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挺直身板,看向渣龍的目光如炬,緩緩道:“令嬪為了恩寵不擇手段,她來給臣妾賀喜,卻不聽臣妾教誨,這足以證明她品行低劣。”
渣龍臉色瞬間鐵青:“......”
林晚眼中滿是震驚和無奈。
您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趕緊去太醫院瞧瞧,說不定還有的治。
渣龍怒目而視,斥道:“嫻貴妃,你這是強詞奪理!依這些宮女太監所言,分明是舒嬪與愉妃故意尋釁,令嬪不過是辯解幾句,怎就成了她品信低劣?你身為貴妃,卻如此偏幫,實在讓朕失望!”
大如身子一顫,眼中盡是不可置信,聲音顫抖著說道:“皇上若如此說,臣妾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皇後富察琅嬅趕來,神色匆忙,行禮道:“皇上息怒,臣妾來遲了。”
渣龍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滿:“你來的倒巧,此事你也聽聽。”
富察琅嬅看了看眾人,心中大致有了數,說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毓瑚姑姑上前,將事情經過簡略而清晰地說了一遍。
富察琅嬅皺眉說道:“皇上,令嬪向來謹小慎微,對臣妾和後宮眾姐妹也一向尊敬有加。愉妃和舒嬪說令嬪不敬,許是有什麼誤會。”
渣龍冷哼一聲,說道:“誤會?她們身為妃嬪,竟如此心胸狹隘,搬弄是非,實在令朕失望透頂!舒嬪,你降為常在,禁足三月,好好反省。愉妃,罰俸一年,抄寫佛經百遍,以贖罪過。”
林晚這時又開口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誠懇:“皇上,臣妾懇請皇上從輕發落,許是姐姐們一時衝動,臣妾不願因此傷了姐妹和氣。”
渣龍看著林晚,目光中既有讚賞又有無奈,說道:“令嬪,你如此大度善良,她們卻這般對你,真是不知好歹。罷了,就依你所言,舒嬪禁足兩月,愉妃罰俸三個月。”
海蘭聽到渣龍的處置,心中不服,竟不顧禮儀,指責皇後道:“皇後娘娘,臣妾知您素來不喜嫻貴妃姐姐,但您這分明是偏幫令嬪,此事怎能如此輕易了結!”
富察琅嬅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子晃了晃,說道:“愉妃,本宮不過是秉公處理,何來偏幫之說?你如此無禮指責,實在是有失體統。”
話尚未說完,富察琅嬅隻覺一股氣血猛然上湧,眼前驟然一黑,整個身子如綿軟的柳絮般軟軟地向後倒去。
“皇後!”渣龍驚呼。
身旁的宮女太監們見狀,手忙腳亂地趕緊扶住富察琅嬅,生怕皇後有個閃失。
渣龍此刻已是怒不可遏,怒目圓睜,伸出手指著海蘭,大聲嗬斥道:“珂裏葉特海蘭,你簡直膽大妄為,竟敢對皇後如此無禮!罪加一等!即日起,降為貴人,禁足半年,好好在宮中反思己過,若再不知悔改,定不輕饒!”
海蘭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一時的衝動帶來了如此嚴重的後果,頓時嚇得麵無人色,癱倒在地,渾身如篩糠一般顫抖不停。
渣龍見眾人亂作一團,慌亂無措,怒火更盛,怒吼道:“一群廢物,還不快把皇後扶進寢殿,速速傳太醫前來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