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渡命?你有多少壽元可以渡給她?”這時,身後傳來一少年的聲音,“以一年換一日,且不說你壽元還有多少,光是你這修為左右也撐不過十日,十日時間想要找到鎖靈草,簡直是癡人說夢。”
三人眼神陡然凝重,他們並未感知到有人靠近,轉身看去,卻隻見一粗布麻衣的少年緩緩從山下走來,幾步便來到了三人麵前。
項子陵率先回過神來,怒斥道,“你是哪一峰弟子?長老議事,哪裏輪得到你來唧唧歪歪?”
弟子?他看著很像弟子嗎?李悠然沒想到他在項子陵的眼中竟毫無威嚴。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算這等小事的時候,正事要緊。
他不言語,隻是從袖口中掏出一個黝黑的小瓷瓶,瓶身歪扭有些難看,“我雖沒有回天丹,不過這藥能用。”
說著將小瓷瓶遞給了薑禹。
項子陵見自己被無視更怒,就要抬手將李悠然轟走,卻被薑禹攔下。
薑禹將信將疑的接過李悠然手裏的瓶子。
“不用擔心,我很護短的,這藥保真。”
“師弟,小心有詐!”徐天小聲提醒,卻瞥見那薑禹的臉上掛著一抹思索之色,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薑禹回過神來,搖頭道,“我以煉丹起家,雖無法與真正的宗師相比,但尋常之毒倒也無足掛齒。”
說著,他打開瓶塞,卻見一抹金輝從瓶口散出,緊隨而來的,便是一股奇特的芳香。
“這是……九玄金丹?!”即使是不擅此道的徐天,也一眼便看出了此丹來曆,當下不由得驚呼出聲。
“九玄金丹是什麼?很有名嗎?”項子陵不解地問道。
“何止是有名?此丹乃是真正的宗師之丹,唯有宗師可以煉製!”薑禹也是驚訝難當,“傳聞這丹藥可以重塑肉體,重修道基,甚至能增加數百年壽元,而正因為這丹藥太過逆天,成丹時必有天劫降臨,丹藥中蘊含的陽雷正好可以克製掌門的噬心蠱毒,如果說回天丹隻能吊住掌門性命,那這九玄金丹,便是對症下藥,不出半年便可以修為盡複,說不定還能借此機緣更進一步!”㊣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薑禹也不覺得氣乏,他看向李悠然,問道,“能否告知一下,此丹從何而來,再者你究竟是何人!”
“額……這好像不是重點吧?”李悠然有些猶豫地指了指身後那氣息將散的北洛洛,說道,“若再不喂藥,你們的掌門便無了……”
三人這才反應過來彼此重點錯放,手忙腳亂的先將金丹給北洛洛喂了下去。
金丹入口,便化作一股股暖流湧入女子的四肢百骸,眨眼間便將她所有的外傷治愈,那原本已經破碎不堪的丹田氣海也開始漸漸地恢複了過來,一股股恐怖的天地靈氣化作漩渦朝她丹田處彙聚,將枯敗萎靡的氣海變得充盈了起來。
而這一切,卻也隻是剛剛開始,氣海盡複之餘,又有一股陽剛之氣自丹田湧上胸口,直接將那鬱結詭譎之物衝散,一口黑血自北洛洛口中吐出,可其臉上,卻再無蒼白之色。
待一切異象消失,薑禹才再次上前查探,一會兒之後,才舒眉展眼,“九玄金丹藥效驚人,掌門傷勢已無大礙,便是修為也恢複大半,至多再靜養七日便可完全康複!”
“當真?!”身旁兩位長老也麵露喜色,徐天理了理略有些亂的白須,“天佑仙門,天佑掌門啊……”
“對了,那少年……”薑禹狂喜後才想起那送藥之人,回頭看去時,哪裏還有什麼少年,那漫長山階已無人蹤。
“袖裏乾坤,祖師一脈獨有的道法,他為何會……”薑禹心中疑惑難疏,“難道是南山那位瞞著眾人收了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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