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祁王不禁搖了搖頭,對著身旁的侍衛薑南說道:“罷了,薑南,本王還有要事纏身,無暇在此與三小姐糾纏不清。你且護送三小姐回府去吧,路上務必小心謹慎,確保三小姐安全無虞。”
說罷,祁王轉身離去,留下三小姐和薑南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三小姐,請吧。”
薑南彎著腰說道。
溫舒蘭身後的丫鬟,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她知道,溫舒蘭的脾氣並不好,自己千萬不能惹到她,但是,事關重大,自己回去得第一時間向趙姨娘稟告。
溫舒蘭看著祁王得背影,眼淚止不住得從眼眶裏滑落,她抬起手邊擦邊哭,這些年,終究是自己錯付了嗎?祁王不知大荷包,那她親手繡的荷包去了哪裏?究竟是丫鬟欺騙了她,還是祁王變了心不願意承認了?
辰王馬車之上。
“溫姑娘,如此盯著本王看,很是不禮貌。”
陸北寒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女子獨處,而且,溫知言還一直目不轉睛得盯著他看,他屬實是有些害羞了。
“多有冒犯!我隻是覺得王爺很像我得一位故人,所以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溫知言低了低頭,收回了自己的脖子。
確定是多看了兩眼嗎?明明是一直盯著自己看,何止兩眼,幾百眼都不止了。
陸北寒邪魅得眼神裏閃過一絲欣喜。
“像,實在是太像了。”
溫知言盯著他那絕色的臉和魅惑的笑容,連連驚歎。
“像你的故人?”
“嗯。不過我們已經八年未見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要是還活著,年紀也和你一般大了。”
溫知言不失尷尬的笑了笑。她也不明白,為什眼前的這個男人會那麼熟悉?為什麼和他在一起,自己會十分的安心,竟然不自覺地想要和他分享。
“你膽子可不小,本王可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就在溫知言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愣住的時候,陸北寒猶如鬼魅一般突然向她逼近。
他微微俯身,整個身軀都籠罩在她上方,那股強烈的壓迫感讓溫知言幾乎無法呼吸。緊接著,一隻大手伸過來,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溫知言心中一驚,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
她那雙纖細修長的玉手迅速抬起,緊緊抓住了陸北寒粗壯有力的手腕。
他們彼此對視著,眼中閃爍著複雜而又難以言喻的光芒。
脈搏正常,不像是病嬌之人。
但是脈象又很亂,他這是中毒了。
“王爺,你沒有生病,而是中了慢性毒藥。”
溫知言眼神堅定的盯著陸北寒,她也不明白,剛剛還溫順的柔弱的像個小綿羊的男人,怎麼忽然跟一頭獅子一樣凶狠,果然皇家的人,喜怒無常,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