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人間十月,窗外的寒風卷起陣陣積雪。一片寒意在山路上曠野裏蔓延,樹影搖曳,萬花顫抖,野獸哀鳴。淒寒的月色覆蓋整個寂靜的小山村,風卷起村路上的積雪打著旋,月光似乎也不想忍受這種冷寂隨著幾聲犬吠偷偷的溜進一座三層高的打開的窗戶。
淒冷的月色下一個少年閉眸盤膝坐在床上,雙手抱圓,氣沉丹田,靜若磐石,脖子上的月牙項鏈在月光下微微發著光亮,簡陋的獸皮衣衫一種特別的氣韻從他人身上蔓延,絲絲縷縷的神秘氣機從他身上礦散開來。
“我這是在哪,我不是走火入魔死掉了麼。或許這是地獄的路上吧,唉……”在一片茫茫的白色迷霧之中,凱天無奈的喊道。
或許這世上真的有很多意外吧,他們總是在人們始料不及的時候發生;或許前一刻還好好的額一個人,後一刻就無辜無緣的倒了下去。所以說把握住現在才是最好的未來,也是對自己來到人世最好的交待,而不至於到離去時空歎息。在凱天坐在床上運功不久便感覺到真氣不受控製的加速轉動,以前很多沒有打通的筋脈在這一刻都變得通達無比;凱天心裏那個高興真是無法形容,他心中想到苦心人真是天不負的,付出總會換來收獲的,這一次肯定可以來個大突破了吧。
世事總是古怪而弄人的,本來很美好的事物有時候卻會無緣故的顛覆本來美好的軌跡。雙手不斷的捏著法印,回想著家傳的法決,感覺到真氣的不斷加速,感覺到身體外不斷蜂擁而來的天地靈氣,凱天嘴角拉起月牙般的弧度,他要抓住機會一次性突破第一層,從此自己便不再是廢物了。
“噗”,大概過了三刻鍾的時間本來好好的凱天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體內的真氣在有條不紊之下突然到處亂竄,筋脈也在凶猛的真氣攻勢下破碎的破碎,斷的斷。伴隨著身體的疼痛,身上無處不在的抽搐凱天知道自己走火入魔了,想到自身種種的抱負表情一片淒慘,連大叫求助都來不及便昏沉的失去了意識。
在迷霧世界裏凱天不斷的向前摸索著,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凱天喘著氣停留在地上,他望著一片茫茫無邊際的白色世界,突然想起這個時候的北方山脈,或許這個時候自己的屍體應該被莫爺爺下葬了吧,想到老莫他歎了一口氣,那些恩情自由來生再報了。前麵的路應該是去地府報道的吧,趕緊向前走吧,遲了或許就隻能做孤魂野鬼了。
不久之後凱天來到一處遍地都是白骨的恐怖之地,各種骨架鋪天蓋地,前麵一塊看起來無比遠古的巨大的天碑高高聳立著,碑身上布滿傷痕,各種神秘的圖案散發著古老磅礴的氣壓,有飛龍翱九天,有巨斧開天辟地,有各種神祗或悲歎,或長歌搏殺……
天空中血雲密布,腥紅色的閃電縱橫交錯,不知凡幾;各種哀嚎聲似乎跨越遠古的無盡時空從四麵八方帶動無盡陰森恐怖的氣息壓迫而來。在凱天的視野裏恍惚中地上的白骨全都複活了一樣從地上掙紮都爬起來,一瞬間又似乎過了很久方才在天碑上看到的各種圖案中的場景和地麵的複活的白骨交錯在一起,神聖和邪惡的惡氣息充斥整片天地,風雷電雨瘋狂的肆虐。
眨眼之間凱天便被無盡的魔神白骨淹沒了,他看見自己的屍體被肢解,最後變成粉膩,雖然很疼痛但是凱天不害怕他的心裏隻有恨無盡的恨。他知道這或許就是魂飛魄散吧,真是老天都要對他趕盡殺絕連投胎的機會都不給。
凱天的魂體被分裂了,四肢都不知去向,隻有頭顱還漂浮著。看著一個個魔神鬼怪分食著自己的身體凱天的頭顱雙目既裂帶著滔天的恨意向一個個撲近他的魔神瘋狂的撕咬過去。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個高大的頭顱在魔神鬼怪之間不顧一切的相互吞噬撕咬,天空中的腥紅色閃電越來越瘋狂盤旋在巨碑的上空不停的轟炸。突然間天地間刮起了嗚嗚的颶風,天空中也出現一個七彩的漩渦,漩渦的中心散發著讓人靈魂發麻的氣息,在巨碑下方不停的搏殺的白骨和魔神這時候全都被漩渦吸了進去,知道天地間隻剩下一個屬於凱天的巨大頭顱的時候漩渦的吸力散開消失不見。
在凱天巨大的頭顱抬著流滿鮮血的雙目透著思考的目光看著消失不見的漩渦和方才還在戰鬥的魔神的時候一條大氣磅礴的階梯從巨碑的方向一直延伸到凱天的下方。一條不知從何處來的意識讓凱天知到前麵的是不朽天碑,下方的是通向不朽天碑的煉魂階梯。
凱天的頭顱向不朽天碑的方向艱難的前進,本來凱天以為下方的隻是很普通的階梯,知道凱天走上第一階的時候他仿佛走進了另一個世界,當他艱難的踏上第二階的時候他本來由於在和魔神戰而變大的頭顱突然間變成原來一樣,本來消失的四肢和身體也出現在頭顱下。
這時候在凱天身邊出現了各種特色的美麗女子,她們有地翩翩起舞,有的赤裸著身體在凱天身邊擺出各種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