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早以前開始,源塵身上都會備著解酒藥,當下便拿出一顆:“吃一顆,解解酒。”
“哎呀,許久不喝酒,酒量都差了些!”槐然接過藥,有些掃興的站起身,“不喝了,不喝了!”
槐然大抵真的喝高了,站起身還晃了晃,手裏的解酒藥,也掉在了地上:“好了,好了,你去歇一會兒吧!”
“那我們便先回去了!”青子和源塵很有眼力界的站起身,源塵還順帶拎起了睡得昏沉的南酥。
青子走在最後,還很貼心的關上了門。
“她們怎麼都走了?”槐然半靠在泉暘身上,看著小幾上的酒盞,“我許久沒有這樣喝酒了。”
“若是想和槐花酒,等得了空,我帶你回長清山,取幾壇子回來,可好?”泉暘扶著槐然,向著床榻慢慢走過去。
“泉暘,我已經不是妖了,還能回長清山嗎?”槐然忽然停住腳步,睜著一雙魅惑的眼睛,捧著泉暘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
泉暘捏了捏槐然的手:“為什麼不能?”
槐然抵著泉暘的額頭:“源塵說,我不能回去了,長清山是妖山,而我現在,已經不是妖了,如果回妖山,就會沾染妖氣,在仙界就會被更加的看不起了。”
“我在,沒有人敢看不起你!”泉暘輕輕捏了捏槐然的耳垂,“看不起你的,都是嫉妒你的,你是妖渡成的仙,修的又是肉身成聖,你,比他們都強,他們隻是嫉妒你!”
槐然伸手攬住泉暘的脖子,輕輕的吻上泉暘的唇:“這句話,我愛聽。”
槐然的吻並不生澀,這,是她的本能,不需要記憶,是用深刻在記憶裏的事。
泉暘卻受像是受到了巨大的誘惑,一把將槐然抱起,放平在綿軟的床上:“槐然,我是誰?”
“泉暘啊!”槐然睜著一雙眼,輕輕揉亂泉暘的頭發,“口口聲聲,說我是她妻子的泉暘啊!”
“是啊,你是我的妻子。”泉暘輕笑笑起來。
槐然躺在床上,身上有著淡淡的酒氣,看著地上那散著的十幾個壇子,泉暘便能料想到她喝了多少,總不能欺負一個喝多了的小仙子吧!泉暘放開槐然:“好好睡一會兒,不許再昏睡過去了!知道嗎?”
就在泉暘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槐然睜著一雙清明的看不出喝了酒的眼睛,抬起雙手勾住泉暘的脖子,將他拉低,這一吻,幾乎吻得泉暘幾乎透不過氣來,剛剛給她蓋上的被子,也因為她抬起的雙臂而滑下。
“槐然,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泉暘低沉的聲音從咽喉裏傳出來。
“我知道啊!我想睡你!”槐然一個翻身,將泉暘壓在身下,俯身吻上他那微冷的雙唇,癡纏,探索,這一切,全憑本能。
槐然扯開了泉暘的衣服,吻,順著泉暘的下顎,一點一點往下,然後輕輕咬住那一點櫻紅,來回舔舐,泉暘隻覺得渾身緊繃,體溫急劇上升,他甚至能夠聽到他骨子裏的叫囂,抱她,徹底擁有她!
泉暘猛的坐起身,槐然便很自然的坐在了泉暘身上,他拉開槐然:“槐然,你看清楚,你不後悔嗎?”
“我不後悔!”槐然看著泉暘,輕笑了起來。
泉暘的手指插過槐然的頭發,唇輕輕的吻上槐然,舌尖輕輕舔上她的唇瓣,然後徐徐地侵入她微張的小嘴,更深的探入。
槐然不可抑製的嬌吟一聲,雙手抵在他逼近的胸膛上,被他吻得腦袋發暈發脹,雪白的腳趾蜷曲起來,泉暘的吻一點點往下,吻混雜著濃烈的呼吸聲與槐然的輕喘,微有薄繭的手解開衣服的衣帶。
吻落在槐然的肩胛骨的傷口上,傷藥的澀味讓泉暘更是心疼槐然的傷口:“疼嗎?”
“有點,刺刺的。”槐然輕聲說道。
“到時候讓你打回來,好不好?”泉暘把臉埋在槐然的胸前,輕聲說道。
槐然抱住泉暘的背:“好!”
衣衫漸減,紗帳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