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裏麵躺著的竟然是珍兒和溫晁。
珍兒蓋著被子,溫晁坐在旁邊一臉懵逼。
看見張如是,珍兒急忙喊冤:“夫人,珍兒冤枉啊!”
張如是隻覺得一股怒氣直衝腦門,眼前發黑,差點沒直接昏厥過去!
她怎麼也想不到,溫柔善良的溫綰柔會突然動了胎氣,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那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珍兒!
張如是就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
張如是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站在一旁的溫公子,厲聲喝道:“溫公子,事已至此,還是由你來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溫晁啊啊啊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是收到了溫綰柔的信,讓他到廟裏來,給他銀兩,他來以後,喝了一杯水就不省人事了,醒來以後不僅看見珍兒躺在身邊,自己更是成了啞巴。
旁邊和尚們還有其他燒香火的人更是一臉驚訝。
“太不要臉了,佛門聖地,豈有他們胡來?”
“真是傷風敗俗,相府的臉都被丟盡了。”
“可憐了相府的小夫人,懷著身孕,卻因為姨娘衝撞神靈,導致胎相不穩,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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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帶回去,在派人去通知溫國公。”
張如是聽著旁邊人的閑言碎語,搖了搖頭,家醜不可外揚。
溫綰柔聽到消息後,麵色露出了一絲絲欣喜,她假裝跌跌撞撞地朝著這邊奔來。
當她跑到來到眾人麵前時,已經氣喘籲籲、嬌軀亂顫,仿佛隨時都會癱倒在地。
隻見她滿臉淚痕,神情驚恐而又委屈,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娘,這件事實在太蹊蹺了!你一定要查清楚,我相信我大哥,他不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
“事已至此,我親眼所見。”
“夫人,夫人,我是冤枉的,我肯定是被她陷害的。”
珍兒指著溫綰柔說著又轉過頭看著溫晁說:“大公子,你倒是說句話啊。”
與此同時,一旁溫晁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根本不搭理她。
“陷害?她憔悴的樣子你看不見嗎?路都沒法走,是怎麼陷害你的?”
“我……”
珍兒還沒說完,就被溫綰柔打斷了。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啊?我知道你以前在府裏就喜歡珍兒,揚言要讓她做通房丫頭,可是珍兒如今已經是相府的姨娘,你怎麼還拎不清呢?你要是真的對珍兒餘情未了,你應該對我夫君說清楚,看看我夫君能不能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把珍兒賜給你啊,可你怎麼能做出這樣傷害他的事?”
溫綰柔兩隻手抓住溫晁的胳膊,眼淚一顆接一顆的落下,哭的梨花帶雨,讓老夫人心疼不已。
溫晁啊啊啊啊的,急的團團轉,奈何沒用。
溫綰柔更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眼朦朧地望著張如是,泣不成聲地道:“娘,都是妾身沒有管教好哥哥,是國公府的疏忽,讓他如此糊塗犯了渾事!求求你了,就讓妾身代替哥哥承受所有的責罰吧!”
旁邊的秀兒也趕緊跪著,一臉疼惜地說道:“小夫人,快別這麼說,這本就不是你的錯!咱們家公子,對珍兒可是早就動了心思。想當初在府裏時,公子便常常與珍兒暗送秋波、眉來眼去的。這些事兒,我們做奴婢的可都看在眼裏,心裏跟明鏡似的。所以今日鬧出這般局麵,怎會是你的責任呐!”
祝秀兒說完又指著珍兒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