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扶染看了眼相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
扶染收起相機,叫了停:
“辛苦各位了,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有些上頭的大漢們,穿戴好興致正高昂:
“姐,不辛苦,不辛苦。”
扶染冷笑,拍了拍手中的相機:
“不想死,現在趕緊有多遠跑多遠。”
這一動作直接讓幾人回了神,臉色煞白起來,抓起地上暈死過去的大漢準備衝出地下室。
扶染看了眼床上暈死過去滿身汙穢的裴啟遠,叫住了幾人:
“急什麼!把他收拾幹淨。”
大漢們回頭三下五除二的將人收拾幹淨後,頭也不回的逃竄走了。
扶染嫌棄的將人提起,留下一張紙條後,扛著人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聽從裴啟遠要求,來接人的何時,刺鼻的氣息,讓他眉頭緊蹙,地上和床上的血跡讓他眉頭更蹙,心裏吐槽自己老板還是一如既往的很,隻是人去哪裏了?
何時環視了一圈準備打電話時,目光終於停在了那張紙條上:‘你們老板挺好玩,我帶走玩兩天。’
何時:!!!艸,被反殺了?
他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可想到自家老板從事的行業,何時收回了手機。
何時是裴啟遠的心腹,能力也是沒得說,很快便將那幾個大漢抓了回來,了解了自家老板的經曆後,何時嘴角直抽。
而那幾個大漢最後的後果,是加入了海域大家庭,成了其中的一員。
扶染坐在工位上等著派單,時不時還打著哈欠,黑眼告訴著大家她昨夜的睡眠不足。
至於裴啟遠,扶染嘴角勾起,c市偏遠的小漁村,裴啟遠被菊花痛醒,看著陌生的環境,昨晚的發生的事,一件一件的浮現在腦海。
裴啟遠雙眼呆滯,狼狽的站起身,向光源處走去。
發現自己竟在一個沒有開發,還靠海的半山腰上後,裴啟遠發瘋了,雙眼充血,雙拳緊握:
“女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嘁嘁嘁~
背後傳來聲響,裴啟遠後背一涼向後望去,一條兩米長的蛇掛在一旁的樹梢,正緊緊的盯著他。
裴啟遠:!!!
江清嶼看著源源不斷的客人驚歎扶染的選址精辟,就是唯一不好的就是有點讓人後背發涼。
扶染一天也接了三四單意外病逝的單子,忙了一天,扶染開著的小沙發,來到紮紙鋪。
補了補貨,坐上江清嶼的車往別墅走去。
誰知走到一半便被攔停,看著車外一群黑衣人,江清嶼眉頭皺起,黑衣人敲了敲車窗,扶染拍了拍江清嶼的胳膊:
“找我的,你們在車裏,我下去看看。”
江清嶼不解,白甜甜他們不是都重傷了嗎?這次是誰?
“等下回來給你說,昨天太晚,我就沒叫你。”
說完扶染打開車門下車,看向何時:
“你們搞什麼?打劫啊?”
扶染的裝傻,讓何時生氣:“扶小姐,我們幹什麼,你應該清楚,把我們老板交出來。”
江清嶼還是不放心下了車,雖然他沒有扶染厲害,但也能打。
二虎比了比肌肉:“怎麼想打架啊!來啊!”
何時:……
扶染:……
突然的丟人感襲來,扶染揉了揉鼻尖:“你這話我聽不懂,什麼老板?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