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是魯迅的名言,也是他身體力行的誌向。
我們應當學習魯迅先生的這種誌氣,做頂天立地的青年,決不做那種“風、馬、牛”式的人。什麼是“風、馬、牛”式的人呢?“風”就是見風使舵。今天刮東風,他是東風派,明天刮西風,他是西風派,像牆頭草一樣。這叫作立場不穩。“馬”,就是拍馬屁。“牛”,就是吹牛。吹牛拍馬,這叫作作風不正。
有人說:“哈哈,你們天天說立大誌,我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誌氣,原來是甘心做孺子的‘牛’,這能算什麼大誌,做‘孺子牛’,能有什麼出息呢?”
我們說,出息恰恰就在這裏!古代的事不去說它了,自五四運動以來,多少革命誌士和有為青年死於反動統治者的屠刀之下,他們何罪之有?不管劊子手們捏造了多少罪名,說穿了,就是罪在為人民服務。
為了人民的利益,他們可以犧牲個人的一切。方誌敏烈士在《死!——共產主義的殉道者的記述》中說得很好:
我十分憎恨地主,憎恨資本家,憎恨一切賣國軍閥;我真誠地愛我階級兄弟,愛我們的黨,愛我中華民族。為著階級和民族的解放,為著黨的事業的成功,我毫不稀罕那華麗的大廈,卻寧願居住在卑陋潮濕的茅棚,不稀罕美味的西餐大菜,寧願吞嚼剌口的苞粟和菜根,不稀罕舒服柔軟的鋼絲床,寧願睡在豬欄狗窩似的住所,不稀罕閑逸,寧願一天做十六點鍾工的勞苦!不稀罕富裕,寧願困窮!不怕饑餓,不怕寒冷,不怕危險,不怕困難。屈辱,痛苦,一切難於忍受的生活,我都能忍受下去!這些都不能絲毫動搖我的決心,相反的,是更加磨煉我的意誌!我能舍棄一切,但是不能舍棄黨,舍棄階級,舍棄革命事業。我有一天生命,我就應該為它們工作一天!……共產黨員,應該努力到死!奮鬥到死!
方誌敏愛憎分明,他為了愛人民,讓人民過上好生活,寧願吃盡千辛萬苦,寧願受盡難以忍受的折磨,努力為人民、為黨而工作和奮鬥。
在社會主義時期,湧現出雷鋒、焦裕祿等許許多多為人民服務的英雄人物。他們的模範事跡,感人至深。
雷鋒是青年同誌們十分熟悉的,他的一生雖然隻有短暫的二十幾年,但是他為人民服務的崇高思想品質值得我們和後世永遠學習。
人的一生應當怎樣度過?如果用一句話來回答,就是要像雷鋒那樣,“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之中去”。從雷鋒身上,我們看到了共產主義戰士的嶄新風貌。
希臘神話中有個英雄安泰的故事:安泰的父親是海神波塞冬,母親是地神蓋婭。安泰很有力量,沒有哪一個英雄能與他抗衡,因此大家都認為他是個無敵英雄。為什麼他這樣有力呢?原來他同敵人戰鬥遇到困難時,隻要往地上一靠,即往生育和撫養了他的母親身上一靠,就獲得一股新的力量。但他有一個弱點,就是生怕別人用某種方法把他同地麵隔開。
後來,安泰的敵人赫拉克勒斯利用了他這個弱點,把他舉到了空中,使他無法同地麵接觸,結果便把他在空中扼殺了。
我們不要學水上的浮萍,隨波逐流,也不要學天上的浮雲,隨風飄蕩,而要使自己深深紮根於人民之中,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對人民有所貢獻。
在工作中,有些人利用職權牟取私利,或者把群眾看成“阿鬥”,要當高踞於群眾之上的“英雄”。
他們假公濟私,化公為私,任意侵吞和揮霍人民的血汗。他們在工作中取得了一點成績,就把這成績歸功於個人。他們不把為人民服務看作是自己應盡的責任,而把人民給自己的權力作為滿足個人名利地位的手段。
他們為人民做了一點小事就居功討賞,伸手要名譽要地位,達不到個人的要求便對黨不滿,發牢騷,好像組織欠下了他們多少債似的。如果在工作中碰到這樣或者那樣的困難,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與錯誤,他們卻又往其他人身上推。
他們的邏輯是:有成績就是他這個“英雄”的,有缺點和錯誤就是別人的。
毛澤東在《紀念白求恩》一文裏曾說:“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就可以變為大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我們應當牢記毛澤東的這些話,人民是智慧的大海,是智慧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源泉。因為一切智慧不是天生的,不是上帝賜予的,智慧寓於實踐之中,實踐是智慧的基礎,而群眾中有著豐富的實踐知識,有著無窮盡的智慧,雖然這些知識、這些智慧往往是比較零散的、不係統的,但都是極寶貴的。
我們的責任,就是要向人民群眾學習這些寶貴的知識和智慧,並加以係統化,提到理論上來。須知世界上一切知識來源於實踐,所以真正有學問的人是向實踐學習和向人民群眾學習的人。
向書本學習,歸根結底也是向實踐學習和向人民學習。
有些人願意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工作,不願在一般城市工作,更不願到農村或者邊疆去,他們說:“在大城市不是一樣為人民服務嗎?難道大城市裏的工作就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工作嗎?”
還有些人根本不考慮工作需要而片麵強調個人興趣,說:“國家什麼工作都需要,讓我去做自己有興趣的工作,不是能更好地為人民服務嗎?”我們應當怎樣認識這些問題呢?
在我們的國家中,任何地方的所有工作,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工作,這當然是毫無疑問的。每個人由於學曆、經曆和環境的不同,在某一方麵有一些興趣和基礎,也是很自然的。
馬克思曾經說過:我們在選擇職業時所應遵循的主要指針是人類的幸福,要弄清楚什麼是興趣,重要問題之一,就要研究興趣和誌向有什麼關係。我們常將“誌趣”兩個字連在一起,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