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觀擋住了你的陽光
20世紀的女作家張愛玲的一生,完整地詮釋了悲觀給人帶來的負麵影響有多麼巨大。張愛玲一生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個善於將藝術生活化、將生活藝術化的享樂主義者,卻又是一個對生活充滿悲劇感的人;她是名門之後、貴族小姐,卻宣稱自己是一個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憫人,時時洞見芸芸眾生“可笑”背後的“可憐”,但在實際生活中卻顯得冷漠寡情;她通達人情世故,但她自己無論待人接物還是穿衣打扮均是我行我素、獨標孤高;她在文章裏同讀者拉家常,但在生活中卻始終與人保持著距離,不讓外人窺探她的內心;她在20世紀40年代的上海大紅大紫,幾十年後,她卻在美國深居簡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所以,有人說:“隻有張愛玲才可以同時承受燦爛奪目的喧鬧與極度的孤寂。”這種生活態度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或者是理解的,但用現代心理學的眼光看,其實張愛玲的這種生活狀態源於她始終抱著一種悲觀的心態活在人間,這種悲觀的心態讓她無法真正地融入生活,因此她總在兩種生活狀態裏不停地左右徘徊。
張愛玲悲觀蒼涼的色調,深深地沉積在她的作品中,使其作品產生了巨大而獨特的藝術魅力。無論她用怎樣細膩輕快的文字,寫出怎樣可笑或傳奇的故事,終不免露出悲音。那種滲透著個人身世之感的悲劇意識,使她能與時代生活中的悲劇氛圍相通,從而在更廣闊的曆史背景上臻於深廣。
張愛玲所擁有的深刻的悲劇意識,並沒有把她引向西方現代派文學那種對人生徹底絕望的境界。個人氣質和文化底蘊最終決定了她隻能回到傳統文化的意境中,且不免自傷、自戀,因此在生活中,她時而在世俗的喧囂中沉醉,時而又陷入極度的寂寞中,最後孤老死去。張愛玲的悲劇人生讓我們看到了悲觀對一個人的戕害是多麼慘重。
四周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沙漠,水已經都喝完了,兩個結伴而行的人身陷沙漠中找不到出去的路。水,水,最要緊的是找到水,已經有一個人因為中暑而不能行動了。同伴把一支槍遞給中暑者,再三吩咐:“你不要走動,槍裏有5顆子彈,我走後,每隔兩小時你就對空中鳴放一槍,槍聲會指引我前來與你會合。”說完,同伴滿懷信心地去找水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還看不到同伴的身影。躺在沙漠裏的中暑者開始懷疑:同伴能找到水嗎?能聽到槍聲嗎?他會不會丟下自己這個“包袱”獨自離去?
暮色降臨的時候,槍裏隻剩下一顆子彈了,而同伴還沒有回來。中暑者確信同伴拋下他離去了,自己隻能等待死亡。他痛苦極了,又害怕極了,他仿佛已經看到沙漠裏的禿鷹飛來,狠狠地啄瞎他的眼睛,啄食他的身體……終於,中暑者徹底崩潰了,他拿起槍,將最後一顆子彈射進了自己的太陽穴。
槍聲響過不久,同伴提著滿壺清水,領著一隊駱駝商旅趕來,找到了中暑者溫熱的屍體。中暑者不是被沙漠的惡劣環境吞沒,而是被自己的惡劣心境毀滅了。
其實,很多事情也是這樣,樂觀情緒總會帶來快樂、明亮的結果,而悲觀的心理則會使人眼前的一切變得灰暗。
悲觀者和樂觀者在麵對同一個問題時會有不同的看法。下麵是一個兩種見解的典型範例。有兩個見解不同的人在激烈爭論3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希望是什麼?
悲觀者說:是地平線,就算看得到,也永遠走不到。
樂觀者說:是啟明星,能告訴我們曙光就在前頭。
第二個問題——風是什麼?
悲觀者說:是浪的幫凶,能把你埋葬在大海深處。
樂觀者說:是帆的夥伴,能把你送到勝利的彼岸。
第三個問題——生命是不是花?
悲觀者說:是又怎樣,開敗了也就沒了!
樂觀者說:是,它能留下甘甜的果實。
突然,天上傳來了上帝的聲音,也問了3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一直向前走,會怎樣?
悲觀者說:會碰到坑坑窪窪。
樂觀者說:會看到柳暗花明。
第二個問題——春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