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啟遠舌尖輕抵被打的側臉,眼中皆是陰鷙:
“我要你死!”
說著綁著領帶的拳頭揮向扶染,扶染看了眼手中的拳頭,手微微用力,哢嚓一聲,斷了:“你要我什麼?”
裴啟遠臉色瞬間煞白,或許小時候吃的苦很多長大後也混了不少黑幫,這點痛,裴啟遠還能承受。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扶染,扶染看到他這眼神就煩,一巴掌又拍了上去:
“看你爹幹什麼,你爹我告訴你,你不是想玩,來你爹帶你玩。”
說著扶染搖了搖手中的相機。
裴啟遠這下眼中皆是厭惡,果然所有女人除了甜甜都一個模樣,都是貪圖他樣貌之人:
“女人,我告訴你,你別妄想,我的身子隻可能是甜甜的。”
扶染:???“臥槽尼瑪,你敢妄想你爹!”
一巴掌又扇了上去,扶染抓住他的胳膊一用力,將他的胳膊給他重新上了上去。
裴岫白被打的躺在床上,他滿眼冰霜的看著扶染:
“果然都是肮髒的女人,就算你得到我的身子,也不會引起我一絲注意。”
扶染樂笑了,她拽住裴啟遠的手,將他固定綁好,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被打的坐不起來的人:
“這麼想要我吸引你的注意啊,放心你會成功的。”
這個視角,相似的麵容,毫不一樣的性格,這樣的反差竟然讓裴啟遠起了一絲異樣。
裴啟遠心中暗罵:該死!
“女人,我告訴你,妄想!”
綁好手,扶染又將他的手綁起,看著昏暗的底下室,扶染冷笑一聲,踢了踢一旁痛的站不起來的大漢:
“去告訴告訴你們老板,什麼事妄想。”
裴啟遠瞳孔放大,突然想到了什麼:
“女人,你敢!”
扶染沒有理他,大漢瑟瑟發抖,不敢動彈,一直在那裏選擇裝啞巴。
裝啞巴?她最喜歡別人裝啞巴了,扶染頭扭向另一邊:
“你去。”
另一個大漢立馬縮著像一個鵪鶉,仿佛表達著他不說話,我也不說。
扶染笑了:“不去?行啊。”
腳抬起,扶染朝第一個大漢襠部猛的踹了一腳,這一腳直接爆了,血從褲襠流出,大漢痛苦捂著尖叫。
所有人下意識雙腿加緊。
扶染再次看向第二個大漢:
“去不去?”
大漢捂著襠,連連點頭:“去去去,姐,姐,我去。”
忍著疼痛,大漢朝裴啟遠走去。
裴啟遠麵癱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痕:
“你敢!”
大漢雙手合十:“老板對不起!我沒辦法,我還沒結婚,我媽還沒孫子。”
說完雙手一褪,褲子掉落向床上的裴啟遠撲去。
裴啟遠破如放:“肮髒的人,給我滾!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扶染瞪了他一眼,床上的大漢像接到了信號,撕下一塊被單,塞進裴啟遠的口中,地下室這下瞬間安靜。
扶染滿意的看向其他大漢:“愣著幹什麼?要我請你們去?”
幾個大漢夾著腿,紛紛揮手:
“不不不用姐,我們自己來。”
所有人加入了戰場,扶染打開相機,坐到裴啟遠剛剛坐的地方,從懷裏掏出一塊棒棒糖,錄著對麵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