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與枝給傅忱換了藥,聽說他要電腦的“無理要求”,冷著臉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傅忱無奈,“我懷疑你在報仇,因為你腳傷時我關你太狠了?”
薑與枝瞪著他,“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小肚雞腸,大夫都說了,你這個傷口恢複的不好,就是你沒有靜養的緣故。”
那天在倉庫一番混戰,傅忱的胳膊被劃了一刀,而韓慶也被警方帶走了。
一想起那天的事薑與枝就心驚膽戰,忍不住說,“他有刀呢,你怎麼敢直接衝上去!”
傅忱笑了一下,“你在我身後,我什麼都不怕。”
薑與枝眼圈忍不住紅了,“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好了好了,都說好不提了,怎麼又哭了。”傅忱趕緊哄她,“你被綁架怎麼還成你的錯了呢?”
見薑與枝可憐兮兮的,他歎了口氣,“那你給我削個蘋果吧,削個蘋果我就原諒你。”
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和緩的條件了。
薑與枝抽了抽鼻子,坐到一旁認認真真的給他削蘋果,隻可惜薑與枝實在是沒幹過什麼伺候人的活,被傅忱嬌慣的不成樣子。
削了一個蘋果,到最後送到傅忱手邊,隻剩下不到半個的量。
傅忱。“……”
看著眼圈紅紅的薑與枝,他憋出兩個字,“謝謝。”
還好傅忱傷的不是很嚴重,很快就出院了,大夫隻囑咐平時不要拉伸到就行。
因為這句醫囑,傅忱沒少折騰薑與枝。
晚上,別墅裏隻餘二樓還點著燈,隱隱綽綽能聽見少女的哭聲和男人惡劣的要求。
“寶貝,你自己坐下去。”
薑與枝抽咽著拒絕。
“大夫怎麼說的你忘了嗎?我的胳膊不能動,我是為你傷的,你是不是要辛苦一點?”
傅忱隻有這個時候才會加重提到自己的“傷勢”。
可憐巴巴的薑與枝心懷愧疚,像是送上門的小白兔,自然被野獸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第二天直接連床都爬不起來。
發現傅忱的傷早都好了,隻是一直都瞞著自己是個偶然,薑與枝心血來潮收拾東西,才發現傅忱的傷藥已經很久沒動過了,她以為男人懶得一直沒上藥,氣急敗壞的衝進書房,直接扯了他衣服看,這才發現傅忱的傷早就好了?
當晚,傅忱就被趕去了書房住。
月末的時候,天氣漸熱,薑與枝整日在家裏吹空調,門都不出,於是在傅忱提出去小島度假的時候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不去。”她幹脆利落的說,“在家吹空調比較舒服。”
傅忱湊在她耳邊說,“前一段時間我買了一塊海島,上麵有很多椰子樹,沙灘,因為是直接從別人手裏買來的,建築齊全,上麵還有漂亮的小別墅。”
薑與枝有點心動,舔了舔唇瓣但也沒說什麼。
傅忱繼續努力,“我們可以帶朋友一起去,晚上在海邊篝火烤肉,不比在家裏悶著有意思?”
薑與枝經不住勸說,最後點頭答應了。
傅忱帶的朋友多些,但薑與枝隻叫了楚楚和柳意兩個,哦,還有一個薑與臣,他已經考完試了,正是個閑散人員。
楚楚一聽說要去海島度假,狂買八套比基尼,興奮的像個嗎嘍轉圈圈。
不僅如此,還拽著薑與枝一起去挑裙子。
“這件怎麼樣?”
楚楚拎著在薑與枝麵前轉了一圈,薑與枝歪在沙發上,懶懶的道。“嗯。行。”
“喂,你怎麼這麼沒有激情!”楚楚不滿。
薑與枝打了個哈欠,“又困又累,要什麼激情。”
她沒再陪楚楚溜達兩圈,就困的實在撐不住,回去睡大覺了。
過了兩天,一行人一齊出發去了海島。
一路上,薑與枝都無精打采的,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的路上。
傅忱以為她生病了,有些後悔拽著她過來,甚至想要返航回去看醫生。
被薑與枝趕緊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