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古玉箏垂下頭,其其艾艾道:“我也不曉得,隻是我最近一看到你,臉就會紅喔!”她眉目間帶著擔憂,“冷大哥,這個症狀是不是代表我的病愈來愈嚴重了。”

“也許喔!”冷齊言不敢笑出聲,故意嚴肅道。

古玉箏聞言,眼睛張得好大,“真的嗎?那我是不是沒救了?”

冷齊言敲敲她的頭,“有救是有救,可是”

“可是什麼?”她趕緊追問。

“可是這是個古老習俗,不知道你願不願。”他故作神秘的說。

古玉箏滿嘴願意嚷著。

冷齊言嘴靠近她的耳邊,充滿笑意道:“冷大哥犧牲自己個人來替你衝喜,保證你衝衝喜,病馬上就好了。”

“什麼是衝喜?”古玉箏不解道。

“就是家裏如果有什麼病厄災難,娶新娘辦喜事,把厄神趕跑,讓這家人家裏平安無事,就叫做衝喜。”

“冷大哥的意思,是要娶我嗎?”古玉箏垂下頭問。

冷齊言禁不住衝動,在她白細頸子上,親吻了一下又一下,“不願意?”

古玉箏噗嚇笑出來,手按在後頸上,“冷大哥,你弄得我好癢,癢死人了!”

冷齊言不知他該哭,還是該笑,正在他滿懷春意難抑的時候,古玉箏不但沒有熱情如火的反應他,還又笑又叫的喊癢,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男性魅力起疑。

他隻希望古玉箏別在新婚之夜來這招,接著,他忽然覺得這一切實在很好笑。

自詡冷靜無比的他,竟然也會有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時候,而這一切都拜眼前小女子之賜。

想及這個諷刺性,冷齊言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冷大哥,你發瘋了嗎?怎麼忽然笑得這麼大聲。”古玉箏彎身憂心的瞧著他問。

冷齊言雙手一樓,把她摟抱到他身上,

古玉箏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對他由胸膛發出的笑聲,驚訝道:“冷大哥,你胸前震動得好厲害。”像是測驗什麼希奇的事物,她垂下頭,頰貼在冷齊言胸前,更是不可思議道:“而且摸起來好舒服。”

她手開始在他身上遊移,表情是愈摸愈高興,但是冷齊言可受不了這種“酷刑”。

他捉住她的手苦笑,“再這樣摸下去,冷大哥是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教你這張床的神奇之處。”

“真的?”古玉箏神情更是喜悅,哀求道:“冷大哥,你快告訴我好不好?我已經查這張床,查得頭暈腦脹,可是還是看不出有什麼奇異的地方,你快救救我!”

冷齊言當然樂於教她,“注意看著,冷大哥要教了。”他壓下她的頭,給她一陣熱吻。

吻得古玉箏臉頰緋紅,心兒狂跳,她推了他一下,“冷大哥,你怎麼又替人家解毒,我又不怎樣。”

冷齊言奸笑,一手按在她心上,“真的沒怎樣?那心怎麼跳得這般快”

他打趣的話還沒說完,古玉箏揮手就給他一記耳光!

冷齊言頓時間傻了。

古玉箏急忙從他身上溜了下來,一邊還撫平衣衫,“我娘說冷大哥替我解毒的方法不對,她說以後冷大哥再用這種方法替我解毒,我就要給你一記耳光,這樣你才會去找正確的解毒方法。”

冷齊言聞言大驚失色,“你跟你娘說了?”

古玉箏不解他臉上的表情,“有什麼不對嗎?我娘也是神醫,我自然也會請教我娘,我這身上毒性怎麼解。”她嬌羞的低語:“我不希望冷大哥娶一個半死不活,身中奇毒的我。”

冷齊言無力的躺在床上,開始覺得天理昭彰、報應不爽,誰教他當初編派那些謊言,這下可好了,一定會被古玉夫人認為他是個登徒子,說不定還不讓古玉箏下嫁他,他忽然恨起自己當初為何要編這套謊言。

“你的臉色好難看,冷大哥,你怎麼了?”古玉箏問。

冷齊言緩緩地搖了個頭,連“沒怎樣”這句話都說不出來。

古玉箏擔心地坐到他身邊,摸摸他的臉低語:“冷大哥,你的反應跟我娘說的是一樣耶!她說我打你一記耳光、說了那些話之後,我的毒就會轉到你身上,你就會變得臉色又難看又奇怪。”

古玉箏不等冷齊言回話,立即低下頭甜蜜的親吻他,“好點了沒?換我幫你解解毒,我娘說這種毒轉到男的身上,隻要每天幫他解毒,解到我們成親之後,你的身子就會好起來,我們倆個從此之後,身上就再也沒有毒性了,我娘說這才是正確的解毒方法。”

冷齊言愣了好一會,才明白他未來嶽母,故意開他玩笑,雖然適才他著實憂心,現在卻忍不住好笑。

“好妹子,冷大哥好難過。”他故作呻吟狀。

古玉箏馬上極盡己力,替他“解毒”,冷齊言鐵臂環住她的細腰,臉上因激情而赧紅,氣喘籲籲地將她報到床上來,伸手就解開古玉箏長發上的玉簪子。

“冷大哥,怎麼辦?我的毒好像沒轉到你的身上,我全身症狀又發作起來,好難受!”古玉箏雙頰紅暈的說道。

冷齊言早被熱情衝昏頭,對她言語其實也沒用心聽,隻顧這親吻她的頰邊頸子。

“是不是我剛才那記耳光打得不夠大力,所以毒性才沒轉到你身上?”古玉箏問道。

冷齊言也沒聽見她說什麼,隻是敷衍的應了兩聲。

“那就是得打大力一點,是不是?”古玉箏又問道。

冷齊言又“嗯”了兩下。

古玉箏道:“冷大哥,我要打了。”她使盡吃奶的力氣,手掌朝冷齊言揮過去,他因熱情正酣,全身毫無防備,被古玉箏一記耳光,打得滾到地上去。

冷齊言眼冒金星、頭腦發暈、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古古玉箏,你做什麼?”他揉揉左頰,隻見左頰竟腫了起來,可見古玉箏使了多大的力氣。

古玉箏一派純真的笑著,跳下床奔至冷齊言身旁,邀功道:“冷大哥,這記耳光打得很重吧!我可是用盡我全身力氣。”

冷齊言苦笑,“你做什麼打我?”瞧古玉箏天真笑著,冷齊言知道這其中必定有鬼,否則古玉箏不會打了他,臉上還這麼高興,看來他這記耳光一定又是白挨。

古玉箏皺緊眉頭,“你忘了?”她將適才她問的話,原原本本重複了一次。

冷齊言又再次麵臨到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窘境。

古玉箏指指他的左頰,“冷大哥,你的臉腫起來了。”她嘻嘻笑道:“看起來好像麵團。”愈看愈好看,竟拍案大笑。

冷齊言無可奈何,連生氣都懶得氣,他從懷裏拿出藥膏,沾了點打在臉頰上,心裏隻有一個結論:自古紅顏多禍水,尤其是他眼前這個心愛的紅顏小禍水,正是他冷齊言的大克星。

一個丫環領著冷齊言走向庭院,直至涼亭前,丫環才退下。

冷齊言心下忐忑,不知林孟琴夫婦有何要事找他,希望不是為了那宗“解毒方式”。

“冷兄弟,過來這裏坐,我和古玉有事要與你商討。”林孟琴滿臉春風道。

冷齊言依言過去坐了。

“冷神醫,若不是你,我們夫妻也難重聚,我是更難活著見到三個孩子,你真不愧是玉麵神醫,解毒好手!”古玉微笑。

冷齊言聽到她最後一句話,不由得臉上微紅,知道古玉夫人指的是他欺騙古玉箏的事。

林孟琴根本沒察覺古玉與冷齊言間的暗潮洶湧,仍是笑容可人道:“我們今日請你來,就是想談談你與玉箏這孩子的婚事。”

冷齊言向他們夫婦瞧去一眼,看林孟琴滿臉喜色,應該不會是壞事才對,心裏遂放下一塊大石頭。

“琴哥,讓我跟他說好了!”古玉向林孟琴悅顏道。

“好吧!畢竟這跟你也有關。”林孟琴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