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同班了(2 / 3)

付靳庭說隻要他不承認她,她想要的一切都沒有辦法實現!

空倚月憶起這句話,心中隻有冷意劃過,付靳庭,這一世怎麼可能由你說了算?

空倚月跟自己同班一事,付靳庭還是剛才在路上聽鍾梓烊提起時才知,考了全年級第二,付靳庭覺得自己該對她刮目相看才是。究竟是她能力隱藏地太深,還是自己的防備能力降低了?

他微微仰著頭,視線掃過遠坐在最後方的空倚月,隨後視線便落在了她身旁的候光略,本是無糾無扯的兩人,卻讓付靳庭莫名地又想起了當初的那個流言。

他微微眯眼,眸光中帶著犀利,再望向空倚月時,隻是一掃而過的輕蔑。

向懿與他靠得近,他身上的氣息隱約變化,向懿敏感察覺,隨著他的視線也望向了空倚月那邊,見空倚月一本正經地低頭看書,隨即默默搖頭。

自從空倚月出現後,付靳庭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捉摸了,陰晴不定地比夏天的天氣還難以猜測。

鍾梓烊跟空倚月雖然交涉不多,但鍾梓烊一向自來熟,將書包丟在自己的座位上後,便走向空倚月,“空倚月,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呢!”

空倚月一直覺得鍾梓烊這個人其實很好接觸,心機不深,什麼都表露在臉上,她樂得跟這樣的人交談:“還好。”

鍾梓烊見她這麼不謙虛,說道:“還真是敢應承!”隨後又看向候光略,“你怎麼坐在這裏?”

候光略跟付靳庭三人很少接觸,鍾梓烊突然這樣問自己,候光略隻覺得有趣,他笑著看了空倚月一眼,回道:“關心新同學啊!你不也一樣嗎?鍾梓烊。”

候光略的笑容有些不太正常,至少在鍾梓烊的眼中是這樣,他狐疑地看了眼空倚月,見空倚月也不打算多說什麼,便回道:“候光略,還真看不出你有這麼好的心!”

“那是!我可是大好人一個!”

鍾梓烊才不認同呢,“切!你吹吧你!”

兩人聊了兩句後便自覺地回了座位。耳邊樂得清靜,空倚月將視線從書本中抬起,凝望著與自己隔了兩排座位的付靳庭。

他的黑發剛好及後頸,發絲黑亮簡短,頸後的膚色白皙,白色的短袖襯著氣質清淩,空倚月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許久。

付靳庭一直很討厭自己因為錢而接近他,他對自己的態度,雖然不是多麼良好,但空倚月知曉,自己對他而言到底有點不同。

究竟怎樣才能打動他呢?以前那些作為,隻怕不能再故技重施了。

她目光沉凝,付靳庭在她視線停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霎便已感知到了,直到視線越來越灼熱,他才緩緩地轉頭,視線在空中相接的那一瞬,空倚月隻覺得尷尬,連忙收回視線,低頭裝作看書。

向懿見付靳庭回頭往後望,詢問道:“看什麼?”

“沒有。”懶懶地收回視線,純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隻是臉上的沉鬱不知不覺溫和了許多。

向懿猶豫著看了眼身後,空倚月看書看得挺認真的,沒什麼異常啊!怎麼感覺就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說也奇怪,當初兩人不同班時,空倚月還會長途跋涉地從5班跑到1班去找他,如今兩人隻是隔了兩排桌子的距離,空倚月卻真當付靳庭是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