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歌》是我在家等待開校時看了《勃朗寧夫人十四行詩》寫的,意在吟詠愛情的力量——使勃朗寧夫人由一個癱拐之人變為健康的旅者——我向往一種給我以動力的愛情、別致的愛情。
當時的我雖然渴望愛情,但因無真實的把握,因羞於交際對女孩子心裏沒底。不理解愛情究竟是什麼,於是朝思暮想,借古觀今,力圖對其有一個理性的把握。
我覺得,一個人要是不能正確把握某一事物,包括命運、愛情,那最好不要深入談討、反複實踐,否則準碰個鼻青臉腫。特別的愛情,更不能去異性中廣泛探索,否則心野了固定亂套。
我想,我初步明白愛情的真旨時,我就去談情說愛;明白婚姻、家庭是什麼時,再結婚成家、生兒育女。男人要能夠擔當,我要在能夠擔當重任時挑起重擔。
我從書本上和過來人那裏明辨是非、冷靜分析,明白了愛情是什麼?——愛情是一種高尚的情操、追求和生命相托的責任感的結合,絕不是單純的異性相吸。
1991年5月份,兩年沒有見過麵的我和晶晶約會了一次,彼此從交流讀後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交流。9月份,才開始談論愛情及生活,話題才多起來。馬拉鬆式的戀愛,整整談了兩年半,一個在張掖、一個在武威,電話打爆、熱熱鬧鬧,每日傳書、忙忙碌碌,東來西去、轟轟烈烈,浪漫而溫馨,坎坷而堅定。
這時候我明白了家庭是什麼?
——家庭是一個安全港灣。一種互擔憂愁、責任的屋頂,是責任感、歸屬感和生命交融的樂園;是孩子他爸和他媽齊心協力創建新生活、創造新事業的基地。於是我和晶晶結婚成家。
這時候,呆在家裏的我們審視我們過去的曆史,翻閱我過去的文稿,才發現我們的愛情和勃朗寧他們的愛情是多麼相像,我們的愛情全是這首“戀歌”潛意識的爆發,我們向往一種彼此施恩,彼此拯救的愛情,這也正是中國“恩愛夫妻”的真正意義所在:因恩愛才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