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喝了兩口,嗓子眼才剛滋潤了一些,嘴邊的水就被人狠心拿走。
盛宴難受極了,雙手在被窩中撲騰了兩下,可他又實在沒力氣,無法將水搶回來的他,隻能被迫睜開雙眼。
水潤的雙眼沒有一點焦距,嚴渡沒有進一步過激的舉動,但說出來的話,惡劣至極,“小少爺,我可不是什麼大善人,想要我的東西,就得聽我的話。”
“現在,我再問一遍。”
“你選誰?”
帶著冷意的話語幽幽闖入耳中,盛宴本就被高燒燒的迷迷糊糊,腦袋也沒法思考,他現在隻想喝水,偏偏水還被人拿走了。
“水……”
小奶貓似的聲音實在太輕,輕的嚴渡都沒聽清,於是,他彎下腰,湊在他嘴邊。
“小少爺,你選誰。”
臥室內就他這麼一個能動的大活人,盛宴混沌的大腦,哪知道他在說什麼。
隻是他這麼問了,盛宴便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
這一回,嚴渡終於聽清了。
他知道自己卑劣,趁人之危,可驚悚世界,想要什麼,就得靠手段搶過來。
這個答案,令他滿意的勾起唇角,他重新將溫水拿了過來,讓盛宴喝個飽,而後還沒等水杯放穩,他便驟然欺了上去。
盛宴的唇上還殘留著幾滴濕潤的水珠,沒等他擦掉,卻被人凶殘舔淨。
那一刻,即便燒的再高,盛宴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他猛地瞪大雙眸,與惡魔的吻不同,純情的惡魔並不會任何親密舉動,便是親吻也是最禮貌的貼一下,但嚴渡不同,他過分的舉動,幾乎是連啃帶咬,恨不得將人吞入腹中。
過分的動作,激的盛宴眼眶都紅了。
“你……”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才剛說了一個字,下一秒,他再次被人堵住。
這一次,竟比之前更凶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盛宴都快透不過氣了,在他覺得自己即將看到太奶的那一刻,某個家夥終於良心發現。
“小少爺,怎麼這麼笨呢。”
“連接吻都不會。”
“不是說,有老公嗎?”
“還是說……那個家夥不中用,連這麼簡單的接吻都沒教會你?”
過分的言語,過分的舉動,過分的家夥,這一切都讓盛宴火氣上漲,他氣的滿臉漲紅,見對方還勾著惡劣的笑意,好似嘲諷他一般,盛宴啪的一聲,直接伸出手扇了過去。
“嚴、渡!”
“你在做什麼!”
生病狀態下,扇人都是軟趴趴地。
嚴渡用舌尖頂了頂被扇的臉頰,忽地,笑得更開懷了,“小少爺就這點能耐了?”
盛宴:?
嚴渡,“再用點力啊,小少爺。”
盛宴:……
嚴渡握住他的手,像是要手把手教他一樣,“扇人呢,要這樣扇。”
盛宴根本就沒用力,隻是順著他的手,又往他臉上來了那麼一下。
那軟綿綿地力度,盛宴都氣笑了,然而,嚴渡這個狗東西卻勾起了唇角。
“扇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