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薇習慣了居無定所的生活,當鬱山提出去找一個落腳點時,徐念薇果斷的給拒絕了。
“走到哪睡哪就行。”徐念薇爬到一顆矮樹上,透過稀稀疏疏的樹葉,興致勃勃的偷窺著河裏的水牛群,“有了落腳點,我們就得天天巡邏,保證落腳點的安全性,要是沒有落腳點,巡邏的步驟就可以省下來了。”
徐念薇跳下樹,對鬱山說:“有巡邏的時間,我們還不如多去抓幾隻水牛。”
鬱山說:“我想給你一點安全感。”
徐念薇無奈的說道:“山哥,作為一個豹子,能帶給我安全感的並不是家,而是一天三頓送到嘴邊的水牛腿。”
行吧。
鬱山起身,往河邊跑去,開始為徐念薇今天的早餐而努力。
鬱山衝進水牛群,利落的放倒了一隻落單的水牛。幹掉水牛之後,他用鋒利的牙齒扯下了一根水牛腿,叼著水牛腿回到了徐念薇的身邊。
看到水牛腿的瞬間,徐念薇激動的兩眼放光,不過她還是把水牛腿往鬱山身邊拱了拱,大氣的說道:“山哥,你先吃,你吃飽了我再吃。”
鬱山愣了一下,他的第一反應是,“徐念薇,你是不是往水牛腿裏下毒了?”
這是塑料情侶之間該有的警覺。
徐念薇瞪了鬱山一眼,命令道:“趕緊吃。”
“好的。”鬱山低頭,冒著雨水,開始啃水牛腿。
牛肉的味道很好,一根水牛腿下肚,鬱山徹底飽了。肚子吃飽的瞬間,鬱山也清楚了,徐念薇並沒有往水牛腿裏下毒,徐念薇隻是看他狩獵辛苦,想讓他吃一頓飽飯。
在動物世界裏,他雖然處於食物鏈的頂端,可草食動物們都是成群結隊出現的,他一個獨豹,去狩獵的時候,也是危險重重,一不小心就會被群毆。
幸好現在是雨季,食物還算充足,等雨季結束了,他一點過要帶著徐念薇離開動物世界。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他的潛意識知道,在旱季尋找食物是很艱難的,他不想讓徐念薇餓著肚子生存。
吃飽了之後,鬱山又折回了剛才的水牛群。
還好,他剛才放倒的那隻水牛,並沒有被其他肉食動物發現。
鬱山又扯下一根水牛腿,送到了徐念薇嘴邊。
這下,徐念薇沒有再客氣,她低下頭,一口一口的咬著柔韌的腿肉,吃的別提多開心了。
鬱山守在旁邊,警覺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防止其他動物偷襲。
鬱山問徐念薇,“為什麼在你的訴說中,我在動物世界裏,有的時候是豹子,有的時候是獅子,有的時候是長頸鹿呢?”
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徐念薇雖然講故事的時候喜歡誇大事實,但是徐念薇一向邏輯清楚,從不會把故事講的如此混亂。所以,關於這件事情,徐念薇一定有所隱瞞。
徐念薇看了鬱山一眼,心虛的說道:“食不言,寢不語。”
鬱山嘲諷道:“徐念薇,你還記得昨天,你邊吃肉邊哼歌的樣子嗎?食不言,但是可以唱歌是嗎?”
徐念薇吃完最後一口肉,笑嘻嘻的說:“那不是肉太好吃了嗎,我必須得高歌一曲,要不表達不出我內心的喜悅。”
鬱山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
徐念薇說:“山哥,別著急,再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既然徐念薇這麼說了,鬱山便沒再多問,但是這個疑惑一直存在他的腦子裏,他一有空就去思考,思考出很多的可能性。
比如完成不同特定的任務,需要變成不同的動物。或者他比較特殊,不能以單一的動物形態存活很久。
成為豹子之後,他除了一天三頓的捕獵以外,閑的很,有很多時間思考這些無聊的問題。
三天之後,鬱山終於通過徐念薇,找到了答案。
那天,他們不小心踏上了一個獅群的地盤。
被獅群驅趕追擊時,徐念薇一邊跑一邊部署道:“山哥,我們兵分兩路,前麵那個岔路口,你往左拐我往右拐,各自帶一小群獅子到隱蔽處,用道具解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