以你壓根就沒跟秦牧做那事,一直都是秦牧在護著你。”
李婉兒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道:“是啊,我不跟著他已經沒有任何去處了,我現在還是分神期,而且沒了一臂短時間我根本不能戰鬥。”
“而且我也不想再握劍了,我現在就算是不握劍腦子裏都是以前握著劍馳騁沙場的樣子,看見那時的畫麵就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愚蠢。”
白清清理解李婉兒的心情,看向秦牧道:“跟我說說月明宗到底發生了什麼吧,為什麼那麼大的一個宗門才兩天時間就變的跟個三流宗門差不多。”
秦牧歎了口氣,雖然不想回憶起以前的事但還是描述了一遍。
白清清這下明白雪未初為何剛才想殺了李婉兒了,在雪未初眼裏李婉兒跟三差不多,而且雪未初的性格白清清還是聽說了的,她是個強勢的女人。
“原來如此,秦牧,你恨她們嗎?”白清清問道。
秦牧看向窗外,道:“我對她們沒有愛也沒有恨,對於現在擁有更值得守護的妖的我來說,她們也不過是我人生中的過客。”
“我不後悔愛過她們,更不後悔以前對他們付出的真心,因為我是真心去愛的,隻是她們誰都沒注意到而已。”
白清清聽完,露出了微笑,道:“秦牧,你是一個堅強的人,敢愛敢不愛的性格不是每個男人都擁有的。”
“你能在她們護著陳銘那個人渣的時候不對她們拔劍相向已經是你最後的仁慈了。”
“要是別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做出這麼多過分的事早就把他們全殺了。”
秦牧自知自己根本不算一個堅強的男人,沈月初她們護著陳銘的時候自己不是沒傷心過甚至想殺死陳銘,若不是自己把她們殺死後重活一世,自己估計還是那個跟在她們屁股後麵的舔狗。
“不,我並不是一個堅強的男人,我頂多算是一個心累選擇離去的男人。”秦牧自嘲道。
白清清認為秦牧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男人,溫柔內心又堅強,做事不衝動,隻是奈何愛錯了人,要是遇到真正愛他的人,那個女人一定會很幸福的。
但是眼下已經不再是繼續討論月明宗的事的時候了,氣氛已經不好了。
“李婉兒,我有一本指劍功法,修煉後指尖會凝聚長劍,你要不要學?”白清清岔開話題道。
“要!”李婉兒毫不客氣道。
現在她沒多少戰鬥力,要是有本能自保的功法也是件好事,最起碼遇到危險不需要依靠秦牧,就像剛才雪未初想要她命一樣。
“稍等一下。”
白清清站起身離開了,秦牧看著窗外,心髒處沒有任何疼痛,那份痛處已經徹底消失了。
隻是,秦牧現在還是有點鬧心,他知道雪未初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她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李婉兒在這他還不敢離開,他一離開李婉兒就會被雪未初惦記上,整不好就會死。
李婉兒看著秦牧,她也沒想到如此仙風道骨的他竟然經曆過這些事,剛開始她甚至懷疑秦牧在說謊,他這麼好的的男人怎麼就被人渣奪走了愛人。
可是回想到秦牧和雪未初的對話,李婉兒又想明白了,如果她被秦牧追最後覺得秦牧對她的好是理所當然,那這場愛情早就沒意義了。
就像秦牧愛著沈月初她們一樣,秦牧愛的是願意和他一起生活的沈月初她們,不是享受著秦牧對自己的好卻對別的男人如此上心的沈月初她們。
秦牧從始至終都沒有錯,錯的是把一切都當做是理所當然的沈月初她們。
如果秦牧追的是自己,而自己卻覺得秦母對自己好是理所當然的,甚至找了別的男人,秦牧會離開才是真正的理所當然。
李婉兒不免心疼秦牧,如此好的男人被四個愛人拋棄是什麼滋味?會不會比她這個沒了一臂還自願離開家族的人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