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斷案,你在刑部也是一樣。”
“所以為什麼要去大理寺?”謝渝的眉心皺起,“說來說去不還是為了謝凜?”
“我沒有……”
“行了,別解釋了,我想聽的也不是這些。”
他想要的隻是一句:她不喜歡謝凜。她跟謝凜也不想有任何的關係。
說來說去也沒到點子上。
謝渝終究是再也忍不住,依著自己心中所想行事。
她漲紅了臉,意識到眼前的現狀時,再也沒忍住的扁著嘴小聲地抽泣出聲。
這與她一貫接受的教育不同,她怎麼知曉這件事是這麼可怕的存在?
憑什麼謝渝要這麼對她?
不就是她女扮男裝入朝為官露出了把柄被他抓在手裏?
早知道她當初就該越跑越遠,死也不該救他!
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有點過了火,一旁看著她抽泣的謝渝伸手就把她攬入懷中,耐著性子的一句一句安慰她:“哭什麼?你這不是做的挺好?”
“這件事本來就是這般,你一時不適應我們以後可以慢慢練,畢竟來日方長。”
他這話說的更駭人了。
傅寧榕瞪了他一眼,抽泣了兩下繼續哭。
“還是你嫌我太毛手毛腳了?抱歉,我也是初次這樣,一時情難自禁……誒怎麼還哭?”
傅寧榕越哭越大聲了。
周遭的味道越發濃重,即使有謝渝在,她還是忍著別扭叫了水進來沐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婢子進來送水的時候感覺她都感覺這人看向她的眼神格外不同。
沐浴的水放置好,她剛立了屏風把自己和謝渝隔開,不識好歹的太子就掐著腰,食飽饜足了踱步過來。
嚇了傅寧榕一個激靈。
她趕緊躲開,看向謝渝的眼神裏充滿了防備:“你要做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伺候你沐浴行不行?”
傅寧榕連忙躲開,眼神裏的拒絕不言而喻:“不要!”
“不要?不顧忌著你的傷口?既然不要,那你就別洗了。”
謝渝眉眼上挑,將她的臥房當作自己的地方,一層一層精美華貴的常服落下,再抬眼,已然隻剩下xie衣。
他是那種穿著衣衫長身玉立的類型,可沒想到衣衫褪盡,底下藏著的身體竟然那麼緊實有力。
過了一會,傅寧榕才皺著眉頭移開視線。
可謝渝依舊不依不饒:“移開做什麼?看啊,我沒那麼小心眼,隨你看。”
傅寧榕眉頭直皺,氣得渾身難受。
謝渝拍拍她的肩,臂膀擦過她的肌膚,往前走去,他直接躺入了她的浴桶中。
傅寧榕更生氣了:“你!謝渝!這是我的浴桶,憑什麼你就這樣躺進去了!”
用了她沐浴的水,她洗什麼?!
“過來同我一起?”
“不要。”
謝渝威脅她:“不跟我一起,那就我沐浴完你再洗!”
“不要!”
他這都什麼餿主意?
周身浸在溫暖的水裏,謝渝不禁舒服地歎了一聲:“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把自己給你成了吧。”
有病!
傅寧榕隻想沐個浴而已,要他做什麼?
在他人眼裏一向穩重的小傅大人此刻真的很想跳起來一腳踢翻浴桶,告訴謝渝:別洗了我不洗你也別想洗成,我們誰都別洗了!
可一想到這個行為那麼不符合自己的作風,她隻能就此作罷。
耳邊一陣陣謝渝的冷嘲熱諷:“還沒走呢?這麼愛看我沐浴?直接給你看你不看,掩在水裏的你這麼樂意?”
“小傅大人的癖好那麼特別?就喜歡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那種?”
瞪了他一眼,傅寧榕隻得離開,連忙捂著衣襟蹲去一旁直直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