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大結局 (2)(1 / 2)

“而緊跟他之後,正像風暴的喧響一樣,另一個天才,又飛離我們而去,他是我們思想上的另一個君主。為自由之神所悲泣著的歌者消失了,他把自己的桂冠留在世上。”我們都知道,拜倫不僅是一位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還是一位為自由解放而投身革命的勇士。不知道海洋是否鑒證過這些巨人內心的理想和外在的現狀,但是有一種精神早已凝結在海洋的上空,永不消散。普希金借前人,抒發自己的內心,他渴望和大海一樣自由,在憤怒之時咆哮,在安靜之時沉思。

正如那激情澎湃的詩句:“陰惡的天氣喧騰起來吧,激蕩起來吧:哦,大海呀,是他曾經將你歌唱。你的形象反映在他的身上,他是用你的精神塑造成長:正像你一樣,他威嚴、深遠而深沉,正像你一樣,什麼都不能使他屈服投降。”普希金的內心燃燒著熊熊的自由之火,大有一副“焚我殘軀,為光明故”的豪氣。他渴望豎起自己的風帆,從海岸線起航,駛向自己的理想。

在普希金的內心,大海儼然已成為聖神的象征,雖然在詩歌的開頭,他一再用“再見吧自由奔放的大海”這是一名勇士向大海的告別,然後去追尋和大海一樣自由奔放的社會。其中的“再見”有兩個含義,第一是現實的告別,第二是渴望沙俄暴政的結束。

前人已逝,所有的悲喜,所有的理想都已成為過去,永不消亡的精神與文化流淌在每個人的心中。如今再次站在海岸線朗誦這首《致大海》,其中的韻律和著大海的波濤在心中流淌,彷如一股從曆史背後湧出的清泉。海洋的曆史牆壁書寫下的記憶仿佛在告訴我們:“無論這個世界對於我們的理想怎樣顛覆,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正如潮汐運動的規律。渴望幸福的我們就應該有水手那明朗的微笑,應該和水手一樣升起風帆起航。”

在無所畏懼的年少時期,我一直認為自己的夢想是一艘加滿燃料的航輪,無論多少風暴,無論多少波濤,我都會勇往直前。在社會的行走中,漸漸使我感到了力不從心,而後是令人唏噓痛。但在每次麵對海洋,麵對那令人發狂的波濤之時,我的內心都一如大海的澎湃,我從沒放棄過起航,哪怕航輪一再擱淺。因為有一種精神鼓舞了我,那是前人對於夢想的執著,是在蔚藍的大海上建立起的精神城堡。

在海洋中生成的文化數不勝數,而海洋並非隻是一處洗滌心靈的風景,它還帶給人類豐富的生活資源。我們都知道,生命不能缺少文化的滋養,也不能缺少生存的必須物質。其實生命的完美很簡單,隻要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和諧。而在現實生活中往往有些人對於一種文明的追求達到了極致,以至於忘卻了另一半。如今科技的進步也使海洋資源得到了開發,水力發電,潮汐能都是人類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源。

據豪爽的水手說,在海洋之上人類是沒有界限,沒有國度,不分你我的。當一艘帆船在海洋上觸礁或是遇到風暴之後,來往的帆船隻要收到求救信號,無論對方是哪國人,都會前去營救,哪怕自己也會付出一定代價。在海上,人類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團結,由於大海的度化,人類的心胸也寬廣了。生命不就是為了幸福而活著嗎?沒有人能說清幸福的真正定義,但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大海所傳授我們的:凝聚力。一滴水在麵對狂風時,會很快風幹;一片海洋麵對狂風時,那就成為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

可以說孤獨是幸福的第一殺手,多少人都在孤獨中漸漸淪喪了自己的精神高地。如果說生命是一場幸福的預言,那麼人生必將傾盡全部的時間去證明或是否定。而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生命所有的故事都將化為大海中的一道壯美的洪波,滾滾而來,滾滾而去,最後消失在海天相接處。在今天,我們擁有著生命的活力,還有什麼可思考,可恐懼的呢?

去大海走走吧朋友,在浩淼的海洋之上,你會發現人類心靈的聖殿也可以如此寬廣,也可像大海一樣產生絕美的身姿。用這有限的生命去豔羨藍天吧朋友,這是我們所能給予生命、給予海洋的最高禮讚。

曾經中國有一位海上巨人,他的名字為鄭和。他與海洋的結緣是在永樂三年(1405年)六月。相信很多人對於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他的事跡也為人熟知。距今六百餘年的歲月了,他走過的足跡,他浩浩蕩蕩的船隊,以及帆船所刻下的航線,早已經隨著時光和大海的波濤煙消雲散。而他那無法讓人遺忘的執著,一如海洋洶湧的波浪,一波一波湧進世人腦海。也許不經意的回眸會發現幾簇浪花曾在六百年前綻放,而我卻無法辨認,依舊是六百年前的海洋,依舊是六百年前海洋的水。

1405年,中國明代航海家鄭和第一次下西洋,抵達今天的印度尼西亞爪哇島。當時在爪哇島上有一個國家叫麻喏八歇國,鄭和到的就是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