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被劫了(1 / 2)

“嗯。”陳宇海應了一聲後又轉身看著欲言又止的陳學鑫道:“學鑫,你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是的父親,我們這次運往藥鋪的藥材在半路給別人攔劫了。”陳學鑫有些不安的答道,畢竟藥鋪的生意一直是他負責的,出了這事就是他的責任,他也怕父親責怪他。

“被攔劫了嗎,這不可能啊,你們每次押運的路線都不一樣,而且押運的時間也是臨時定的,劫匪怎麼可能提前得知,還在哪裏提前埋伏,除非有內奸。”陳宇海聽到陳學鑫的話後,不由分析道。

至於碰巧,那更沒用可能了,陳學鑫每次行走的道路都是選擇毫無人煙的地方,而且道路難行,隻怕連鬼到懶得去,更別說人了,而且還是一大幫的人。

“內奸嗎,二叔,我不這樣認為,不管是時間還是道路都是臨時定的,而且還是堂弟親自定的,隻有在出發的時候才會讓手下知道,而且也隻是知道時間,並不知道路線,等他們知道路線後,想再通知劫匪隻怕也已經遲了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學鷲突然站起來道。

陳學鷲剛才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他覺得沒有說話的必要,可是現在不一樣啊,因為靈草銷售本來就是一個很有油水的活,可是一直給陳學鑫死死的把握著,他想從中分一杯羹都不行,而現在卻是一個很好打擊陳學鑫的機會,而且還是一個有可能讓他自己接管藥鋪生意的機會,他怎麼會輕易放過。

“嗯,學鷲你說的不錯,那你認為這是怎麼回事呢。”陳宇海聽到陳學鷲這話後也覺得有道理。

“我認為隻有知道這條路線的人才有泄密的機會。”陳學鷲望著陳學鑫道,意思很是明了。

“按堂兄這說法,是在懷疑我嗎,沒錯,在押運前,道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但我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嗎。”陳學鑫不由反問道,他也知道陳學鷲說的是自己,但卻沒有絲毫懼怕。

“誰知道啊,可能是你監守自盜呢,這批藥材可是值不少靈石啊,如果你拿去買了,又回來說給別人劫了,來個死無對證,反正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你,如此買賣,難保堂弟你不會心動哦。”陳學鷲朗聲說道,而且還句句有理。

“你、你血口噴人,我父親頂天立地,怎麼會幹出這種偷雞摸狗之事。”陳浩傑聽見陳學鷲汙蔑自己的父親,不由急了,指著陳學鷲罵道。

“乳臭未幹的小子,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父親沒有教過你嗎。”陳學鷲看著陳浩傑既然指責自己,不由喝道,還指桑罵魁的說了一句。

“你、你……”陳浩傑頓時氣的不行了,還想說著什麼來的,不過給他父親喝斷了。

“好了,傑兒你坐下吧,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你看著就好了。”陳學鑫看著陳浩天指責陳學鷲,不由眉頭一皺,出聲喝道,畢竟在家族裏還是有規矩的,長輩說話,後輩最好不要插嘴。

“哦。”陳浩傑給父親這一喝,也醒悟了過來,也知道剛才的確是自己有點急了,看到父親的怒容,才悻悻的坐了下來。

看著自己兒子坐下來後,陳學鑫轉頭對著陳學鷲道:“堂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隻不過堂兄可有證據。”

“證據嗎,押運藥材的路線隻有你一個人知道,而現在藥材被劫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陳學鷲厲聲道。

“我什麼時候說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了。”陳學鑫悠然自得的回答道,他並沒有在陳學鷲咄咄逼人下而變得捉襟見肘。

陳浩天聽到陳學鑫這話心裏不由一驚,這不是變相的承認自己是凶手嗎,可是陳浩天又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畢竟在他的腦海裏,他的二叔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物,不過心裏還是有點擔心了起來,畢竟這二叔還是對他挺好的。

陳浩傑聽見父親這話不由急了,想站起來說點什麼,可是在陳學鑫的一個眼神下,隻能乖乖的坐在哪裏了。

陳浩靈聽著陳學鑫這話,心裏不由樂了,翹起二郎腿準備看好戲。

全場隻有陳磬兒最為淡定,不知她是對自己父親的盲目信任,還是對自己父親胸有成竹,一直微笑的站在陳學鑫身後不言不語。

“那就是你承認自己泄密了。”陳學鷲聽見陳學鑫這樣一說,頓時就高興了,轉身對著陳宇海道:“二叔你也聽見了,還請你把這逆賊拿下,以儆效尤”