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敗將。
“所以能原諒我最近的失職嗎?畢竟排球有多大魅力,阿徹再清楚不過了。”遠川淩一臉苦惱,好像真的遇上了什麼難題一樣,如果他沒有用那雙帶著笑意的灰眸看著及川徹,及川徹或許會被糊弄住吧。
及川徹妥協了。
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手段再為自己爭取特殊關注了,但有一件事他仍然堅持原來的觀點,“我知道了,但是訓練菜單果然還是要改的。”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遠川淩是為了在短時間內提高體能才采用那麼極端的訓練方式的。
但目前來看,他現在的體能完全可以堅持五局三勝製的比賽,那麼繼續這樣自虐就顯得有些沒有必要了。
說起來這才是他在這裏氣昏頭的原因啊!怎麼隨著聊天的展開,被阿淩帶到奇怪的角度去了!?
差點就被他糊弄過去了!
及川徹暗自搖頭,把心裏雜七雜八的念頭都丟開,在他這裏,遠川淩的健康狀態才是第一位的。
現在訓練至少也要進入相對養生的階段才行。
及川徹說不上來自己心裏的那點隱秘的恐懼從何而來,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對遠川淩的健康問題過度關注了,就像曾經遠川淩被生長痛折磨的時候一樣。
伴侶太聰明了就是這點不好。遠川淩在心裏感歎,他的糖衣炮彈對及川徹已經完全沒有用處了。
用溫言細語把及川徹哄得麵紅耳赤找不到北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
真是的,他可是非常喜歡看及川徹害羞的樣子,一個對社交遊刃有餘,在任何人麵前都不會怯場的人,在自己麵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在某種程度上讓遠川淩體會到了隱秘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但他就知道,對方早晚會變成那個,就算聽了他可憐兮兮的討饒,也會笑眯眯地因為原則問題而不理會的家夥。
可惡的有底線的大人。
遠川淩下意識舔了下唇。
他無奈道:“我知道了,訓練菜單我會改的。就像你說的,現在的確沒有著急的必要了。”
及川徹滿意地點頭,他從地上站起來,忽然欲言又止。
遠川淩歪了歪頭,“說。”
及川徹小聲嘟囔:“那個禦守可以提前打開。”
及川徹忍不了了,他要做一個打破諾言的壞人。
當初就算是他自己說的畢業之後,他現在也不準備拖到那個時間了。
這是一個詢問的信號,遠川淩聽懂了。
“好吧。”遠川淩道:“隨你的心意來,前幾天就在策劃了吧?”
遠川淩隻是隨口說出了後半句話,但及川徹忽然一挑眉,“我明明是避開阿淩的,還特地囑咐iwa醬他們不要告密……”
他的隊友們雖然表麵上對他意見一堆,實際上都很尊重他的,答應了不會告密,就不會和遠川淩說這些事。
隻能是遠川淩自己發現的。
遠川淩動作一僵。
“既然能發現這個,阿淩其實也早就發現我有在吃醋吧……”及川徹語氣悠悠地問。他早就該想到的,遠川淩的觀察力和敏銳度,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掉他的情緒波動。
年輕人,而且是臉皮厚的年輕人,還沒有到徹底在伴侶麵前逞強,去偽裝自己粉飾太平的程度。
所以他大大方方地將“吃醋”說出了口。雖然吃醋的對象甚至不是人類。
遠川淩完全不顯尷尬,微笑道:“是啊。畢竟,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