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陸北寒聽到楚嵐的話,把書重重的扔在了書桌上。
“以後,這種話莫要再說,若是你們誰透露出去半個字,就不必再待在王府了,自尋他處吧。”
陸北寒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屬下知錯了。”
楚嵐也自知說錯了話,低頭道。
他們實在是搞不清主子的意圖,但凡是隻豬,都能看出主子的心思。
可是他明明喜歡卻又不承認。
難伺候!
第二天早上。
辰王新婚之夜沒有和王妃洞房花燭夜的消息一下子傳遍了府裏。
大家都議論紛紛。
“我還以為新來的王妃有多受寵呢,原來也是鏡花水月。”
“是呀,估計王爺也是看在陛下的麵子上才娶了她。”
“這新王妃第一夜就吃了閉門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連王爺都不待見她,她在王府能有什麼地位?空有王妃的頭銜罷了。”
……
溫知言醒了,卻遲遲不見伺候的人。
蓉姨讓端水來給王妃洗漱,半天也沒人搭理,門口甚至連請安的老婆子都沒有。
淩雲隻好自己去打的水。
她也不明白,王爺這是鬧的哪一出?
溫知言也看出了端倪,她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開一把火,都當她是病貓呢。
“淩雲,去把管事的都喊來。”
“是!…”
不一會兒,管家李二就帶著幾個老婆子走了過來。
見到溫知言也並沒有行禮。
他們覺得,溫知言不受恩寵,來到王府,也是個擺設,能和他們這群十幾年的老人相提並論?
更何況,她的名聲可不好,連親爹都不要她。
“大膽奴才,見到王妃為何不行禮?”
淩雲大聲嗬斥。
管家李二翻了個白眼,敷衍的說了句:
“拜見王妃。”
“你這是什麼態度?”
“老奴就是這個態度,王妃有什麼不滿的,就忍著,習慣了就好了。”
他可不是一般的管家,他可是皇後娘娘的親信,府裏沒人敢得罪他。
溫知言聽後,微微一笑,笑容淺談,瞬間消失,仿佛水過無痕一般,很快變得麵無表情的說。
“淩雲,有些人的嘴巴可真臭。”
淩雲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啪。啪。啪。”
李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淩雲打了三個大嘴巴子。
旁邊的丫鬟婆子都驚呆了。
王妃她怎麼敢的?
王爺都不曾打過李管家。
“你竟然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皇後娘娘的親信!你打了我,就不怕皇後娘娘要了你的命?”
辰王是個病秧子,整日裏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平時除了兩個護衛緊緊跟隨,保護他的安全,其他人都不會近身伺候。
辰王更是不會管府裏的小事。
平時吃穿用度,瑣事雜事,都是李二說了算。
溫知言是王妃又如何?她是個災星,還不受辰王待見,連洞房都沒有的女人,說白了就是棄子,有什麼可驕傲的。
溫知言輕輕一笑,忽然哈哈大笑,笑聲裏充滿了狂妄和桀驁不馴。
“你以為你是誰?隻要你是王府的奴才,那就得聽話。敢對主子不敬的奴才,就如同是喂不熟的狗。既然喂不熟,不如殺了它。”
“你……你敢殺我?”
“為何不敢?不過是個奴才而已,你認為皇後是會護著一隻看家護院的走狗,還是會冒著得罪陛下的風險,懲罰堂堂辰王妃?”
管家李二有些害怕了,他開始有些發抖。
“怎麼你害怕了?別這麼害怕,你放心,很快的。”
“噗嗤”一聲,話音剛落,就見李二的胸前插了一把刀。
整個人不可置信的咽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