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長風與鄧思琴搖搖欲墜之情(1 / 2)

長風兄弟自打敗密行衛四大高手,名聲大噪,為江湖人所稱道。各門各派,紛紛前來道賀。長風見眾多人前來,也就辦了個武當聚賢會,有萬人之眾。人聲鼎沸,喧嘩連天。長風站於主持台上,鄧翎與玉明等人分列倆旁,鄧思琴緊挨長風,道:“諸門派前來道賀,我翁長風深感榮幸。隻是那紀綱一起未除,我心有不甘。還望能借住諸位武林豪傑之手,將為非作歹的紀綱除去。”少林寺同真大師走出道:“武林受錦衣衛屠戮,好似一盤散沙,急需一能力非凡者重整江湖,老衲鬥膽提議?”峨眉派挽塵師太道:“大師盡管提出。”諸門派也響應道:“同真大師乃修行之人,我等定當洗耳恭聽。”同真大師道:“想我等江湖俠士,本是行俠仗義,奈何朝廷聽信紀綱那小人,受盡百般排擠,苟且偷安,若是我等推選翁掌門為武林盟主,受其庇護,也算有份安穩。不知諸位意下如何?”長風道:“盟主之位,理當有德高望重之人擔任,我何德何能,怎做得了武林盟主?”同真大師笑道:“翁掌門過謙了,論德高望重者,也是非翁掌門莫屬。我少林寺本該不諳世事,但為了拯救天下蒼生,還望翁掌門不要推脫。”長風道:“同真大師乃是我的長輩,正義凜然,若是非要推選盟主,也是由大師做得此位。”峨眉派挽塵師太道:“大師是武林的清流,他的話,想必各位英雄也能聽得,翁掌門就依了大師之意吧。”眾門派掌門紛紛揚揚,道:“恭請翁掌門當選盟主。”長風見是眾望所歸,心中大喜,龍華在旁道:“大哥,你乃受少林寺同真大師欽點為盟主,想必已是人心所向。還望大哥能遵從大師之意。”鄧思琴在旁也道:“既是同真大師所提,你當應得。再要推脫,別人會當你是矯揉造作。”長風閉目養神,思索一番道:“既如此,我就順應諸位英雄好意,坐上這盟主大位。”眾人臣服跪拜道:“恭迎盟主。”長風忙應道:“諸位不必行此大禮。”眾人紛紛起身,同真大師又提議道:“武當本是道教所掌,不如盟主退出武當派,另行自創一個門派,也好將武當掌門之位,讓與武當弟子。”龍華道:“大師,此言差矣,我等兄弟見武當門風不正,這才上山殺了衝虛道長。剛有起色,你就讓我兄弟下台,這就強人所難了吧。”長風喝住龍華道:“大師也是為我等名聲著想,豈是強人所難。依大師之意,我等該創何門何派?”同真大師思忖片刻,道:“你兄弟六人所練縱橫劍陣,天下無人不知,依老衲愚見,就叫個縱橫劍派。有縱橫天下之意。”龍華大叫道:“我兄弟六人靠縱橫劍陣,名震天下。叫個縱橫劍派,實屬妙哉。”龍華數了數身邊之人道:“我縱橫劍派,除我兄弟六人,柳瀅姑娘也要入圍,至於鄧老前輩與鄧姑娘,還是武當之人,歸不得我縱橫劍派。”同真大師道:“龍華所言甚是,鄧翎本為武當劍宗之人,如今武當群龍無首,不如趁今日,也讓鄧翎當了這武當掌門如何?”長風笑道:“全憑大師之意。鄧翎忙謝道:“鄧某不勝榮幸,竟能重歸武當,還做個掌門。”鄧思琴在一旁不悅道:“我雖是武當之人,但心係長風,我也要入的縱橫劍派,以雪前世。不知盟主可否願收留小女子?”長風與鄧思琴一見如故,日久生情,自是歡快應道:“願留願留。”玉明見二人情意綿綿,道:“今日既是大哥擔任盟主,又是恭賀武當後繼有人,雙喜盈門,諸位江湖豪傑不如容我等置辦一個慶功宴,也算為大哥與鄧姑娘做個見證。”同真大師道:“就依玉明所言。”玉明忙叫武當弟子操辦酒席,大擺慶功宴。長風對鄧翎道:“我與思琴姑娘情投意合,心意相通。不知鄧老前輩可否願意,將思琴姑娘許配給在下?”鄧翎道:“你二人如膠似漆,我早已看在眼裏,隻是一直等你回應,現在你已公然宣布,我也答應是了。”長風又與鄧思琴道:“我當著諸多武林豪傑,發誓:願與你相守相伴,白頭偕老,你願意下嫁於我嗎?”鄧思琴心花怒放,道:“我願做翁長風的妻子,一生一世。”長風神采飛揚,當即宣布道:“三日後,是我與思琴姑娘成親之日,還望諸位能夠賞光,前來道賀。”眾人大呼道:“新娘如此水靈,我定必當趕來一睹芳容。”正此時,武當弟子已將宴席擺好,長風道:“午宴已在紫霄殿備好,諸位可進殿內,一醉方休。”眾人隨著長風進了大殿之內,隻見那宴席美味佳肴,琳琅滿目,玉盤珍羞,垂涎欲滴。長風坐於宴席之主,鄧思琴相鄰而坐,玉明等人共陪左右,其後是鄧翎,同真大師,挽塵師太,柳蕙月,嶽夕城,六易真人……長風起身舉杯道:“承蒙武林英雄錯愛,推選在下為盟主,長風不勝感激,以酒略表謝意。”眾人也起身迎著道:“恭賀盟主。”說罷,舉杯對飲。那同真大師與挽塵師太是修行之人,就以茶代酒。共飲五六杯,長風不勝酒力,已是伶仃大醉,鄧思琴急起身與眾人說道:“我家長風不勝杯酌,需回房休息,先行告退。”眾人笑道:“你這未婚妻需謹防這個醉酒的長風,莫要讓他行為偏激,占了你的便宜。”淩浣為解氣氛道:“倆人都已將新婚燕爾,不急的這一時。”眾人捧腹大笑道:“我等懂得。”鄧思琴扶起爛醉的長風,隻見長風走路蹣跚,跌跌撞撞,鄧思琴好不容易將他扶進屋內,忙的又是給喝醒酒湯,又是給擦臉洗身。長風一把抱住鄧思琴道:“念蓉,你別走。”鄧思琴傷痛欲絕,肝腸寸斷。望著眼前的長風,心中不甚明白。長風又道:“念蓉,我對你之情,日月可鑒,你為何要離我而去?”鄧思琴早已泣不成聲,擦著淚水。心中自問道:我對你又何嚐不是掏心掏肺?到頭來,你牽腸掛肚之人,竟是她人。待鄧思琴伺候了倆三個鍾頭,長風也漸趨清醒。見鄧思琴道:“你不在大殿陪候賓客,怎麼也跑了回來?”鄧思琴強顏歡笑道:“我見你人事不省,這才與眾人告別,將你扶回房休息。”長風看出鄧思琴不悅之情,問道:“我在酒醉之時胡言亂語,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鄧思琴道:“酒不醉人自醉,所謂酒後吐真言。”長風忙回道:“我也知一時難以忘卻念蓉,隻是對你之情,已是愛由心生。”鄧思琴聽得這番話,道:“你的心意我也懂得。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隻是能拿的起放的下,放眼長遠,莫要讓過去羈絆。”長風摟住鄧思琴道:“你這麵紗從未遮去,你我都將是夫妻,何不遮去麵紗,讓你我以誠相待。”鄧思琴道:“就遂了你的心願”,用手取下麵紗,隻見鄧思琴俊麗俏佳,光豔迷人,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長風道:“你生的如此相貌,為何卻要以麵紗示人?”鄧思琴對過往之事,曆曆在目。道:“過往雲煙,不提也罷。你我既已結為夫妻,就莫要因往事徘徊。”長風也不在追問,淫笑道:“那我就著眼現在了。”一把將鄧思琴按在床上,輕手輕腳褪去衣物,鄧思琴也不反抗,任由長風擺布,長風見那鄧思琴一雙明眸,如月光無暇,香嬌玉秀,膚嫩白皙,凹凸玲瓏。長風不停地親吻著鄧思琴每一寸肌膚,愛不釋手。待二人行歡作樂後,長風穿起衣服道:“想必各掌門已酒足飯飽,我需去送他們。”鄧思琴深情的望著長風道:“我會等你回來。”長風走過去,吻了鄧思琴的臉頰道:“你已是我的人了,我怎可會讓你多等?”長風回到大殿內,隻見眾人喝的已是醉醺醺,酒桌一片狼藉。鄧翎見長風回來,吞吞吐吐道:“想不到我鄧翎一生追求武學,到頭來卻連女兒都保護不了?”長風大驚道:“前輩此話怎講?”鄧翎慢吞吞道:“都已是自家人了,還怎麼叫我前輩?賢婿,不瞞你說,當時若不是我懦弱,琴兒又怎會遭那紀綱淩辱?她一直帶著麵紗,我心中愧疚之情,愈發強烈。看她痛苦,我心中也是懊悔不已。”說罷痛哭起來。長風似有所悟,心中在想:難怪思琴一直不願提及往事,原來竟是這般。頓時對鄧思琴厭惡起來。鄧翎又道:“你也不要嫌棄琴兒,她也是逼不得已。”長風嘴上應答著不會,心裏早已對鄧思琴沒了情火。長風又與諸位掌門一一道別,眾人道:“三日後,盟主莫要忘了舉辦婚宴,我等靜候佳音。”長風道:“記得記得。”眾人一步一搖,長風又命門下弟子將玉明等人扶回房間。自己獨自望著日落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