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張少傑投靠到朱俊的帳下後,混得也不怎麼樣,一沒有官,二沒有權,隻是等同於朱俊手下的一個殺手,若非王田氏一直在規勸,說不定張少傑已經又改投朱越了。
“朱俊那個色鬼一直想打你的主意,還暗示過我,我佯裝聽不懂,你以後見到他小心些,別著了他的道。”軍營內,一處隱蔽的大帳內,張少傑與王田氏光天化日之下,就赤裸裸的摟抱在一起。
王田氏是人精,尤其對男人的目光很是敏感,早就看出來朱俊在打自己身體的主意,聞言忙道:“妾身曉得了,不過你可得小心些,千萬別和朱俊硬頂牛,咱們還得靠著此人飛黃騰達,升官發財呢。”
“哼,你離開我,去滾到他的床上,就什麼都有了。”張少傑雙眼一眯,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如果此刻張少傑功成名就,或者是仕途順利,他自然不會懷疑王田氏對他的情誼,但往往落魄,又偏偏骨子裏極為高傲的人,一旦仕途不順,就會疑神疑鬼。
這種話張少傑最近沒少說,王田氏也是有些氣惱,但她又不敢和張少傑爭論,生怕張少傑一怒之下離她而去,隻好伸手白晰的胳膊,摟住了張少傑的脖子,“妾身隻喜歡和少傑在一起,咱們不是發過誓言,要長相廝守一輩子麼?”
隨著王田氏的動作,蓋在二人身上的薄被輕輕滑落,露出了王田氏雪白的肌膚,張少傑順著王田氏白嫩嫩的脖頸朝下瞧去,隻見兩個飽滿的****露出大半,右手一伸,就捏住了一個,揉了兩把,才突然問道:“如果是我讓你去和朱俊睡一覺,好換個前程呢?”
王田氏胸前被捏了兩把,原本已經有了感覺,聞言原本柔軟的身子一僵,呆在了當場。
在林敬之,百雲山,還有段慶率領大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直奔海岸線的時候,王錫也是一路攻城掠寨,直逼海京城。原本福壽王是不相信王錫膽敢率領一支隻有三萬人左右的隊伍,就敢來襲擊海京城的,但又過了幾日,聞聽探馬回報,說朝廷深入海洲腹地的孤軍距海京城隻有兩三天的路程了,他才著急了。
仗還沒打,就連忙下令收拾王府內的貴重物品,與金銀財寶,準備搬離海京城。
對此朱煦又跑來勸說,說福壽王不可以輕易離開海京,不然肯定會引的軍心不穩,福壽王對於上次沒有聽朱煦的勸告,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覺得自己就錯了,聞言大怒,說朱煦不安好心,想讓自己死在朝廷大軍的炸彈之下,好擁軍而立。
這句話太誅心了,朱煦更加心灰意冷,自那以後就躲在自己的府邸不再出門了。
福壽王以前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財富龐大的驚人,再加上他不舍得那些調教好的歌妓與樂師,所以直到王錫率領軍士兵臨海京城下,他還沒有把貴重物品,以及美女們裝上馬車。
見王錫來的如此之快,福壽王嚇了一跳,連忙命令朱俊與朱越率軍迎戰,不過王錫卻是先讓手下軍士打出了響亮的口號!
投降不殺!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隻要能活捉福壽王,或者是殺了福壽王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萬兩,封三等定南侯!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活捉智武王,或者是殺了智武王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萬兩,封三等安南侯!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活捉朱俊,或者是殺了朱俊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百兩,記大功一件。
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叛軍軍士,活捉朱越,或者是殺了朱越提著其首級來見,賞黃金百兩,記大功一件。
活捉王府女眷,記大功一件。
聞聽到朝廷大軍打出的賞賜等級,朱俊與朱越氣的差點吐血,這個王錫著實是欺人太甚,抓了朱煦,就賞黃金萬兩,還賜封爵位,但輪到他們,就隻是賞黃金百兩,記大功一件了!
這不明擺著說明他們二人,比不得朱煦身價高貴麼?
於是二人心有不甘下,收拾不了王錫,隻好又在福壽王的身前詆毀自己的三弟。
福壽王見王錫把朱煦的身價提的和自己一樣高,也是心頭不舒服,不過現在他更在意的是早點收拾好家當,逃離此處,所以隻是找了個由頭罵了朱煦一頓,沒有把這個兒子怎麼樣。
原本王錫還想著懸賞時把朱煦放在第一位的,又怕這樣顯的太做作,被福壽王看出來點什麼,而朱煦被福壽王臭罵了一通後,則隻是輕聲一歎,“王錫果然不愧是智勇雙全的名將,這挑撥離間之計,用的真是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