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符家不過是一個家族,人再多也有限,所以,虞青他們隻得留在島上,雖然沒有什麼專業知識,但是大大下手幫幫忙還是可以的,如果不是看在方天晨的麵子上,估計連大牛都沒辦法出來,作為一個和船打了一輩子叫道的人,符山想那艘寶船已經想的快瘋了!
三個人就這樣緩緩的一路往明霞府行去,他們的身後,還跟隨著不下五人的監視小隊。
……
“什麼?你是說那家夥辭官了?”
此時的葉恭天府中,正聚集著數人,聽著堂下一人報告著他得回來的消息。
葉恭天高坐堂上,左手邊第一個位置,坐的是前兩天才剛剛回來的,被他派去救援韓闖軍卻最重沒有成功的黃日華,他能坐在這個位置,也能看出葉恭天對他的喜愛和看重。
第二個位置,坐的則是葉恭天手下頭號謀士司馬慶之,此人一身寬袍,年齡看上去似乎比黃日華還要年輕一些,但就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卻博得了葉恭天已經江南一境所有將士的認可。
第三個位置上坐的是個年過五十的老人,此人須發戟張,一身肌肉從衣服裏麵鼓脹出來,看上去威猛異常,他就是與葉恭天自幼一起長大,高唐老一輩威名甚著的老將軍趙孟飛。
葉恭天右邊也坐著三人,頭一位置的,乃是葉恭天長子葉文羽,在他身邊的,正是救韓闖軍於將亡之際的少年將軍,也是葉恭天的次子葉文宗,而第三個人,卻是個女孩,她,正是領兵渤海保護金礦,和方天晨多有叫道的柔嘉縣主。
而那句話,則正是柔嘉縣主所喊。
“嗬嗬,這個方天晨還真是大膽啊,竟然敢在這等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就不怕我殺了他嗎?”葉恭天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眼,不禁搖頭失笑,她和方天晨之間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由此看來,這方天晨當真是腐儒一個了?”黃日華緩緩道,轉頭看向堂下那人問道:“自他被從獄中放出來後,可做過什麼?”
“他似乎頗愛作畫,整日裏待在房中作畫,不出大門半步,他甚至將自己這兩月的俸祿全數拿出,讓他家下人去明霞府買來上等宣紙文墨。”那人答道。
“看來確是我們高看他了啊。”司馬慶之將折扇搭在額頭上,閉眼想了片刻,才終於緩緩說道。
“哼,那個混蛋,竟然就這樣辭官了,我還沒有報他辱我之仇呢!”柔嘉狠狠一拍桌子,憤憤說道。
“哈哈,小妹啊,這你還怕沒有機會麼?如果我沒料錯的話,他很快就會到這裏來,宣聖人之言,嗬嗬,哪裏才最好宣聖人之言呢?當然是在爹爹麵前嘍。”葉文宗微微一笑,對柔嘉說道。
“真的?二哥你的意思是,那家夥會到這裏來?”柔嘉一愣,急忙問道。
“當然,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賭哦。”葉文宗笑道。
“哼,我才不和你打賭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看上我那匹黑夜了,想從我這裏把黑夜騙走,門都沒有。”柔嘉狠狠瞪了一眼葉文宗,惹來堂上一片大笑。
“好了,你下去吧,著人繼續監視他,有什麼異動,即刻來報。”葉恭天放鬆下來,他很怕搞陰謀詭計的人,但就是不怕這種迂腐儒生,這種人,動動嘴皮子還可以,要說到做事嗎……
話題逐漸被引到高唐朝廷方麵,但誰也沒有注意到,葉文宗眼中那若隱若現的思考神情。
這個人,真的,隻是一個腐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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