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你又是什麼身份,千萬不要用別的話來搪塞我,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能找到這裏來,來絕對就不會是普通的等閑之輩了。”
路海文笑了笑,道:“別動怒,心平氣和的講不是很好嗎,對了,既然我們來了那就是客,可以提供水嗎?”
易鶴沒說話,而是打了個響指,片刻之後,黑衣人便端著三杯咖啡走了進來。
“多謝。”路海文加了塊方糖和少許牛奶,攪了攪,一口喝了下去,讚許道:“味道不錯。”
而經理卻沒有動,他現在已經緊張的要死了,哪裏還有心情去喝咖啡?就是天仙玉露,玉液瓊漿,怕也是沒胃口。
“你就不怕我在咖啡裏麵下毒?”易鶴依舊舉槍對準路海文,冷聲道。
“赤雲雖然卑鄙無恥,但現在最起碼還掛著堂主的頭銜,不可能下三濫到哪裏去,你作為一個殺手,應該也不會幹這種缺心眼的事。”路海文眯著眼看著他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易鶴冷聲問道。
“身份隻是一個死的東西,何必那麼在意呢?”路海文淡淡說:“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要把玄風救走,你問再多也是白搭。”
此話一出,一旁坐著的經理大吃一驚,連忙問道:“你說什麼?玄風堂主?你說你要救玄風堂主?!”
路海文點了點頭。
“什麼,玄風堂主沒有死?!”經理一下子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路海文,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錯,就在他們手上。”夜魄望了望易鶴。
經理的目光旋即轉向易鶴,目光裏滿是求證的神情。
“不錯,確實是在這裏……”易鶴壓低了聲音,深怕外麵的人聽見了。
“那赤雲堂主不是說是夜魄加害了玄風堂主嗎!?”經理問道。
“假的。”路海文幽默的笑道:“赤雲的話,那就是墳頭上燒假幣,糊弄鬼的。他說是夜魄加害了玄風?嘿,真是奇了怪了,我什麼時候害了玄風了?”
“啊!?”經理,易鶴,包括站著的兩個保鏢的反應都是一樣,先是稍微一愣,但片刻後馬上回過神來。易鶴本來已經坐下了,但一下子跳的多高,他的那兩個心腹殺手也是迅即拔出手槍,對準了路海文,一副大敵當前的緊張神情。
“果然,難怪我看你有些眼熟,硬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你就是夜魄……”易鶴的心跳有些加速,本來就白淨的麵頰,顯得更加蒼白了,呼吸聲也有些加重。他身後那兩個殺手更是誇張,盡然有些發顫了。這就是普通人在絕對強者麵前所表現出的本能。
“你的手腳不是已經……”看著身前夜魄的動作和正常人無疑,他甚是有些懷疑赤雲給他的消息是不是虛假的?
“哦,是癱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都已經好了。”路海文攤了攤手。
“原來是這樣。”易鶴說,同時,抬起手來,看了看腕關節處的勞力士手表,臉上忽然又露出得意的神情,“你說,要是我把你給抓住了,堂主會怎麼獎賞我嗎?”
“你覺得這現實嗎?”路海文無所謂的說道:“有個藝人說過,這念頭,最怕的就是人死了,錢沒花完,我替你擔心有心思賺錢,沒命來花錢。”
“發生在別人身上也許可能,但絕對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哈哈!”易鶴猛然的哈哈大笑,盯著路海文狂笑:“你難道不感覺渾身有種酥軟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