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付靳庭瘋了的人不止他本人, 當鍾梓烊聽向懿冷著臉色跟自己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 也禁不住直呼:“付靳庭是瘋了嗎!”
向懿跟他說起這件事情時, 已經是兩人在一起後的第七天了。
向懿過了這些日子, 已然是冷靜了許多, 付靳庭這麼做雖然有些不道義, 但是, 畢竟兩人總歸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不能多說什麼,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付靳庭他做事一向沉穩果斷, 除了在空倚月這件事情上總是反反複複地猶豫再三之外。
向懿所能形容他的就是:這一點兒也不像付靳庭的行事風格!
鍾梓烊問向懿:“空倚月知道付靳庭答應跟她在一起的原因嗎?”
向懿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像空倚月那樣的人,知道後還會不計較地跟他在一起?”向懿都有點無法苟同鍾梓烊的思維了, 當真有夠蠢的!
鍾梓烊同樣不滿地回他白眼, “這麼想來,空倚月也真是可憐的, 喜歡誰不好, 偏偏要那麼執著地喜歡付靳庭!哎, 你說, 他們兩個人能走多久?”
這個問題……
向懿也有思索過, 但是他可不敢告訴鍾梓烊, 他直覺兩人隻怕走不到畢業啊!
畢業後,空倚月的事業和付靳庭的工作之間勢必會造成很大的分歧,聚少離多是必然的事情, 撇開兩人目前的關係還是那麼不純粹不說, 付家的長輩們,想必消息也是靈通到令人驚歎的地步才是。
向懿沉思著,付靳庭跟空倚月在一起的事情,付家的長輩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多久?隻怕這樣的假象能不能維持到期末估計都很難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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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倚月跟付靳庭道別後,剛走進校門,便看見迎麵而來的人就是自己避而不見的候光略。
候光略見到她後,臉上的神色一喜,慣性的笑容:“空倚月,你剛剛去哪兒了?跟誰一起啊!”
空倚月定定地看著他,心想:他是看見自己坐著付靳庭的車來的?可是,他的車子是在學校對麵停靠的,況且他也沒有下車,這樣的可能性本身並不大。
但是,就算他不知,空倚月也不打算隱瞞,“嗯,我跟付靳庭一起。”
空倚月注視著候光略的神情,見他隻是微微出神後,又是若無其事地說:“對了,我剛才想起來我得去找我同學,他們已經在那邊等我了,空倚月,改天再找你。”
“好。”
候光略很是自然地將這個話題避開了,空倚月納悶不已,難道之前對他真的是有了誤解嗎?
其實候光略當真沒有喜歡自己,當真隻是因為高中同學的身份在,所以對自己稍微多了些同學間的關懷?
候光略見空倚月說“好”後便轉身離開,臉上的笑容在她轉身的那刹逐漸斂起。心中不是滋味,輕聲呢喃著說:“空倚月,為什麼你還是那麼討厭地要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呢?”
他剛才騎著自行車從外麵回來,轉角過街角,便看見了停著的白色寶馬,好奇之餘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倒是沒有想到裏麵的人會是空倚月,再仔細打量時,便發現了副駕駛座上的人輪廓分明熟悉,那不是付靳庭是誰!
候光略有瞬間沒能恍過神來,怎麼這麼快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