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故丟掉手中的樹葉,將扶染抱住,所有支撐在這一刻消散,哭的像個孩子:
“阿染,謝謝你能堅持下來,謝謝你。”
這一天或許對別人是輕鬆平凡的一天,可對他卻不是。
好幾次他都以為扶染要走了,幸好幸好,一切都是好的。
脖頸傳來的濕潤,讓扶染的心泛起漣漪,想起第二次昏迷前溫如故那不要命的堅持。
怎麼會不心動呢,扶染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溫聲安慰:
“好了,沒事了。”
溫如故停止了哭聲,哽咽許久,平複好心情,才將頭從扶染的肩膀上移開,他手足無措的看了看著,看了看那,最後拿過已經烤好,放在火堆旁溫著的蟒肉拿來遞給扶染。
“阿染,餓了吧,來這個是烤好的還熱著呢。”
扶染接過,看著那肉臉上掛著嫌棄,可不吃又餓,猶豫許久,在溫如故的期盼下,她咬了下去。
腥…
這是扶染對這肉的唯一評價。
溫如故怎會看不出扶染的嫌棄,但扶染已經許久沒吃東西了,如果還不吃,剛剛恢複的身體肯定受不了。
也是真的餓了,扶染忍著腥將那一大截肉全部吃進腹中。
溫如故在一旁給她遞上水,喝下後,扶染隻覺自己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然命運不是時常眷顧,這下輪到溫如故病倒了。
吃飽喝足後,二人打算在山洞休息一晚,明日再繼續走,當天夜裏,溫如故受傷加上上下奔走,終究還是發起的熱。
燒的都開始說起了胡話,扶染收回覆在溫如故頭頂的手,來到火堆旁學著他的動作,給他弄著藥。
第二天雖然去了熱,但整個人還蔫蔫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他們已經在這片地方待的太久,追兵隨時都能追來。
扶染不能再在這停留,她扯過藤蔓綁了些已經烤好的蟒肉掛在腰上,同時用藤蔓將溫如故綁在背上。
恢複體力的她,哪怕腿上受傷行動的還是非常快。
阿躍看著山洞中早已熄滅的火堆,眼中閃過擔憂。
後麵的小弟扒拉著火堆和一旁的幹草,脫口而出一句髒話:
“那兩個人還怪厲害,這都能挺過來,不過躍哥,這是止血的草藥,看樣子他們也傷著了,肯定跑不遠。”
阿躍掩去擔憂,眼神狠厲的望向前方:
“繼續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與此同時華國。
董華看著傳來的密報,鬆了口氣。
召集霍嶽曾經的隊伍來到操練場:
“我們已經和M國警方協商完成,我們可以進入M國進行營救,而你們要做的就是順著這個山脈,依次向南搜尋扶染同誌和溫博士,立刻行動!”
“是!”
二十名身穿作戰衣的戰士舉手敬禮後,飛快的翻上一旁的車,向董華所指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