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縱橫劍陣對決密行衛(1 / 2)

莊翼回到屋中,雖是怒火衝天,但為了任務,也隻好強壓。徑直找周敬三人道:“今日之事是師兄一時衝動,還望三位師弟不計前嫌,共應翁家。”周敬見他也是誠懇,道:“我們師兄弟,本就是同根同生,怎會為了這點小事斤斤計較。”尹懷也道:“大師兄,也怪不得你,我與二師兄本就在大漠之中,吃盡苦頭,長期壓抑情緒,故此才惱羞成怒。還望大師兄也能見諒。”莊翼見他二人應承著,也不好多說什麼,道:“明日我們四人即刻啟程,準備夜晚十分,將翁家兄弟除之後快,隻是三位師弟記著,莫要傷了鄧師妹。”周敬道:“鄧師妹本已與武當共求生亡。你這樣安頓我三人,也是讓我等畏手畏腳,難以使出全力。”莊翼笑道:“我對鄧師妹情深義重,我不想他卷入紛爭,明日我拖住他與師父,你三人大可施展拳腳,將翁家一網打盡。”周敬大吃一驚道:“師父不是早已過世,哪兒又冒出的師父?”莊翼道:“師父那是詐死,不願投靠朝廷罷了。”周敬道:“我等武藝雖有奇門異術,也不過是藝從師父之手,就是我幾人合力,恐怕也未必傷的了師父,單憑你一人,恐怕有些為難?”莊翼詭異一笑,道:“師父教的我不過是鷹擊長空掌與離風拳,未曾教我劍法,我曾偷偷觀察衝虛道長,修煉武當禁術:秋影劍法,還有那絕學:錯位挪形,劍法已使得出神入化,超越了那衝虛道長。錯位挪形,我也練的八九分,單憑這倆門武當功夫,師父已是應付不來了。”周敬見莊翼已習得武當半數絕學,不由大讚道:“縱觀當今武林,恐怕大師兄再無敵手。”尹懷道:“我怎聽聞大師兄前些日子,上了武當,被打的身負重傷?”莊翼一臉尷尬道:“我那是顧及師父,才未下毒手,若我使得全力,恐怕師父早已命喪黃泉了。”曾不諱道:“我們既已轉投錦衣衛,也與那鄧翎沒有半點師徒之情,不用顧及太多。我等若是不能殺他,也將成為他劍下的亡魂。”莊翼急應和道:“三師弟所言有理,你等切不可因一時兒女情長,而耽誤了紀大人的大事。”三人齊應道:“我等三人定當全力以赴,絕不留情。”四人商量好之後,隻待出發。第二日天微亮,四人便早早起來,一路策馬奔騰,行至傍晚時分,已趕到了武當山。周敬歎道:“這武當我已有數十載未歸,山景全然未變。”尹懷道:“山還是山,可人不在是以前的人。”曾不諱怒喝道:“昨日在府中商量好的事,怎麼今日就不記得了。”尹懷忙陪笑道:“三師兄,你盡管寬心,我隻是隨口一提罷了。”莊翼道:“尹師弟,切不可顧及師父,免得誤了我等大事。”尹懷道:“記得記得。”四人悄然上山,見山前的弟子,莊翼道:“我們憑本事上山,不可打草驚蛇。”說罷,一個身影飄過,便不見了蹤跡。那弟子武藝平平,哪裏看得清。莊翼率先進了武當,周敬笑道:“雕蟲小技,也好拿出賣弄。”使出鴻封夢,好功法:隻叫人神智錯亂,不明事理。周敬大搖大擺走了過去。曾不諱與尹懷緊隨其後,跟了進去。周敬追上莊翼道:“你可知那翁長風藏身何處?”莊翼道:“就在後山中的飛升崖,你與倆位師弟一同前去,我去前堂拖住師父與鄧師妹。”四人兵分倆路,先說那周敬等人來了後山,沒有半個人影。周敬道:“這大師兄莫非為了獨占功勞,故意將我三人支開?”尹懷道:“這可說不得,大師兄喜功好勝,你我心中都明了。”曾不諱道:“管不得那麼多,我等也去前廳看看,便一目了然。”三人悄悄行過,隻見莊翼已與洛羽,龍華打做一團,莊翼見二人武功有所長進道:“我與你二人交過手,也沒見能撐得過我十招,今日為何能與我不相上下。莫非鄧翎傳授你等功法了。”正如所言,鄧翎自知難敵莊翼,將自己獨創得玉霞劍法,傳授洛羽與龍華,那玉霞劍法:上下遊龍擺動,首尾遙相呼應,力抵千斤,剛韌有餘,這二人日後就因此劍法,名鎮江湖,與長風等人訣別。龍華笑道:“你這欺師滅祖,人人得而誅之的敗類,不過是學的一招半式,便整日想著殘殺江湖豪傑,還有何顏麵存活於世?受死吧。”莊翼冷笑一聲道:“既是用劍,奉陪到底。”急取出寶劍,使出秋影劍法,一個影行挪移,飄忽不定,一個剛力堅韌,攻無不克。大戰了百個回合,洛羽與龍華初學不精,力不從心,敗下陣來。莊翼狂笑道:“你這所學劍法,也不過如此。”從天而降,一掌鷹擊長空打來,洛羽與龍華本神色泰然,靜待猝亡。正此時,長風迎戰過來,使個錯位挪形,將二人帶去,那莊翼直打了個空,莊翼叫道:“又是那來的毛賊,不知死活?”長風定住身形,道:“我便是你多次屠殺未果的翁長風。”莊翼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行,地獄無門你偏走,那就怪不得我了。”長風笑道:“好囂張的狂徒,你多次擾亂我清修,上我武當鬧事,我怕你今日連武當也走不出去。”莊翼道:“大可一試。”長風也知莊翼,絕非等閑之輩,直使出錯位挪形,那莊翼認出,道:“一個錯位挪形,也敢在我麵前顯擺,我修煉之時,你還不知是哪門子的無名小卒。”莊翼也使出錯位挪形,二人影形交加,來來往往,忽而悠揚,忽而急促,直看的人眼花繚亂。玉明等人聽得聲響,早已走出門外,看這對決。一陣陣身行,一輪輪影形,眾人不禁感歎這功法絕妙經綸。二人戰了三百回合,莊翼已將百般功法使出,也未能贏得。莊翼正欲退出,周敬等人在旁看的,早已手癢。也摻和進來道:“大師兄,我等隨你一起誅殺這翁長風。”翁長風以一己之力,既要提防周敬的鴻封夢,還要應付曾不諱的鳶鳴雛逢,尹懷的猙騰躍,在加莊翼的鷹擊長空掌,離風拳,錯位挪形,長風已感力不從心。使個幻影,掙出身來道:“你這四人都是什麼奇門異學。”莊翼笑道:“我這鷹擊長空掌,猶如泰山壓頂,力及山海。離風拳如風行達,有白駒過隙之速”,周敬也自誇道:“我這鴻封夢,變幻莫測,飄忽無跡。”曾不諱道:“我與二位哥哥不同,鳶鳴雛逢,發起攻勢有鳶鳴之叫聲,猶如召喚雛逢歸來,故此得名鳶鳴雛逢。”尹懷道:“我的猙騰躍,似上古神獸猙獰,有騰飛一躍威勢。”長風道:“你四人對我一人,勝之不武,若是能贏了我六人擺的劍陣,我翁長風也輸得心服口服。”那四人對自己的武功也是信心滿滿,哪裏將長風的劍陣放在眼裏,道:“盡管擺來。”翁長風急喚過五人道:“今日這四人武功登峰造極,不比前些來的。我等需施展縱橫劍陣,方可與他等一較高下。”玉明道:“想我兄弟日許多時未曾並肩作戰,一旦啟用,便是應對這絕世高手。”龍華道:“縱然是生疏了些,劍陣之勢,豈是他們這種浪得虛名之武所能比擬的。”六人將劍陣一組,莊翼嘲笑道:“我聽聞江湖傳言:縱橫劍法威震四海,天下無敵。今日一見,不過是一橫一豎,未見有個特別之處。”周敬也笑道:“這縱橫劍陣不過是應對些江湖三流武功,似我等這般超凡脫俗,恐怕會被打成一盤散沙把。”四人嘲笑不止,惡語相加。長風道:“今日擺出縱橫劍陣,我本不想傷你等性命,然見這般狂妄,那就休想走出這武當山。”長風急命道:“洛羽龍華,起陣。”那莊翼使個離風拳,惡狠狠的打過來,洛羽正麵以劍相迎,龍華側翼夾擊,那離風拳之力,盡被化解,周敬等人也趕將過來,個個使出絕招。被長風,玉明,文榛三人抵住,走不得半步。長風道:“四弟,該你出手了。”淩浣應道:“大哥放心,盡管交給我便是了。”淩浣上前,協助洛羽龍華二人,一舉擊退莊翼,隨後三人攻上中下三路,劍法爐火純青,莊翼四人首尾無暇顧及,一個個重傷在地,莊翼道:“天下竟有如此默契的劍法。”周敬道:“大師兄,這劍陣好生厲害,我等還是先行撤退,待下了山,在作計較。”莊翼也知劍陣組合,天衣無縫,隻好作罷,道:“這六人劍陣,非我等之力能夠戰勝。還是走為上策。”四人個個都是跑路能手,隻眨眼得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龍華道:“大哥我等前去追殺這等江湖惡棍。”長風看了看鄧思琴道:“我六人之力,需時刻同行,方才能取勝。你也知這密行衛,之所以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便是單打獨鬥,若是我六人分頭追殺,豈不是中了他等奸計。”龍華似有所悟道:“那今天就饒這些狗賊性命,待來日取了紀綱的項上人頭,便是這些鷹犬歸西之日。”鄧思琴望著長風,緩了緩神,一言不發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