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軟?沒感覺。”路海文回答。
“別騙老子,嘿嘿,你的咖啡裏邊,老子可是加了料的!”
原來易鶴要下麵人端咖啡有個規矩,正常招待客人,都是會輕聲吩咐;而對待敵人,則是以響指為暗號,下麵的人一旦聽到響指,就會往端來的咖啡裏邊添加一種能使人渾身酥軟的毒藥,這樣一來,就能達到兵書上所說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有必要騙你麼?”路海文微微一笑,露出那邪性的笑容,說著,還撇了撇手指,指骨間發出清脆的骨節摩擦聲音。
“這,這怎麼回事?”易鶴有些不可思議。其實他又哪裏知道,路海文的身體裏麵有螟蛉蠱的藥性,是毒藥的克星,對付這樣的低級軟筋散,那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了。這點,路海文自己恐怕都沒有想到。
“是不是手下放錯藥了,錯吧白砂糖當藥放了?是說今天這杯咖啡怎麼這麼甜呢。”路海文露出“燦爛”的笑容。
該死的東西,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們!易鶴在心裏對剛才端咖啡的那個手下罵開了。
趁著他們三人一不留神的功夫,路海文突然收起笑容,三根牙簽朝他們射去,同時,站起來,一腳淩空橫踢,直踢易鶴的胸口。
冷不防間,手腕突然一陣酸痛的感覺,直感覺一陣沒有力氣,握著的槍也掉在了地上,易鶴馬上意識到,這是夜魄的獨家手法,牙簽!三把槍掉下地的同時,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隻見一道黑影朝自己胸口窩踢來。
“噗!”,直感覺胸口一悶,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退後了好幾步,扶住窗戶才停了下來。那兩個殺手哪裏見過這場麵,登時都傻眼了。而經理,更是驚訝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路海文撿起地上的手槍,對準了勉強站立的易鶴,邪笑道:“易鶴先生,局勢現在已經扳回來了。”
“夜魄不愧是夜鷹的頭號殺手,殺手界的第二塊牌子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連偷襲都是這麼的有水準!”易鶴用手抹了抹嘴角的鮮血,不知是讚許,還是嘲諷的語氣說道。
“過獎了,比起下三濫的毒藥,我這已經好了不止100倍了。”路海文歎了一口氣:“是我瞎了眼啊,沒想到赤雲不禁卑鄙無恥,而且還慣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近墨者黑啊,你們這些跟著他的人,蒼鷹無痕一樣,你也是一樣,都是這麼的齷齪。”
“你現在想怎麼樣?殺了我?哼,告訴你,我知道我弟弟是被你殺了,今天死在你槍下,兄弟倆可以在陰間團聚了。”易鶴閉上眼睛,冷哼道。
“你弟弟?”路海文想了想:“哦,原來是看守黑虎的那個啊,嗯,像,像,你們倆長的還真像。”腦海回憶起昨晚那個冷麵青年。“不過雖然殺了你弟弟,可是卻並不像殺你,畢竟你還有用,外麵的那一大群殺手,可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應付的來的。”
路海文還以為殺手現在全都是赤雲的人了,他又哪裏知道,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屋子裏邊關著的是老堂主玄風。否則的話,路海文剛才的牙簽早就射中易鶴的喉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