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陳宇海聽到陳學鷲的話後,並沒有行動,反而向陳學鑫問道,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不可能會這樣做的,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有錯。
陳學鷲見陳宇海並沒有立即將陳學鑫拿下,反而是向陳學鑫問道,也不由急了,但他也不敢質疑,畢竟他二叔才是族長,如果以下犯上的話,有可能被責罰的就是他。
而他看著陳學鑫那從容的眼神,也知道今天想扳倒陳學鑫是沒有戲了,而他也清楚陳學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這件事十有九成不是他所為,但貨物確實被劫了,那就是他的責任,以此為由也是可以打擊一下陳學鑫的,但想扳倒陳學鑫是不可能的了,之所以還在自己二叔麵前提議將他拿下,就是想先發製人,乘他不備要他命,可是陳宇海還並沒有老糊塗。
果不其然。
“是的父親,我在觀察現場的時候,發現手下的一具屍體上有著千裏追蹤粉的存在。”陳學鑫麵無表情的應道。
“傳言千裏追蹤粉無色無味,隻有配置之人才有可能發現他的存在,不知道堂弟是如何發現的。”陳學鷲疑問道,他雖然知道今天向扳倒陳學鑫是沒戲了,但既然已經磕上了,那就死磕到底唄。
千裏追蹤粉無色無味,隻要撒在一個人身上,再配合一定的方法,隻要你在千裏之內,不管你走到哪裏,都可以準確的找到你所在的位置,也正因為如此,在沒人泄密的情況下,劫匪還知道陳學鑫走哪條道路的原因。
“既然堂兄知道千裏追蹤粉的存在,我想堂兄也應該知道千裏追蹤粉遇到什麼會變色吧。”陳學鑫看著陳學鷲輕聲問道。
給陳學鑫這樣一問,陳學鷲也清楚陳學鑫為什麼會發現千裏追蹤粉的存在了,不由哼道:“血。”
“對了,就是血,一開始我也沒有發現千裏追蹤粉的存在,直到我那手下不幸身亡後,身上的鮮血與千裏追蹤粉混合變成了淡綠色,這我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清楚我們押運藥材的路線。”陳學鑫朗聲道。
“原來如此。”陳宇海聽陳學鑫這樣一解釋,也明白了,於是又問道:“學鑫,你在現場還有沒有發現什麼,知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沒有發現什麼了,雖然劫匪也死了好幾人,但是屍體的麵容都已經被毀,從屍體上也沒有搜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我認為這些劫匪都是一些死士。不過我和他們的頭領交過手,從功法上判斷,我懷疑是肖族之人所為。”陳學鑫分析道。
“肖族、又是這該死的肖族,真以為我們陳族好欺負嗎,學鑫你還有沒有其他據。”陳宇海向陳學鑫問道,但他並不是質疑陳學鑫,而是凡是都得講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你也拿別人沒有辦法啊。
“沒有,父親,這次劫匪明顯早有安排,行動也很是明確,在得手後就立刻撤離,根本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有用的東西,更別提做證據了。”陳學鑫應道。
“沒有證據嗎,這就難辦了,哎…這次就這樣算了吧,下次一定要給我小心點,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陳宇海不由搖頭歎息道。
“就這樣算了嗎,可是父親,這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損失的。”陳學鑫不由疑惑道。
“那你能告訴我怎麼辦嗎,上門討伐嗎,你沒有證據別人會承認嗎,搞不好別人還反咬你一口,說你汙蔑他人,那你怎麼辦。至於就這樣算了嗎,那是不可能的,先記著吧,以後有機會再雙倍奉還。”陳宇海說著說著,突然一道威壓從身上爆出,讓陳浩天他們都感覺到有點壓抑。
聽著父親這樣一說,陳學鑫也明白了,這次不管這麽樣,這個暗虧是吃定的了,誰叫你沒有證據呢,就當吃一塹長一智吧。不過陳學鑫從來都是一個不輕易認輸的人,更別提吃虧了,一道精光從他眼中閃過,也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父親,這次是由於我的疏忽大意才造成這樣的損失,請父親責罰。”陳學鑫單膝下跪,拱手低頭道,雖然這主要責任不在於他,但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是規矩。
“雖然這次主要責任不在於你,但也是由於你的疏忽造成的,就罰去你這月的工錢吧,如果再有下次,必定嚴懲。”陳宇海厲聲道。
“多謝父親原諒,請父親放心,不會再有下次的了,”陳學鑫跪謝道。
“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