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沒有說話,而是一推,這一推直接把雪未初推飛了,林欣然連忙接住要落地的雪未初,她感覺秦牧剛才的氣勢很嚇人,完全不像是以前的大師兄。
“雪未初你幹什麼?!這裏可是三清書院不是你亂殺人的地方。”白清清怒道。
雪未初沒有理會白清清,而是低著頭質問秦牧:“師兄,你以前連碰我都是小心翼翼的,現在怎麼忍心推我呢?”
“師兄?”白清清看向秦牧,問:“你就是月明宗原先的大師兄秦牧?”
秦牧歎道:“沒錯,我就是秦牧。”
雪未初離開林欣然懷裏,緩步走向秦牧,全程低著頭,一副厲鬼索命的趨勢。
秦牧把林婉兒護在身後,看著自己曾經疼愛的兩個師妹,秦牧的心髒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
紫月的等待,雙月的追隨,海倫緹娜的吻,敖琉璃的跟隨,秦牧心髒上的傷已經被徹底治愈了,他有比沈月初她們更值得守護的妖,所以麵對雪未初和林欣然早已沒有了以前的戀愛腦,有的隻是厭惡。
“聽著,我與月明宗和你們已經再無瓜葛,所以請別再打擾我的生活。”秦牧提醒道,語氣裏帶著滿滿的厭惡。
“哈哈哈哈哈哈,再無瓜葛……”雪未初開始哭了,眼淚落在了地磚上。
周圍還在看書的人聽見了聲響陸續的圍了過來,一個個的都是一副吃瓜的嘴臉,頗有一副正宮抓到自己男人找了三的感覺。
“師兄,你就這麼恨我們嗎?我們也是被陳銘蠱惑了,而且我們知道真相後不是第一時間要彌補嗎?可是你連給我們彌補的機會都不給,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們嗎?”
雪未初隻感覺心髒很疼,雖然知道秦牧是看到了未來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強勢的她不甘心,她不甘心秦牧真的會拋下她們。
就像在月明宗時的秦牧一樣,看著沈月初她們隻知道護著陳銘一樣,相當的不甘心。
“哼,雪未初,我問你,你被陳銘蠱惑的時候是一點清醒的時候都沒有嗎?你清醒的時候想起過我對你的好嗎?”
秦牧的問題一針見血,雪未初直接啞口無言了。
其實秦牧心裏知道,沈月初、夜未央、雪未初、林欣然早已習慣了他的好,就算她們清醒了也會理所當然的裝作若無其事,早就把對她們的好當做理所應當。
隻是秦牧那時候不願意承認沈月初她們真的會為了陳銘殺死自己所以沒離開月明宗,到真的被她們殺死的時候才心死。
白清清不想在因為雪未初和秦牧的事耽誤自己和李婉兒,道:“這裏是三清書院,是我管理的地方。”
“雪未初,秦牧和李婉兒是客,你剛才對李婉兒起了殺心,罰抄道德經五十遍,林欣然,你看著她,有什麼事向我稟報。”
“是。”林欣然拉著雪未初離開了,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秦牧現在對她們毫不在意,甚至是一臉嫌棄的樣子實在是令她傷心。
而且也不怪秦牧厭惡她們,她們要是真的在意秦牧也不會被陳銘徹底蠱惑,一切都是她們咎由自取而已。
圍觀的人都聽明白怎麼回事了,陸陸續續散了後還在議論雪未初。
秦牧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很舒服,能夠徹底拋棄她們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最起碼不會在心軟了。
“走吧,來我房間,李婉兒,跟我好好說說你的事吧。”白清清提醒道。
“好。”
李婉兒拉著秦牧來到了白清清的房間,跟秦牧還有白清清坐在椅子上,喝著桌子上的茶後,李婉兒描述一遍這兩天發生的事。
白清清聽完後也是替李婉兒覺得不值,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