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嬪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接著說道:“前幾日,臣妾去翊坤宮給嫻貴妃請安,竟親眼所見令嬪在翊坤宮對嫻貴妃不敬。那令嬪言辭激烈,全然不顧嫻貴妃的身份,臣妾在一旁瞧著,都覺得心驚。”
渣龍聽了,眉頭微皺,說道:“此事當真?那你且將當日情形細細說來。”
意歡一愣,又嬌聲說道:“皇上,那日臣妾到翊坤宮時,嫻貴妃正與臣妾和愉妃姐姐說話。令嬪突然闖入,臣妾與愉妃姐姐隻不過說了她幾句,她就衝著我們嚷嚷。嫻貴妃試圖勸解,可令嬪愈發張狂,還暗諷嫻貴妃心胸狹隘。臣妾當時都驚呆了,不敢相信令嬪作為後宮妃嬪竟敢如此無禮。”
渣龍臉色沉了下來,說道:“竟有此事?”
意歡趕忙說道:“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嫻貴妃姐姐寬厚,不許臣妾告訴皇上。但令嬪不知好歹,冒犯了嫻貴妃姐姐,臣妾實在是瞧不過。”
渣龍沉思片刻,說道:“朕知曉了。”說完高聲對殿外喊道:“進忠,去請令嬪過來!”
意歡急忙說道:“皇上,此刻夜深了,要不明日再傳令嬪過來?”
渣龍臉色一沉,說道:“此事緊急,不能拖到明日。”
意歡咬了咬嘴唇,不再言語。
不多時,林晚匆匆趕來,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渣龍冷冷地說道:“起來吧。舒嬪說你在翊坤宮對嫻貴妃不敬,可有此事?”
林晚恭敬行禮後,渣龍冷冷地問道:“聽聞你在翊坤宮對嫻貴妃不敬,還與舒嬪、愉妃起了衝突,可有此事?”
林晚麵上一驚,連忙跪下說道:“皇上,臣妾當日去翊坤宮隻是向嫻貴妃賀喜,並無冒犯之舉。臣妾到翊坤宮時,嫻貴妃與舒嬪、愉妃正在交談,臣妾依禮問安。可不知怎的,舒嬪和愉妃就對臣妾百般挑剔,臣妾辯解幾句,她們便指責臣妾不敬。舒嬪所言多有不實,臣妾不知為何會被如此汙蔑。還請皇上明察,還臣妾一個清白!”
渣龍皺了皺眉頭,說道:“當真如此?”
林晚眼中含淚,委屈地說道:“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舒嬪與愉妃姐姐許是瞧不上臣妾的出身,才會百般挑剔。臣妾自知出身不好,在宮中一直謹言慎行,不敢有絲毫僭越。當日臣妾不過依禮去翊坤宮向嫻貴妃賀喜,竟被她們說成妄圖攀附。”
渣龍聽了林晚的話,神色略微緩和了些,說道:“若真是如此,倒是朕錯怪你了。不過此事還需詳查,不能隻聽你一麵之詞。”
林晚磕頭道:“臣妾相信皇上定會還臣妾清白。”
這時,舒嬪急了,趕忙說道:“皇上,臣妾所言絕無半分虛假,令嬪巧言令色,還請皇上明察。”
渣龍看向舒嬪,目光中帶著一絲懷疑,說道:“舒嬪,你如此篤定,可有確鑿證據?”
舒嬪一時語塞,支吾著說:“這……臣妾親眼所見,便是證據。”
隨後,渣龍下令:“傳嫻貴妃、愉妃及當日在翊坤宮伺候的宮女太監前來。”
林晚:“......”黃桑,您大半夜不睡覺,準備擱著看互扯頭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