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嫻貴妃大如、愉妃海蘭以及當日在翊坤宮伺候的宮女太監們紛紛來到殿前。
渣龍坐在上方,臉色陰沉:“今日叫你們過來,便是要將令嬪在翊坤宮之事查個清楚。”
大如率先開口道:“皇上,臣妾當日確實在宮中與舒嬪和愉妃交談,令嬪後來也來了。”
渣龍眉頭緊皺:“那究竟情形如何?”
大如略微遲疑,目光閃爍,說道:“令嬪的確是來向臣妾賀喜,可不知怎的令嬪妹妹就與愉妃和舒嬪爭執起來。”,轉而望向林晚道:“令嬪,你要是這樣汙蔑本宮,本宮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晚:“......”
林晚沉默不語,看向渣龍眼中滿是委屈。
海蘭:“......”
意歡:“......”
一時間,殿內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震耳欲聾。
渣龍眉頭皺得更緊,提高聲音道:“都啞巴了?誰來給朕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林晚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說道:“皇上,臣妾當日誠心去給嫻貴妃賀喜,依禮問安。可舒嬪與愉妃姐姐卻無故指責臣妾獻媚討好、行事猖狂、不知好歹,臣妾不過辯解幾句,她們便愈發不依不饒。臣妾自知出身比不得嫻貴妃,但遭此汙蔑,臣妾實在是委屈啊!”
海蘭瞪了林晚一眼,趕忙說道:“皇上,令嬪滿口胡言,明明是她先對嫻貴妃與臣妾不敬,態度傲慢無禮。”
意歡也委委屈屈的附和道:“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虛假。是令嬪行為失當,還強詞奪理。”
林晚眼中含淚,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委屈至極:“皇上,臣妾在宮中一直謹守本分,從未有過僭越之舉。此次實在是被冤枉的,還望皇上明察。”
渣龍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目光如冰冷的利劍,冷冷地說道:“當日在翊坤宮伺候的宮女太監們,如實說來,若有半句假話,嚴懲不貸!”
一眾太監宮女,相互對視後,心中滿是恐懼,但還是一五一十將那日的翊坤宮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渣龍聽了這些話,臉色愈發難看,陰沉得可怕。他怒視著舒嬪和愉妃,說道:“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海蘭和意歡此時已嚇得麵無人色,渾身顫抖。
意歡結結巴巴地說道:“皇上,臣妾……臣妾一時糊塗。”
海蘭看了一眼林晚,強自鎮定地辯解道:“皇上,令嬪輕薄粗鄙,怎麼就魅惑了皇上呢。還望皇上明察,還嫻貴妃與臣妾清白。”
渣龍聽聞海蘭此言,更是怒不可遏,猛拍桌案喝道:“放肆!珂裏葉特海蘭,你身居妃位,竟如此口不擇言!令嬪何錯之有?倒是你與舒嬪心胸狹隘,惡意中傷。”
林晚此時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地道:“皇上息怒,愉妃姐姐許是一時衝動才說了這般話,還望皇上莫要怪罪。”
渣龍看向林晚,神色稍緩,眼中多了一絲疼惜,說道:“令嬪,你莫要為她們求情。她們如此詆毀於你,朕定不會輕饒。”
渣龍轉向大如,目光中充滿了質疑,問道:“嫻貴妃,此事發生在你宮中,你有何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